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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寻野在腰间的装备包里掏了掏，摸出只哑金色的卡地亚火机打着火，举到omega的脸侧晃了晃，以便自己看清这只omega跟他谈判时的表情：“程先生知道我对什么感兴？”

  摇曳的火光下程谓透过镜片的眼神如往常那样自持，哪怕他身上遍布吻痕，凌乱的额失了仪态，耳尖红得能渗出血液，他的眼睛永远盛着一潭拍不起波澜的死水。

  薛寻野很失望。

  他想看见程谓哭，只要omega向他露怯，他所有值钱的不值钱的东西都能送给他心爱的omega。

  干燥的空气中似乎能听见火苗窜动的声响，程谓在融融的火光中盯着薛寻野斜贴在下巴的创口贴，应该是他上午把人给咬伤的。

  目光往上挪动，程谓和薛寻野四目相对，确保薛寻野一移开眼他就能及时应对：“比如说，七年前从杀戮基地走出来的另一个sss级a1pha，我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确实……”薛寻野摘掉程谓脸上的防咬器，手指钻进程谓的嘴里捻他躲藏的舌头，“但这条情报对我来说价值不大。”

  程谓凝眉，不管他的舌头往哪儿躲，都不可避免地舔过薛寻野跟他玩儿捉迷藏的手指，倒成了他在变着法子地讨好薛寻野。

  正打算咬断薛寻野的指头，对方飞地退了出来，将满手水渍抹他喉结上，再低下头勾下项圈舔舐他湿润的颈部。

  “……”程谓摩挲着手里的枪械，“你喜欢景桉么，精致漂亮的omega演员操起来应该会很带劲，我可以帮你把他弄来。”

  薛寻野一愣，打火机滑出手心摔在地面，周围重又坠入黑暗，今晚的月亮被云层遮住了，窗外同样黯淡无光。

  半晌，薛寻野将匕从腰带的刀鞘中拔出来利索地在程谓裤裆一划，程谓错愕，反应过来后惶恐地用脚踹他，反被薛寻野单手攥住两只脚腕止住动作，另一只手钻进割开的裤缝摸索寻找那座曾被他侵犯过无数回的花园——

  “薛寻野——！”那一刻程谓记起了些零碎得难以拼凑完整的画面，那些片段通通没有色彩，以至于他辨不出画面中的场景，他身边又有什么人，只记得那时的自己还是个低等级的omega，被迫听话时他难过又舒服。

  “被程先生记住名字真是件荣幸的事，”薛寻野伏在omega身上轻笑，退出来的手指扯出雪绒花的清香，看来他的omega用的沐浴乳也是这样的味道，“高中老师没有教育你不要胡乱揣度a1pha的心思吗？”

  程谓握住枪柄，讽刺的调笑表明了一个人的愤怒，他感知到景桉对薛寻野的重要性，可没想到薛寻野会为他对演员omega的一句侮辱把格洛克捡起来怼进他的裤缝。

  当知觉蔓延上肢体乃至每一个指头，程谓猛然翻身而起，坚硬的枪柄敲上薛寻野的颈侧，直起身时那把格洛克从裤缝里滑出来掉到地面，他听见薛寻野笑了一声。

  那声笑唤起了程谓人生中很多个耻辱的瞬间，像走投无路时狠心杀死第一个a1pha一样，程谓把m1935捅进薛寻野的口腔，寒声反问：“你的高中老师有没有教育你，不要随随便便羞辱一个顶尖级的omega？”

  薛寻野还是笑，他说不了话。

  程谓捡起格洛克以及地面其他东西——打火机、匕和防咬器，零零散散地挂在腰间，顺手扯下薛寻野的腰带将a1pha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捆住。

  枪械从薛寻野嘴里被取出来时，他舔了舔嘴唇，笑着问默不作声将他扛在肩上的omega：“你接这份委托到底意欲何为？”

  程谓寻到楼梯口冲下去，把烦人的a1pha扔进副驾驶上为他系安全带：“六十万酬金。”

  “就这。”薛寻野勾勾唇，室外视野明朗，他瞄到程谓破烂的西装裤，嘴边的弧度翘得更起劲。

  程谓戴上蓝牙耳机接了个电话，手下告诉他录像倒数八十分钟处有个戴防咬器的a1pha朝记录仪挥手示意，并走近说了句话。

  “……说了什么？”程谓把挂满装备的战术腰带解下来扔到车后座，只留了把手枪压在自己左腿下。

  手下支吾好久，才不确定地回答：“看他嘴型，好像是……”

  “？”

  “他说，宝贝儿，惊不惊喜？”

  第1o章遛狗么你

  程谓顺路回了趟工作室，裤裆划破了不方便下车，他揪了件外套盖住下半身，打电话让手下将邢嚣留在他办公桌的东西给搬出来，两箱抑制剂放后备箱，牵引绳由手下递进车窗里。

  “老大，我把那段录——”像截取下来到你邮箱了。

  不经意瞥见副驾上sss级a1pha眼熟的面孔，手下噤了声，有种撞破老大秘密的忐忑感。

  “早点下班，回去后留意消息，我给你临时任务清单。”程谓抬手看表，“加班太晚的话明天批准休息一上午，月底前记得补交假条。”

  路上程谓给邓3去了电话，让他派人回隔离区严加看守，过两天就给他把俩小孩安然无恙送回去。

  “你可够盲目自信的。”薛寻野研究了一路omega脖子上被他吮出来的吻痕，不知那手下见着没，他好名正言顺介绍自己是程谓专属的a1pha。

  白色的飞驰滑进车库，程谓将牵引绳的皮革项圈调节到合适长度，欠身揪住薛寻野的衣领把人拽过来，抓着项圈往对方脖子上扣：“这叫十足把握。”

  手指贴着薛寻野的颈侧皮肤插进与项圈之间的缝隙里，程谓勾着项圈扯了扯确认它的结实度，满意地牵起绳子另一端的手握拉环拽薛寻野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