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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林语，洛古露出不经意的笑容：&1dquo;林博士人很好，确实就是身体有些弱。”

  江淮左喝口茶：&1dquo;嗯嗯，他身体恢复地挺好，回头我让他从你那边搬出来，不能总是添麻烦。”

  洛古目光一顿。

  &1dquo;江叔，一点也不麻烦。”他说，&1dquo;马上就要到冬天了，海都这边会更潮湿，林博士还是住在我那里&he11ip;&he11ip;”

  &1dquo;小古。”江淮左收了笑容，缓缓摩挲着手中茶杯，抬眸看着洛古，&1dquo;你知道的，我和你爸是老朋友，这么多年没断过联系，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洛古亦是收起笑脸。

  &1dquo;阿语是我学生，是我带过的年纪最小也是最有前途的博士生，他还不到十九岁，正是最黄金的时候。我带他来海研所，就是为了能让他在基层锻炼两年，你应该看得出来，以他做科研的钻研劲头还有敏锐度，他不可能仅仅留在海研所这个小圈子里。”

  江淮左缓了片刻，继续说：&1dquo;我之前已经把阿语的情况报给上级了，再过一点时间他们会安排阿语去欧洲交流学习，然后入职国家院。那才是他能真正光热的地方。”

  洛古沉默着不一言。

  &1dquo;小古，你很有名气，一举一动都引人关注。而阿语他将来要去的地方，说得难听点，确实不可能接受你们这样的关系。你父亲担心你，我也担心我的学生。我们的出点都一样。”江淮左放慢语，&1dquo;你们都还年轻，不知道人言可畏。有时候人们的偏见是能杀人的。”

  洛古思忖片刻，开口：&1dquo;江叔，您跟阿语谈过了么？”

  &1dquo;我还什么都没跟林语说。”江淮左皱着眉，&1dquo;之前他跟我请假去日本也是因为你，我特别担心他会头脑不清醒直接拒绝进修的机会，这才先来做你的工作。”

  洛古神色平静：&1dquo;您放心跟他谈吧，他会去的。”

  江淮左松了口气：&1dquo;你能想通就好办多了，我再去劝劝阿语&he11ip;&he11ip;”

  &1dquo;不是，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洛古抬眸，&1dquo;我从没说要跟林语分手，我之所以确定他会去，是因为我明白他不会为了任何人停下脚步。但我同时也敢保证，他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放弃我。”

  他看着江淮左：&1dquo;您也可以去和林语聊，我相信他的选择会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he11ip;&he11ip;

  洛古坐在海研所楼下的车库里，等到快晚上七点。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打着节拍，远远看见林语斜背着一个电脑包从电梯的方向跑过来。

  林语跑得直喘气：&1dquo;对不起，我以为六点能走的，结果江老师找我谈话，一直说到现在。”

  洛古说：&1dquo;不用那么着急跑过来，快上车歇歇。”

  林语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把电脑包放到腿上抱着。

  &1dquo;最近项目进度怎么样？”洛古看似不经意地问。

  &1dquo;有点停滞，到瓶颈期了。”林语表情落寞，&1dquo;老师的意思是我可以先缓一缓，再去学一些东西，拓展一下思路。”

  &1dquo;哦，是个好方法。”

  &1dquo;所以他安排了几个欧洲的学校让我去进修，我答应了，算上办理材料和提交手续的时间，差不多下个月中旬能过去。”林语说。

  &1dquo;欧洲有几所院校还是挺不错的，跟一些科研机构也有合作，很适合你。”洛古做着分析，&1dquo;那你们确实聊得挺久，还说什么别的了吗？”

  林语停顿许久。

  &1dquo;没有，就这件事。”他回答。

  &1dquo;嗯，正好该去吃饭了，我们去吃点好吃的，你挑地方吧阿语。”洛古说。

  林语思考片刻，偏着身子看向洛古：&1dquo;我想吃小熊饼干。”

  洛古挑挑眉。

  &1dquo;就是你上次用烤箱烤的饼干，我一直没好意思说，真的比外面我买的都好吃多了。”林语搓着手重坐正身子，&1dquo;你教教我，以后我学会了也可以给你做。”

  洛古听着这个&1dquo;以后”，是怎么听怎么顺耳，当即把车拐了个弯调头。

  &1dquo;好，我们回家。”他说。

  到家后，他们从准备原材料到最后饼干端上桌，花了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

  林语拿了块儿饼干放进嘴里，眼神一亮，赞叹道：&1dquo;确实好吃。”

  &1dquo;那就多吃点。”洛古脱下厚手套做到林语旁边，&1dquo;等我下次再回来，就是一周后了，而且还是去北城。”

  正说着，布偶猫小白&1dquo;啪嗒嗒”地跑过来跃上餐桌，朝他们&1dquo;喵”了一声。

  林语朝小白招招手，小白迈着轻巧的步子跃过去，乖巧地卧在林语手底下，蹭着林语胳膊。

  洛古很无奈：&1dquo;自从它来这边，就一直黏着你，把我当空气。”

  &1dquo;你下次多喂它几次饭，它就愿意亲近你了。”林语揉了揉小白的脑袋，忽地像是想起什么，&1dquo;对了洛哥，你这次去巴黎交流，应该会碰到音乐界的很多熟人吧。”

  &1dquo;嗯。”洛古点头。

  &1dquo;祁木也会去吗？”林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