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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息其实不喜欢程父喝酒，以前小的时候，每次上饭桌前。程息都会偷偷把程父的酒藏起来，程父是打心底宠她，从来也不骂她。反倒笑呵呵好脾气地问她：&1dquo;酒藏哪去了?”然后自个在房间里一通乱找。

  程父休息了会儿，似缓过来了点，他睁开眼睛，挣扎着要起来。

  程息过去扶他：&1dquo;爸，你少喝点吧。”

  程父笑了笑，两只手撑着在床沿：&1dquo;今天没控制住，你妈呢，去叫你妈来。”

  程息喊了两声，程母进来扶着他去上洗手间。

  等程父喝了开水躺下，程母见程息还杵在床尾，说：&1dquo;去睡吧，明儿还要上课呢。”

  程息嗯了声。

  .......

  转眼，高中生活已进入第二周。

  程息上了高中后，唯一的感受便是高中科目不比初中轻松。物理化这些科目，在初中时尚且还能应付，然而到了高中，这些科目的难度就上了一个阶层。

  程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何晓晓显然也有此感：&1dquo;物理课上的是什么东西，我完全就听不懂，你呢。”

  程息微微蹙眉：&1dquo;我也不大明白。”

  今儿是周一，要举行升旗仪式。

  四中的操场和教学楼不在一块区域，操场在校门对面的一块空地处，那块空地面积挺大，据说是要建塑胶跑道，奈何经费有限迟迟不见动静。

  乌泱泱的长队出了校门，进入操场的大门。

  今天的阳光挺足，程息他们在烈日下站了二十来分钟，这群学生心里隐隐腾起一股躁动。

  大概教导主任也清楚，升旗仪式一结束，例行说了几句，便放他们回教室。

  原本齐整的队形，一下子如一盘散沙，四处流窜。

  操场的出口有点小，只能容许四人并排出去。每回结束做操，乌泱泱的人群往那小门走，便显得十分拥挤。

  纷杂的脚步卷起尘沙，耳边尽是喧嚷声，闹哄哄的。

  程息和何晓晓特意放慢脚步，想等这拨人都走了，再出去。

  两人边走，边说着闲话。

  程息倏然感觉手腕一紧，就听何晓晓刻意压低声音：&1dquo;看那边，陈观和苏学姐，看来那消息是真的了!”

  程息抬眸看去。

  几步远的距离，陈观两手插校服口袋里，背影高高瘦瘦的。他身边站着一个女生，那女生扎着马尾，身形纤挑。从程息这个角度看去，仅能看到个侧脸，但还是不难看出女生五官挺出众的。

  程息心下黯然，眼睫微垂：&1dquo;什么?”

  何晓晓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说：&1dquo;就是苏学姐追陈观的事儿，有人说他们在谈恋爱，现在这么一看，倒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