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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搞得我没稳住就朝床上扑,好在他眼疾手快,直接顺着那股力一齐往下倒,悄无声息把我拖到了怀里。他又摸上我手里的手电筒按灭,轻声说了两个字:“安静。”
周围刹那间陷入一片黑暗中,我意识到房间里肯定出状况了,不由自主吞了下口水。关掉手电后我现油灯并没有完全熄灭,隐隐可以看到在远处的暗色中,灯芯还剩一点非常微弱模糊的火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制住。
然而这里又没风又没水,我实在找不出一个正常的理由来解释这个现象,只能暂且压下疑虑,把注意力集中在听周围的声音上。
胖子和小满哥在隔壁房间天花板的隔层里,离这边有段距离,我听不到他们的动静,又不敢贸然开口出声。周围如今安静得要命,只能听到旁边闷油瓶微不可查的呼吸声。
我屏息等待片刻,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甚至能借着远处那点快要熄灭的火光,辨认出周围物品的一些轮廓。半晌见没出什么状况,我摸到闷油瓶环在我腰上的手,往他手背上敲话:什么情况?
闷油瓶覆上我的手背,指尖敲出句话:屋子里有东西,度太快,等它出来。
我注意到闷油瓶用了“它”,敲敲话传递信息靠的是频率,不是声音,我们三人在整理的时候考虑过特殊情况,因此专门进行过分类。此时听到这个代词,我不由得寒毛直竖,彻底屏息噤了声,一动不动缩在床上等待。
就是如今我俩的这个姿势属实有点别扭,我半边身体侧扑在床板上,闷油瓶虽然把大部分重量拉到了他那边,但整个人几乎半压在我身上。我僵持了一会就感觉肩膀开始酸,那狗日的闷油瓶又好死不死膝盖卡在我两腿间。我连伸腿都不敢有大动作,严重怀疑下一秒就会抽筋。
并且我感觉床板上有些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刚才坐着不觉得,如今躺下来硌人得要命。仔细辨别了一下,好像是些干巴巴的花生壳,大概之前屋子里的人结婚,铺喜床的在婚床上撒了红枣花生之类的干果。
——得,还帮这两口子把床压了,就是我俩不太符合压床条件。我感到有些无奈,闷油瓶这时大概注意到我姿势别扭,不动声色地抽回一只手,像是要帮我调整下位置。
我求之不得,刚想顺势把体重压到他身上,就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非常微弱的“嘎啦”。
两人立刻停下动作,这动静非常短促,房间里很快就重回安静,仿佛刚才是我们出现了幻听。但就在我竖起耳朵耐心等待半晌,以为不会再出现的动静时,又听到一声“嘎啦”。
这下清晰得多,比刚才音量要大。我凝神屏气,很快分辨出这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得出结论的一瞬间我面色僵住,冷汗也跟着下来了。
拔步床是老式家具中常见的一种,在农村老房子里住过的人可能见过类似的。不过那些大多是架子床,也就是简化版本,床体四周立有四四方方的床架,用于挂蚊帐或者床帘。
拔步床外围会多出一圈回廊,简单来说就是把架子床放置在一个封闭的木制平台上,北京那边也叫“地平”。平台多出床的前沿二三尺,四角立柱,并镶以木制围栏。也正因为如此,拔步床体型巨大,且整体抬高,床底用木板封住。
我深吸一口气,将视线聚集到床板上。仿佛是在证实我的判断正确,耳边又响起几声“嘎啦”,尾音拉长异常刺耳,听得我头皮麻。
我在这个时候突然明白了记事簿最后一页的内容。整张拔步床如同一个封闭的棺材,如今躺在床底下的人,正在大力用指甲挠床板。
我在想明白的瞬间就躺不住了,心说狗日的什么婚床,简直是鬼床,谁躺谁折寿。虽然隔着层床垫和木板,但如今简直跟睡在棺材盖上似的,只要床板一塌,立马就能和下面的东西大眼瞪小眼。
接下来挠床板的声音再次消失,不过我们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具体位置。我拿头顶了下闷油瓶,示意下去掀床板干它丫的。闷油瓶轻点头,我边摸匕边往床下挪去。
但脸一转,我的动作又僵住了。床的周围挂着床帐,入口处的没有挂牢,正半耷拉着,此时顺着那条缝隙望过去,我看到外面出现了一双脚。
因为帘子的遮挡,只能勉强辨认出有个人正直挺挺地立在床边,穿着宽大盖腿的长袍,仅露出双脚。鞋头正对我们的方向,样式小巧面上绣着花,但光线太暗,看不清纹样。
我咽了下口水,条件反射往闷油瓶那边缩了一下。他抬手抵住我的肩膀,我定了定神,在他手背上轻敲几下,示意一会儿等我数秒,两人同时掀开帘子朝着床前包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眼前骤然一亮。不远处本来被压制得很微弱的烛火不知为何复燃了一下,使得周围的光线在短时间内变强。
在这短暂的一秒钟里,我看清楚了周围的景象。这瞬间的画面让我脑子里嗡了一声,刚才制定好的计划也全部忘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在光亮起穿透床帐的刹那间,我看到床边站满了人。一个个黑色的人影垂着手僵直立在布外,密密麻麻站了一圈。这些模糊的影子将整张拔步床包围起来,被光拉得细长而诡异,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外面走进来。
烛火黯淡下去后,这些影子也重浸回暗色中,好像床帘外什么也没有。我直接惊出一脖子冷汗,感到毛骨悚然。扫了一眼入口,那双脚还立在外面,我心脏砰砰砰直跳,心想,操,这么多,我和闷油瓶分配分配,每人能打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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