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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祈摇了摇头,叹道:“证词前后不一,恐难以让人信服。说起来,这丫鬟着实奇怪,没有主子的吩咐,却贸然跑到主母面前污蔑官家小姐清白,莫不是什么混进府中的探子,意图挑拨霍家和聂家的关系?依我看,不如将这丫鬟送至廷尉府好好审一审,才能教人安心。”
小丫鬟瞧霍祈竟往她身上扣了一个天大的罪名,吓得肝胆欲裂,当即就自顾自地往自己脸上甩耳光:“姑娘饶命!奴婢并非什么探子!是奴婢看错了,是奴婢乱嚼舌根!求姑娘饶奴婢一命!”
霍祈勾了勾嘴角,又转向刘方,厉声开口:“刘公子说我与你花前月下,手中可有证据?若能拿出证据,我愿意绞了头去庙里做尼姑!可若没有,我宁国公府一向堂堂正正做人,今日污了名声,我自是回府禀明父亲,请他去陛下面前为我伸冤!”
刘方哪里能拿出什么证据?
见霍祈搬出了孝文帝,他躬身作揖,头微微低垂,掩了眼中杀意,话语间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本公子仰慕姑娘风姿,今日又多喝了几杯水酒,这才说了些醉话。陛下日理万机,这些小事又何劳陛下费心?家父与宁国公同朝为官,也有同僚之谊,还望姑娘原谅在下今日唐突。”
刘氏见霍祈游刃有余地骗得刘方和这丫鬟松了口,脑子不由晕。
霍祈何以能拉拢张姨娘这个胆小怕事的贱人为她作证?聂莹今日又为何会突然跑到花园来,还受了蜜蜂蛰这一遭?
她还没明白其中缘故。
不过,她确定这一切都和霍祈这蹄子脱不了干系。只怕霍祈已经识破了卧房里的算计,把场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刘氏心里恨得不轻,面上还是装出和事佬的模样,言语中也更亲昵了些:“祈娘,想来是场误会。今日府上办喜事,总归并未出什么大事,你一向心胸开阔,能否卖伯母一个面子,就不要再计较此事了?”
霍祈似笑非笑地盯着刘氏:“我自然不会计较。说起来更巧的是,刚刚来花园的路上,我的婢女不小心在草丛里捡到了二小姐的外衣,还得归还才是。”
聂莹胸口一跳,那不是被狗叼走的衣服吗?怎么会落到霍祈手上?
只见霍祈挥了挥手,背后的聆风立马就将怀中的绯色外衫递给兰芷。这衣裳本就丝滑,递过去之时,广袖中陡然滑出一枚物件,与地面撞击,碰出清脆的响声。
“二小姐这衣裳袖中掉出了个什么玩意儿?”一旁看戏的柳夫人眼尖,好奇问。
“刚刚捡到衣物时倒未曾注意,应当是二小姐的玉佩。”霍祈上前弯腰拾了起来,径自塞到了聂莹手中,“二小姐此物瞧着贵重,还得妥善保管才是。”
方氏瞥了一眼,大剌剌惊呼:“这不是方哥儿的玉佩吗?”她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嘴快了,瞧了一眼刘氏难看的脸色,又立时噤声。
刘方飞快瞥了一眼自己腰间的衣带,这才现自己的贴身玉佩不翼而飞,又阴鸷地瞪了一眼霍祈。
定是霍祈干的好事,刚刚趁着他不注意顺走了玉佩!
可他望向的人却毫不心虚地瞥他一眼,又不疾不徐地开口:“竟是刘公子的贴身玉佩?难不成刘公子不仅和小女玩笑,也同二小姐玩笑?”
聂莹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就被塞了一个冰冷的囫囵玩意儿,可她却只觉得烫手,下意识就想掷出去,只是她还是忍住了:“妹妹误会了,这玉佩也是我今日不小心捡到的,却不知是表哥之物。”
她将手中玉佩递给刘方:“表哥可是太不细心了,这样重要的东西,被我捡到也就罢了,若是被奸人捡去做文章可就坏事了。”……
她将手中玉佩递给刘方:“表哥可是太不细心了,这样重要的东西,被我捡到也就罢了,若是被奸人捡去做文章可就坏事了。”
霍祈挑了挑眉,聂莹也不算是个太蠢的,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哦,原是如此,误会解开了便好。”
霍祈笑了笑,将在场所有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大部分人的判断总是被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串联起来的。贴身玉佩在大齐是夫妇或情人之间交换的信物,聂莹的衣物里现了刘方的贴身玉佩,虽不能直接证明二人有私,可这些夫人刚刚已经目睹二人在花园**的模样,难免会多想几分。
聂家的好名声,终究会在猜疑之中逐渐瓦解冰消。
刘氏见霍祈这不阴不阳的模样,心中一边暗恨霍祈心眼多如莲蓬,一边恼怒自己今日轻敌,只好强撑出一抹笑容:“今日之事都是误会。翠竹,把这个乱嚼舌根的丫鬟捆进柴房,稍后再行处置。“
翠竹立时上前两步,带着几个丫鬟,一眨眼的功夫就拎着那跪着哭哭啼啼的小丫鬟往柴房去了。
须臾之间,刘氏又换了一副和煦的嘴脸:“大家回花厅去吧,也该到了用膳的时辰了。”
各位夫人小姐含笑点头,乌泱泱一群人回花厅去了。
虽说今日之事以“误会”一场草草了事,可在众人眼里,这出戏的真相已经呼之欲出。只怕是聂莹和刘方这对表兄妹有了尾,结果被不长眼的丫鬟捅了出来,两人为了掩饰奸情才把这屎盆子扣到了霍祈头上。
她们见惯了阴私算计,见刘氏如此维护聂莹,自然也不会多嘴多舌,只是聂家这一手在她们心中最后还是落了下乘,对刘方的厌恶更是多了一层。
许是聂莹觉得丢了脸,扶着兰芷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竟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呆,连花厅都不去了。
刘方阴鸷地瞪了霍祈一眼,那眼神总是盯得让人浑身冷,正当聆风想挡在霍祈身前时,刘方却是被方氏拽着先行告辞了。
张姨娘刚刚被刘氏冷冷扫了一眼,也不敢再留,不声不响钻回了自己院子里。
留到最后的是霍祈和刘氏。
刘氏叹了口气,拉了拉霍祈的手:“今日之事你受委屈了,我这个侄子太不成器,我定会让人好好教训他。待会儿你可得多用些饭食,否则我这个做伯母的心里定是过意不去的。”
霍祈淡淡看了刘氏一眼,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低声应了:“聂夫人心宽。”
刘氏便是有这样佛口蛇心的本事,哪怕背地里坏事做绝,表面上仍然让你瞧不出她的算计。若非她今日识得那肉豆蔻,凭刘氏这做戏的本领,恐怕她还会懵然不知,被她蒙在鼓里。
张姨娘与虎同眠,以为刘氏这个主母真愿意给她几分脸面。可她却不会蠢到相信刘氏,这个女人,极尽伪装与忍耐之能事,不好对付。
不过,她本就没有寄希望于一击即中,今日所作所为不过给聂家添个堵。让刘氏吃个暗亏,终究只是修剪修剪聂家的枝蔓,要想挖出聂家的根,最终对付的还得是聂钦。
一切都要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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