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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林博士误会了，我不是在关心你，也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洛古偏过林语的头，看着对方的眼睛，缓声道，&1dquo;我是在听宠物的汇报。”

  &1dquo;宠物”两字说得暧昧又毋庸置疑。

  林语盯着他。

  洛古说：&1dquo;林博士不知道该怎么跟长官说话？还是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洛古刀刀精准，刺的都是软肋。

  林语想躲，他偏不。

  &1dquo;你不是我的长官，早就不是了。”林语说。

  洛古&1dquo;哦”了一声，点点头：&1dquo;也好，免得我再被背叛一次。”

  林语皱眉。

  洛古伸手抚开林语拧起的眉心。&1dquo;那要不这样，你也知道我死得比较早，所以后面的事情不怎么清楚，林博士要是不想跟我出去逛，就给我讲讲后来吧。”

  林语显然没想到话题拐到这上面来，神色一怔。

  洛古悠悠地说：&1dquo;我么，大概也能想到自己什么下场，估计没有墓碑，可能被钉在罪人的名单上反复鞭挞，荣幸的话还能在后世的史书上留个浓墨重彩的一，嗯&he11ip;&he11ip;不是什么好记录吧。”

  林语抿抿唇，半晌开口：&1dquo;我没想到你输得那么彻底，更没想到&he11ip;&he11ip;你会自杀。”

  &1dquo;那是我弟弟和北乔比较厉害，我心服口服。历来成王败寇，何况是我这种劣迹斑斑的人，就算不自己乖觉一点去死，也没法活下来的。只是林博士你呢？你跟北乔他们去地下城了吗？还是去了里世界呢？”

  林语越沉默。

  洛古感觉到自己握着的那只手的温度在徐徐下降。

  他收起了笑容——作为战胜方，林语过得不好吗？按理说洛商安不应该亏待林语才对。

  &1dquo;我拒绝了北乔他们的邀请，断了和他们的一切联系，选择留在地上，住在一个小村子里。”林语缓慢地说，&1dquo;洪水和酸雨还是很多，我撑了不到两年吧。”

  洛古面露讶色。

  林语没有看他，安静地叙述着：&1dquo;所以你说的什么未来、什么历史的记录，我统统都不知道。我活得与世隔绝，和千千万万个倒在灾病中的人一样，死于一个不知名的角落。”

  空气凝固许久。

  林语再度开口：&1dquo;我想，这大概也是一种惩罚。我前半生做了那些悖离人伦道德的实验，已经是罪人。站在你的立场上我又是叛徒逃兵，无论哪一面都不应该有什么好下场。”

  这话说得太沉重，让人心里难受。

  洛古轻轻吸了口气，屈起手指抵着唇，目光落在房间角落。

  他低声喃喃：&1dquo;是我失误&he11ip;&he11ip;”

  &1dquo;什么？”林语皱眉。

  洛古缓了缓情绪，恢复了正常的语气：&1dquo;我是说，早知道你过得这么惨，我就不放你走，干脆拉着你，起码还能死在一起。”

  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可林语没有接茬，甚至没有表情。

  洛古看着林语的模样，一颗心慢慢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