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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钱,路朝歌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至少不用再担心吃饭的问题了,有了闲暇时间,路朝歌托林哲言帮着找了不少的书,连续几天没出门,就窝在家里看书,尤其是有关历史的书,从书中路朝歌大概了解了历史脉络,顺便也了解了不少各地的风土人情。
路朝歌现在每天想的就是怎么做一个富家翁,至于其他的他还真没想那么多,虽然现在天下大乱,但是凉州道这边还算太平,为敌右边军顶着,内乱也有那些官老爷去操心,安定县虽然是边陲小小县城,但是现在还是挺安全挺和平的。
但是路朝歌也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人,毕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道理路朝歌比一般人认识的要深刻。所以在没事的时候,路朝歌就开始在自己的小院挖起了地下藏身所,而这事除了他自己知道,就连李朝宗和谢灵韵他都没说。
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那可是最后保命的地方,知道的人太多,还不如不挖。至于没告诉李朝宗和谢灵韵,也是担心他们一不小心把这事说出去。
这期间林哲言来了家里几次,跟路朝歌说肥皂的事,路朝歌也是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了几句,毕竟他只要干股,至于林家怎么运营的他其实并不关心,而且他自己也知道,他不可能一辈子窝在这小小的县城,若是可以,路朝歌会带着大哥大嫂离开这里,最好是去京都——长安。
天下再乱,京都的安全性绝对要比其他地方高的多,这年头兵乱四起,虽然现在看着凉州道还算安全,可谁敢保证过几年会怎么样?路朝歌的打算就是等大嫂生完孩子,在养好身子,就离开定安县城。
可天不遂人愿,路朝歌不想惹事,可事到了是找上了路朝歌。
正所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肥皂配方的事最终还是被人知晓了,至于是谁说出去的,也实在是没办法查个明白,毕竟林家找了众多合作伙办,保不齐就是谁顺嘴说了出去,而路朝歌也第一次被定安县的人所知晓。
林家和他的合作伙伴动不了,那些没能在肥皂生意上掺一脚的人,就把主意打到了路朝歌的身上,毕竟和林家那种大家大户相比,路朝歌就好对付的多了。
起初,林哲言将这事告诉路朝歌的时候,路朝歌并没有当回事,可他最近这几天,现他家附近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对于一个曾经的军人来说,这件事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天,路朝歌像往常一下饭后又去街上闲逛,突然,路朝歌被几个人堵在了街头,而这几个人看着也不像是善茬,一个个五大三粗,一脸的凶相。路朝歌侧身想要躲过,可那几个人就是奔着他来的,岂能让他躲过去?横跨一步将人拦住。路朝歌轻轻的叹了口气,道:“这人多,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这事怎么样?”
为那人点点头,几个人围着路朝歌,将路朝歌引着像一条小巷子走去,这条小巷子是条死胡同,这样他们也不担心路朝歌会跑,而路朝歌对这个地方也挺满意,至少这地方没什么人,他干点什么也不会有人报官。
其实这几个人根本就没把路朝歌当回事,毕竟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若是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他们不如找个地方撞死来的痛快。
为那人在距离路朝歌一步的地方站定,恶狠狠的说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乖乖把东西交出来,我们不为难你。”
“对付不了林家,就找上我了?”路朝歌一脸戏谑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比较好对付?”
