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如果仔細觀察,你會發現他的目光閱盡滄桑,眼睛是他身體最古老的部分。
明鷸的一天通常從中午十二點開始,他是鵒門酒吧的老闆,手下有三十多個員工。酒吧座落在一個荒涼的山麓,前不巴村後不著店,附近只有一個加油站。
這個平地兀起的雙層灰色建築物據說是名師設計,外表不起眼,遠遠看去像個廢棄的工廠。但裡面裝修豪華、充滿了藝術品味。地下室是舞廳、一樓酒吧、二樓餐廳、西側設有包房和套間,明鷸自己也住在裡面。
據說他的辦公室里掛著一副顏真卿的真跡,還不是台北故宮博物院裡的那一件。到這裡玩的人沒幾個懂書法,都說那是高仿真贗品,明鷸也就笑笑,懶得爭辯。但大家都知道如果哪一天你被請到明鷸的辦公室喝酒,並「看一樣東西」——就意味著他要麼喜歡你,要麼需要認識你。
推門而入的是一位長發女子,十七八歲,個子不高,長腿細腰,有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睛。女子挑了一個靠近吧檯的座位,要了一杯雞尾酒,獨自地喝了起來。
晚上十點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夜生活剛剛開始。昏暗的燈光下座無虛席,三位調酒師忙得不亦樂乎,一些人找不到座位,只好拎著酒杯站在牆角說話。
明鷸幾乎每天都在酒吧,可謂閱人無數。他的座位離大門雖遠,卻是正對著大門。每天坐在沙發上看著人來人往、進進出出是他工作的最大樂。
這女孩一進門,衝著幫她拉門的保安笑了一下,立即引起了明鷸的注意。
他從沒見過如此脫俗的笑容:純真、友善、溫柔、親切、仿佛此生從未遭遇欺騙。她一笑,整個人就像點了燈一樣亮起來,立即成了這間房子的中心。
這樣的女子怎能輕易錯過?於是明鷸端著酒杯坐到了她的面前:「嗨,我是明鷸。」
「花青旗。」聲音很好聽,仙樂。
「柳燈的花家?」
「對。」
明鷸「o」了一聲,花家是柳燈部落中最有權勢的家族,男丁興旺、人口眾多,頭人花霖是柳燈族的族長。印象中花家的人大部分都在南嶽,明鷸認識不少,但花青旗這三個字,還是第一次聽見。說明她修行的年限多半比自己要長。
「從北邊來的?」他問。
「是。」花青旗輕輕地抿了一口酒,「想去南邊訪友,能給個香印嗎?」
北人南下,男性會查得比較嚴,因為攜帶武器、因為暴力傾向、因為非法傳教……女性則比較寬鬆,她們很多是過來相親的,也有過來美容、購物、走親戚的,畢竟南方商業發達,而且幾百年前,南嶽北關本是一家。
「去多久?」
「半年。」
「住哪?」
「鳳林街89號,c城。」
她回答得很快,不加思索。
「有些東西不能攜帶,知道?」
「知道。」她兩手一攤,明鷸發現她兩袖空空,連個隨身包都沒有。他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印章:「伸出你的右手。」
印章在她的手背上按了一下,沒有任何標跡,只留下一種獨特的香味。這香味能在體內停留一百八十天,過期就開始發臭,而且會越來越臭,怎麼洗也洗不掉,必須到明鷸這裡清除。
「放心,到期之前我一定回來。」她看著他,甜甜地笑了笑。
「我喜歡守規矩的人。」明鷸站起來,「今晚的酒,算我請客。」
「謝謝。」她舉起酒杯揚了揚。
明鷸以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料第二天他又看見了花青旗,獨自在老位置喝酒。
這一次他沒過去打招呼。
第三天她又來了,接下來的一周,她每天都是十點到,一直坐到凌晨四點打烊,獨自喝酒,從不主動找人搭話,如果有人找她聊天,她也友好地奉陪。
明鷸的猜想是……她在等人。
第十一天是個雨夜,又冷又寒,客少得可憐,凌晨一點,酒吧里只剩下了五個人,其中的兩位正在付帳,準備回家。
花青旗仍在喝酒,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看樣子要像往日那樣一直挨到打烊才走。
正在這時,門忽然開了,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一面收傘一面走進來。明鷸放下酒杯,快步迎上去,接過滴著水的傘,放到一邊,垂:「祭司大人。」
「明鷸,好久不見,」賀蘭觿握了握他的手,「你還好嗎?」
「老樣子。」
賀蘭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明鷸道:「您想喝點什麼?」
「一杯冰水,謝謝。」
明鷸走到吧檯的柜子里取出賀蘭觿專用的青花瓷杯,添了兩個冰塊,正要倒水,一抬頭,發現賀蘭觿站了起來,向花青旗的桌子走去。
兩人隔著桌子默默地凝視了片刻,似乎在等對方主動說話。
明鷸將端在手上的水杯放了回去,認為還是不要打擾他們為妙。
過了一會兒,賀蘭觿終於道:「青旗?」
花青旗笑了,雙眸中淚光閃動:「我以為……祭司大人已經不認得我了。」
賀蘭觿滿臉的迷惑,喃喃地道:「怎麼會……」
「你一定以為我死了吧?」
他搖了搖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的,他以為她死了:「這八百年你去哪兒了?」
「沉燃。」
苏缇出身富贵,自小循规蹈矩。见惯了上流社会的虚情假意,某天突然心血来潮,想谈一场平凡的恋爱。于是苏缇斥巨资找网站红娘介绍对象的假消息,在圈子里不胫而走。关系好的,打趣看热闹。关系差的,等着看笑话。后来,交友网站内部员工爆料公司被某港商巨擘注资收购,连夜隐藏了某苏姓女会员的展示资料。外界纷纷猜测,某港商巨擘和苏...
作品简介七零军婚替换命格鉴宝军区农场姜晚婉这辈子过得惨。新婚夜踹了哑巴丈夫和男知青逃婚了,逃走后被卖去做扭花女,死的大快人心。姜晚婉死之前反省了下,是她不对。但咽下那口气前,堂姐找她炫耀,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命格被堂姐换了,她的善心,美满的家庭,有钱未婚夫,全被堂姐抢了。只有一个没被抢。那就是她的哑巴丈夫。她离开后,哑巴丈夫从贫瘠的内蒙跑出来,满世界找她,十年间,做过团长,又当上了跨国总裁,纵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她。姜晚婉半悲半喜的咽气了。没想到,她重生了重生到和哑巴男人婚前‘定情’那一夜。姜晚婉想到上辈子的种种,依偎到他怀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沈行疆负负负!姜晚婉一定是她傻了,重活一世,哑巴都会说话了!后面有人采访沈行疆是如何从一个不会说汉话的穷小子,升到团长,又当了富?彼时沈行疆西装革履,怀里抱着三宝,脸上多了一抹笑容为了我的太太。为了姜晚婉,他二十二岁学汉话,二十四岁考上大学,当上团长,三十岁在四九城买下无数四合院,奇珍异宝,只为博得姜晚婉一个笑容。...
小纣王穿越到异界,痛改前非,立大燕,灭狼戎,西征陆中海,扫平罗慕路斯,穿大洋,威慑美利帝国,一个新的纣王天子在异界崛起...
好消息,校花很漂亮。坏消息,我成了校花。准大一新生苏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女生。哦不我的二弟!读者Σっ°Д°っ...
夫君是要造反怎么破?...
别人的御兽总是在护主,而我的御兽却总是在坑我,不是战斗的时候跑了也就算了,就是故意不出战,甚至总之,怎么坑我,怎么来…御兽总有御兽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