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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迷茫地反问:“什么,长,长好了?”
平坦腹部的内里……
那隐秘的腔体,不知已生长到什么程度了,是否成熟到能够承受一次终生标记。
这一处与腺体不同,他没办法用触感与肉眼判断,只能靠叶辞自己感知,或者是直接去医院做个检测。
而在确认这一点之前,他不可能做什么。
况且,趁着叶辞醉意朦胧的当口占便宜,也就占到这一步了,再多……就说不过去了。
他认为恋爱关系的每一次重要突破生时,双方至少得是神志清醒的。
怕叶辞宿醉头疼,霍听澜叫人送来了一份醒酒汤和一个小花瓶。
他将玫瑰花放进花瓶,又将醒酒汤一口口喂叶辞喝下,随即哄着那小醉猫去换衣洗漱,又搂着睡下。他没刻意吩咐,因此佣人打扫客房时只铺了一条被子,他也乐得和叶辞同盖一条。
安抚性的龙舌兰信息素与玫瑰的甜香一同弥漫在静夜中。
可能是今天的“肢体接触”太多,又是在一个被窝里亲密地搂着睡的缘故……
凌晨三点时,叶辞从一场靡丽的梦境中醒来。
他又像上次那样梦见了霍听澜。
后颈烫,甜腻黏糊的香子兰气息漾了满室,心脏咚咚狂跳。
他的酒已基本醒了。
就算还有那么点儿残存的酒意,也在意识到大事不妙时被吓飞了……
而当叶辞的神志进一步清醒,意识到他们甚至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霍听澜父母家时,这件不妙的大事,就变得加倍不妙起来。
叶辞把嘴唇咬得白,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掀起被子。
他出了一身透汗,汗水……在c单上洇出潮湿痕迹。
“……”
完了。
死了算了。
第三十七章
叶辞俯身,指尖一抿,捻了捻。
指腹间传来类似羊脂的粉腻感。
他仍迷惑着,但直觉有什么事情正在变得不对劲,脸蛋倏然烧得滚烫,捂着后颈直挺挺地杵在地上,脑海中放映起人生的走马灯……
幸好霍听澜还睡着。
又过了半分钟,他咽了咽唾沫,俯身掀起一角缓缓扯了扯。
如果手法够轻,够小心,那说不定能在不惊动霍叔叔的前提下,把单子抽出来。
想法很美好,可惜还没来得及实施,霍听澜便忽然翻了个身,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目光直直投向叶辞,一开口,语气清醒得像没睡过:“怎么了,宝宝?”
原始守夜本能使高级a1pha们能通过浅而短的睡眠快恢复精力,腺体等级越高越倾向于浅眠易醒。
况且,那股泛着腥甜的香子兰味都浓得呛鼻子了,想不醒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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