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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们笑成一堆,我却尴尬到不行,傻乎乎站在水沟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堂哥看出了我的窘境,笑眯眯走过来说道:“来,我去房间拿双棉鞋给你换上。啧啧……裤子也湿了啊,行吧,我拿条秋裤给你先顶着。”
我如获大赦,跟着堂哥进屋换衣服。
片刻,我穿着大红秋裤和灰色棉拖鞋出来了。
众人看到又是一阵爆笑。
“大过年的这么开心真的舒坦!”
“今年过年没白回来!”
我也不敢作,只能尴尬赔笑,然后搬个小凳子坐到了老妈旁边。
他们的聊天内容我可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嘴,并不是他们说得有多快,而是他们聊天的内容,不是村里鸡毛蒜皮的事就是村里的花边新闻,都有他们的话题。
聊得正起劲的时候,院门被推开了。
一个脑袋光秃秃,浑身黑不溜秋的中年男人进了院子,一进门就嚷嚷道:“嚯!都在呢?”
我好奇问老妈:“这个是谁啊?这么没有礼貌,也不知道敲门直接就进来了。”
老妈说:“这个是村里的马大炮,至于真名我也不知道了,村里人都说他老是说大话,久而久之就有了马大炮这个名字。”
马大炮大大咧咧地拉过一张椅子,围着我们就坐下来,说道:“今年过年怎么都不叫我过来吃东西聊天啊?”
众人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没有说话。
见我们都不搭理他,马大炮又自顾自说起来:“嗨!今年我儿子争气,考上了隔壁省的大学,据说还在学校学了一门艺术,现在是学校社团的社长!”
小舅是个教授,一听说上了大学,下意识就说道:“那你还真是教出了个了不得的儿子啊!将来一定有前途!”
马大炮听到这话似乎很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得意的笑声怎么听怎么不爽。
有什么好得意的,我还是x先生呢!
不过我可不会说出来,再说家里亲戚朋友也不知道我大学生的事。
马大炮转头看向堂哥,问道:“今年怎么样啊?上了哪个大学?”
听到这话,家里亲戚顿时都皱起了眉头,堂哥高考失利复读,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只是碍于面子都不会当面说出来。
现在这马大炮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想踩着堂哥的脸助他儿子之威。
堂哥低下头没有说话,他似乎也知道没有办法去反驳。
看到这情形的马大炮更加得意,转头又看向我,问道:“那陶陶你呢?考上了什么学校啊?”
操!陶陶也是你这狗日的能随便叫的?
我淡淡说道:“没什么,就是上了个本科,不值一提。”
马大炮笑道:“那确实,一个小本科而已,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妈的,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我讥笑道:“那请问这个脑袋光秃秃的朋友,你家儿子上的是什么大学?清华还是北大?复旦还是浙大?人大还是中大?北航还是北理?985还是211?”
老妈听到我问,顿时拍了拍我,说道:“小孩子不能没有礼貌!”
但是从老妈的语气中我却没有听出来责备,更多的是对马大炮的不满。
我哪有不懂老妈的意思,又对着马大炮说道:“你不是说你儿子上了个了不起的大学吗?你倒是说说上的什么大学啊!让我们见识见识!”
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哪里知道外面有什么大学,最多也就知道清华北大,被我这么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哼!”想了一会,马大炮说道,“我是说不上来,但是我可以让我儿子过来!咱们村上学的人这么多,但考上大学的今年可就我儿子这么一个!你们等着!”
等着就等着。
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儿子是个什么角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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