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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机场。
换登机牌处。
“啊,这两个人要挨着一起。”我对万民房产公司鹿城分批游的旅行社经理,一个四十多岁和蔼顺眼的大姐忐忑地说。
“呵呵,明白,明白。”她见是我的身份证,另一个身份证则是一个小十岁的美女,通过联想秒懂了。
那时候,我在万民房产就是一个影子般的存在。除了财务部和高层外,几乎没人见过我。
但“明白大姐”知道我的身份,钱总还开玩笑说给她:“我们刘总监没玩尽兴,我不介意再和你们开展几轮价格谈判。还有,最后给不给你们结账?要拖几个月?可都是人家说了算啊!”
“明白,明白。保证最优质的服务!宾至如归。”经理微笑着一叠声表态。
南方航空的波音737,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机头抬起,冲上了祖国的蓝天。
原来是另一个航空公司。但他们老晚点,飞机数量不够还硬要霸住航线,经常得等转场的飞机来接我们。最寒心的是态度恶劣!
晚点两个小时,没有解释,没有误餐,还训斥乘客不懂得期待!你不知道幸福都要千呼万唤才来到吗?所以后来,我只能选择国航和南航的飞机。
在这里,哥们决定以权谋私一把,小说里把那个公司换了,以免这两小时的延误,带给我和清清小小的阴影。
在滑行中,空姐广播很可爱的:“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请大家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打开遮光板,系好安全带,嗯,请大家坐在跑道上准备起飞!”
“哈哈哈!太逗了!”清清老婆笑得拍打我的机场。我憋着笑,挺直了腰板。
这是哥们第一次坐飞机,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和好奇,“哎,清清。你说到了天上,有没有大师兄常驾的那种单独的筋斗云啊?”
“呵呵呵,军军,你好可爱的。但是穿过对流层,到达巡航高度的平流层后,我只见到过连绵在一起的云层,没有现单独的云朵。”她亲热地说。
“那巡航高度是多少呢?”我悄悄握住她的手,用手指在她的手心里画圆。
“呵呵,大约是-米吧,一般米。”清清有点痒,轻笑。
“是不是三万英尺啊?”
“嗯!你说的那歌歌词很美,旋律很忧郁”,她轻轻哼了几句:爬升度将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
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
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这时,已到了平飞高度。机舱里传来航程和飞行时间的播报。
透过舷窗,我看见机翼下真的是连绵的云层,厚厚的,远处的云层像连绵的群山。还有阳光七彩地斜射过来,晃眼。我无法形容,反正不是小学时候的作文,云朵像棉花。
“清清,你常坐飞机吗?”我收回目光,问靠窗而坐的她。
“嗯,每年都要去纽约一次。”她可能是想父母和弟弟了,有点怅然。
“哎!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抽烟,难受。”我掏出一支香烟,在鼻子上使劲嗅着。
“呵呵呵,小烟鬼。”她很快就把头转过来了,看着我娇笑。
“给你讲个小笑话,好吗?”趁热打铁,不想我的清清老婆难过。
“好的呀。”
“说:某人第一次坐飞机,看着窗外大声嚷嚷:妈呀,飞机飞得好高啊!你快看哪,那些人小得都跟蚂蚁似的!旁边的太太站起来,啪的给了他一耳光,你个丢人现眼的,土鳖一枚,快坐下来!飞机还没起飞呢,那就是蚂蚁!”
“扑哧”!她乐了,掐着我的大腿,“哼哼,那个人就是你吧?”
“嘿嘿!那你也不能打俺耳光啊!鹅系乡下小地方来的啦。”我东腔西调,还揉着脸,妈呀!疼。嘶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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