“对。”为那汉子倒是坦诚,道:“林家和那些人我们没那个本事,但是对付你这小孩子,我们还不是手到擒来?还是那句话,你把东西给我们,我们回去也好交差,也就没必要为难你这孩子,若是你不识趣,我们也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我们这些人的手段。”
“废话真多。”路朝歌轻轻嘀咕了一声,一记铁山靠,将那为的汉子顶飞了出去。这一飞就是四五米远,毕竟自从穿越之后,路朝歌的各项身体机能就不像个正常人,他能面对几个人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他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就这么几个人,说句不好听的,都不够他热身的。
为那大汉一飞出去,路朝歌也不停留,向着那几个人就冲了上去,路朝歌的招式多是一招毙敌的杀招,他前一世学的可是大兵团指挥以及特种作战。
对于古武术,路朝歌没有研究,但是路朝歌度够快,力道够大,那几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只是几个回合,就被路朝歌打倒在地,路朝歌没弄死他们,毕竟光天化日的弄死了人也是个麻烦事。
路朝歌慢慢走到为那大汉身前蹲了下来,道:“我说了我真的不好欺负,我看你们也是替人办事的,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回去告诉身后的那位,消停待着,今天这事我就当什么也没生,大家该怎么过日子怎么过日子,我不想惹麻烦,真的,我这人特别怕麻烦。”
说完,还将为那汉子扶了起来,帮着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离开了小巷。
路朝歌前脚离开小巷,那几个恶汉紧跟着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几个人被路朝歌打的不轻,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是路朝歌的对手,想着赶紧回去复命,好让他们幕后之人帮着报仇。
可是他们没注意到,路朝歌并没有走远,而是远远的跟在几个人的身后,路朝歌说过,他很怕麻烦,那么解决麻烦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麻烦扼杀在萌芽之中。
路朝歌一路尾随几人,来到一座较为破旧的宅院,这座宅院看着有些年头了,几个人进去后,路朝歌随后离开,在这四周开始溜达,至于为什么溜达?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再说那几个汉子,进了宅子后直奔后院,而后院一个小花园内,一个身高至少两米开外的汉子端坐在凉亭内,在他下坐了六个人,为那汉子看着三十多岁,一身隆起的肌肉看着就吓人。一条贯穿真个左脸的伤疤,让此人看着更为恐怖,看着相互搀扶走进来的几个人,那壮汉冷哼道:“五个人,连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都对付不了。废物。”
那五个人也是委屈,谁能想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那么能打,连个他们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按在了地上。
那恶汉冷哼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几个汉子也不敢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那恶汉,那恶汉听了路朝歌的话,顿时大笑了起来,恶狠狠的道:“我唐虎臣在定安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意思的小孩,敢跟我唐虎臣撂狠话,他是第一个。”
坐在唐虎臣下的一中年人,道:“大哥,这段时间我也打听了,那路朝歌家中还有一哥哥和一个怀孕的嫂子,不如……”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见唐虎臣那大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就是这么一巴掌,整张桌子都被他拍碎了,木屑四溅,唐虎臣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道:“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当耳旁风了?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祸不及家人,更何况还是个怀了孕的妇人。我再说一遍,只找路朝歌的麻烦,至于他的家人,你们谁要是敢动一指头,用不着别人动你们,我唐虎臣直接就把你们料理了。”
唐虎臣在的威信没的说,他的话一出口,坐在下的几个人连连称是。毕竟,这虎堂还是他唐虎臣说的算的。
唐虎臣自己都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一番话,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因为在离他们几个人不远的一处高草中,路朝歌正蹲在里面,准备找机会把这些人全都做了。若不是唐虎臣那一席话,让路朝歌觉得这人还是个有原则的,那么明年的今天,就是这几个人的忌日。
既然来了,路朝歌也不准备走了,这事不解决以后也是个麻烦,索性今天就把事都解决了,以后接着过消停日子,不然天天被这些人盯着,不咬人也膈应人。
就这么,路朝歌蹲在高草内一动不动,就这么生生等到了天黑,路朝歌悄悄从高草中移动出来,轻轻的活动者有些僵硬的四肢,这一蹲就是将近三个时辰,什么人也受不了。
唐虎臣住的这间宅子白天的时候是虎堂的聚集地,而晚上这不算小的院子里面,只有他和他的妻子,唐虎臣虽然干的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但他为人确实让认识他的人都说不出不好来。
此时,唐虎臣正和自己的妻子吃着饭,两个人倒是有说有笑,看着就像是一个平平常常人家一般。
路朝歌走进大堂,随意的坐在了唐虎臣的对面,唐虎臣的第一反应是将自己的妻子护在了身后,路朝歌笑着说道:“你唐虎臣祸不及家人,我路朝歌也不是那祸及家人的人,咱俩的事咱俩解决,我不碰你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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