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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老汉见事情闹到这般地步,连忙上前劝阻道:“大人,算了吧,不就是几个梨子吗,刚才都怪我性子急躁才和这位将军起了争执,求您法外施恩,饶过这位将军吧。”
“老人家,今日之事都怪刘鲲治军不严,这些银两请您收下,算作赔偿。”
“大人……。”
刘鲲见老汉还要再劝,他陡然把脸一板,正色说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不必再劝。”
老汉看势头不妙,连忙接过银两快步离开。
“打。”
随着刘鲲话音出口,两名军卒抡起军棍雨点般落在常胜肥大的屁股上。
不消片刻,二十军棍全部打完,常胜虽然疼得浑身是汗,但是却紧咬牙关从始至终没有哼过一声。
“众军听真,如有违反军中法度者,无论是谁,刘鲲绝不轻饶。”
“继续赶路,今夜在伏龙县留宿,明日午后归营。”
“喏。”
众军闻言连忙各归其位,尤其是那些争食脆梨的军卒,无不心中忐忑暗自庆幸。
“来人,扶常将军上轿歇息,嘱咐轿夫一路平稳缓行,轻起慢落。”
“喏。”
旁边有军卒答应一声,扶着常胜向大轿走去。
原本常胜还很不情愿,不过他每走一步屁股都火辣辣的疼,最后只好暂且忍耐,撅着屁股趴在轿中软椅上大生闷气。
掌灯时分,队伍入城,刘鲲安排好众人食宿后,拿着徐斌送来的金创药轻轻推开了常胜的房门。
听到有人进来,常胜以为是来给他送饭的,连头都懒得抬,直接破口大骂。
“滚,老子心里烦着呢!”
“大哥,是我。”
常胜闻言,猛地一扭头别过脸去,或许是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了伤口,强烈的痛苦令他忍不住哎呦一声。
“大哥,您慢点。”
刘鲲见状连忙快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揭开被子。
此时常胜下半身一丝不挂,本就肥得流油的屁股肿得老高,上面皮开肉绽淤血黑紫。
刘鲲虎目含泪,将金创药倒在手心,用自己的体温将药力化开,然后动作轻缓的将药粉涂抹在伤口上。
“不用你打一棒子给颗甜枣,俺老常不吃这套。”
“呸,猫哭耗子假慈悲,想拿这点小恩小惠糊弄俺,门也没有。”
“哼,想让俺原谅你,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对于常胜现在的态度,刘鲲早有心理准备,他一不言语,二不反驳,等到常胜骂够了,说累了,刘鲲轻轻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然后端来一杯清茶。
“大哥,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不喝。”
常胜余怒未消,猛一挥手,热茶应声落地,茶杯摔得粉碎。
刘鲲蹲下身去,将地上的碎片一一捡起。
“大哥,俗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衡臣既然立下军规,便要依法治军,从严治军,只有做到令行禁止,才能打造出一支能打仗,敢打仗,打胜仗的队伍。”
“如果连大哥你都不理解,让衡臣情何以堪。”
常胜闻言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那你也不能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把俺打得屁股开花吧!你那是打俺的屁股吗?你那是打俺的老脸!”
常胜一边说一边啪啪的打着嘴巴,那滑稽的模样令刘鲲忍不住笑了起来。
“奶奶个熊滴,你还好意思笑,滚。”
刘鲲强忍笑意,一躬到地。
“大哥见谅,衡臣知错了。”
“滚,滚,滚,别在俺这碍眼。”
“哎,你个小没良心的,你怎么真走了,俺还没吃饭呢。”
“哎,姓刘的,你把俺打成这样总得弄只烧鸡意思意思吧!”
“要不来个鸡屁股也行啊!吃啥补啥俺的伤还能好得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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