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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少杰望着那五个骨灰罐呆,他在思考是否要将这几个骨灰罐清理一下,让他们入土为安,可是他又有些担心遭到布局之人的报复,他是不在乎的,但他身边的人或许会受到牵连。
想了半天,王少杰的同情心占据了上风,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五个无辜的孩子再继续被那些人所奴役,想到此处,他伸出了手准备拿起骨灰罐。
忽然,王少杰感受到了一道劲风自左边袭来,立刻收回右手回身望去,只见一只白乎乎的东西瞬间冲来,大小如小猪一般,王少杰动作很快,直接一脚就踢了过去,一股强大的力量自脚下传来,他只是仓促之间应对,并没有用出全部力气,竟被顶的向后退了四五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此时他才看到袭击之物的真面目,原来就是那只白毛黄鼠狼,只是此时它的眼睛却不是平时黄鼠狼的眼睛,而是血红色的。
王少杰从布袋里掏出拂尘,刚想主动出击,却没想到黄鼠狼的度极快,一个闪身窜入了供桌之下,王少杰立刻蹲下,可是却已不见了它的踪影。
刚站起身,忽然眼前的景物全变了,他此时立于鬼穴之前,一个个面目狰狞的恶鬼慢慢从中爬出向他袭来,王少杰也知道自己是中了那白毛黄皮子的幻术了,闭上眼睛立刻念动法咒,随后睁开眼睛大喊一声:“破!”
眼前的场景又变回了破庙,此时的白毛黄鼠狼居然站在神龛之上,手中正抱着一个骨灰坛想跑,它显然是没想到王少杰这么快就从幻术中逃脱,不由愣在原地,王少杰反应很快,汇聚灵力挥出拂尘抽向白毛黄皮子,那白狐尾的尘须慢慢伸长直接缠在了它的手上,开始变紧,直往它的前腿里缠,鲜血染红了它的白毛。
白毛黄皮子痛苦的呻吟起来,手中的骨灰坛落在供桌之上,它此刻显然是恼怒了起来,那长长的指甲冲着尘须一划,竟直接将尘须切断了。
王少杰也不恼,微微冷笑一声,快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它的脖子顺势一甩,将其从供桌之上摔了下来砸在地上。
这一下力气极大,白毛黄鼠狼踉踉跄跄了半天才站了起来,它的眼睛死死盯着王少杰,眼里闪烁着凶狠的光,那尖细的嘴巴一张一合,居然出了人类的声音,它居然开口说话了!
“你不该来这里的!”
王少杰还是老样子,见怪不怪:“怎么?我就是来了,你能怎么样?”
白毛黄鼠狼咧嘴一笑,那笑容阴森恐怖,充满了血腥之气,瞬间,一团团黄色的身影向王少杰冲来,那是一只只不知从何处窜出的黄鼠狼,它们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不停的撕咬。
王少杰早有防备,挥舞起拂尘清扫着,每一次的挥舞都代表着一只黄鼠狼失去了它的生命。
趁着王少杰被这群黄鼠狼缠住,白毛黄鼠狼一边走向供桌一边开口讲述:“你确实是个很强大的人,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即使是将我囚禁在这里的那个家伙或许也不如你,但是你还是太年轻了!”
“这是好事,不是吗?”王少杰还是显得游刃有余,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是啊!或许对你们人类来说是越年轻越好,但对于我们来说却不是这样,只有活的越久,才能越强大,每天老老实实的修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却还是进展缓慢,距离可以化成人形的目标还是遥遥无期!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倒是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不还是在借助这里的龙脉在修行吗?或许被囚禁在这里也是一件好事啊!”
白毛黄鼠狼一边笨拙的往供桌之上爬,一边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是个不错的笑话!可是你不要忘了,在你们人类的口中,我只是一个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最向往的是什么?当然是自由了!”
此时王少杰已经将所有黄皮子全部都清理完了,那数不胜数的黄皮子尸体足足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白毛黄鼠狼也已经爬上了供桌,转过身看着他:“世界上的人都认为我们这种成精的妖怪最可怕,可是他们不知道,在我们眼中人是最可怕的,人类为了心中的欲望,无论是什么事他们都敢做!”
王少杰地下了头,到不是他在思索白毛黄皮子的话,他只是在思考这整件事情的经过:“不要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你刚才说你说被囚禁在这里的?到底是什么人?而且我也没用看出你身体上有任何被封印的症状,不然你也去不了山下的鬼穴!他们又是以何种方法囚禁你的?”
白毛黄鼠狼沉默的片刻,它最引以为傲的幻术对王少杰没有任何用处,锋利的爪子和满嘴的尖牙也近不了他的身,自知逃跑无望,它倒是平静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交叉:“你听说过金晨赵家吗?”
“没有!”王少杰被它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问懵了,但还是老实回答,这不是假话,他确实不知道,他不关心什么国际大事,也不知道什么官场之事。
“你该庆幸你不知道!若是你知道了,或许就不会如此自傲了!”
“这座庙就是赵家修建的吗?”
白毛黄鼠狼点头:“多年我只是五黄山上的普通黄鼠狼,虽然有些道行,但也仅限于有些粗浅的幻术,直到那个男人的到来,他叫赵良举,是赵家的大家长,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穿藏青色长袍的女人,他们似乎在山上找什么东西,我和我的妻子好奇,就一直跟着他们,一直跟到了这里,才现他们是要借龙脉之力,仅仅三天时间,他们就建造了这座小庙,然后残忍的杀死了五个孩子献祭。我的妻子想要阻止,却被他们现抓了起来,我为了救她也被抓住了,那个女人似乎是个萨满,竟然能听懂我的语言,她以我妻子的性命要挟,让我在此地镇守一百年才能放了我的妻子!从那天起,我便一直在此。”
“你还是个痴情的黄鼠狼啊!”王少杰也算是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这个黄鼠狼被一个莫须有的承诺所束缚,一直待在这里。
“所以你是要阻止我毁了这里,度这几个孩子吗?”
“是的!”白毛黄鼠狼的眼中满是坚定:“还有二十年六个月零三天!我会一直守在这里,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你害过人吗?”
“我只杀该死的人!”
“那山脚下的两个老板呢?他们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啊!”
“可是他们想要开启鬼穴,如果鬼穴被开启,势必会引来修道之人,那么这里肯定会被现,所以我不得不杀了他们!”白毛黄皮子说话铿锵有力,没有丝毫的愧意。
“你就没有想过他们在骗你吗?你的妻子或许已经死了!”
“想过,但是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想要抓住它,哪怕是只能再见她一眼,我所做都一切都算是值了!活着总是需要一些目标的!”
王少杰咽了咽口水,他慢慢走进黄皮子,白毛黄鼠狼以为他要动手,离开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但还是想开了,坦然的站在那里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解脱。
但王少杰并没有动手,只是将供桌挪在了一旁,露出墙壁,随后一脚踹了上去,墙壁应身而穿,露出里面漆黑的空间:“你的妻子一直都在这里!”
说完也不管白毛黄皮子的反应,抱起那几个骨灰坛就走了出去,其实他刚进去的时候就现了那面墙壁的异常,别的墙壁用的都是红砖,而唯独那面墙壁,红的不正常,是以朱砂和黑狗血混合涂抹形成,能瞒过妖怪,却瞒不过他,他刚开始还以为里面藏了什么东西,但听老黄皮子说完,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白毛黄鼠狼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被王少杰踹出的破洞,它既紧张又兴奋,慢慢走进破洞,它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却不是活着的,而是一具尸体,显然已经死了多年,被一根拇指粗细的铁链紧紧缠绕,地上满是它的爪痕和已经干涸的血液,看样子生前受尽了折磨。
王少杰则是抱着骨灰罐来到了外面的一片空地上开始挖坑,听着身后那撕心裂肺的吼叫,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低着头,一边抽烟一边用破碎的瓦片挖坑,他不知的自己应该是何种心情,将几个罐子一一打破,取出被符箓一层层包裹的婴儿尸体,将符箓揭开,把孩子尸体放入坟墓。
等他把一切忙外,再次站起身,此时的小庙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那狂舞这的火苗如同一条巨龙在上下翻飞,似乎在庆祝这它的解放。
白色的黄皮子就站在他的旁边,把一个用黄布包裹着的东西放在了地上:“谢谢你,这是我的一点谢礼!”
王少杰疲惫的摆了摆手示意它不用在意。
白毛黄皮子笑了笑,这一次却不是那种可怕的笑,而是显得十分可爱:“或许你真的可以做到,可以打败那家伙,我衷心的祝福你!”
“如果他不对我和我身边的人动手的话,我也没兴趣出手,总之,希望他们不要自讨苦吃吧!”
“其实,我见过你,见过三年前的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那时的你真的很强!”白毛黄皮子的身影越来越淡:“你要小心,这样的小庙,赵家不只有一座!”
说完,白毛黄鼠狼的身影渐渐消失,好似不曾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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