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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现在什么也顾不上,只哼哼了一声然后开始往下扒内裤,那女郎叹了口气,幽幽道:“我最讨厌不懂浪漫的东西了,你要不是这么急,或许我还能让你快活一次,可是……”她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一尺多长的红柄匕,就着身下轻轻一划——那胖子现在正处在最好阉割的时候,这一刀下去,利利索索地就干净了!
因为刀太快,胖子开始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扭动着腰枝还打算进城呢,可是冷丁现攻城器好象掉护城河里了——胖子低头看了半天,忽然捂着飙血的裤裆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只不过是瞬间的事,而这时阿破才堪堪冲到他们跟前,当他抡起拳头的时候,面前的胖子忽然滚倒在地,阿破只一愣后的下一秒,那女郎手里的匕就轻快地插进了他的小腹,快得我才只能勉强看见,轻松得像烧红的铁丝插进雪里。
阿破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稍一迟疑自己肚子里就多了一把刀,他低头看看女郎手里的刀柄,郁闷道:“大姐,我是帮你来的——”
女郎像受了惊吓的小女孩似的捂住了嘴,抱歉道:“对不起呀,我还以为你是他一伙的呢。”说着撤回了刀,阿破反而怕她害怕,安慰道:“没关……”
阿破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那女郎忽然出手如电,翻手一刀又刺进了阿破的心脏,阿破再次诧异地低头看看,顿时勃然大怒,他一巴掌把女郎扇出一丈开外,刀也顾不上拔,破口大骂道:“都说是帮你的了你他妈还插!”
女郎滚入尘埃,半天才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她把挡在脸前的长撩开,一手支地媚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死不了?”她嘴角的鲜血蜿蜒而下直入胸前深沟,红白相间分外惹眼,在月光下构成了一副诡异而媚惑的图。
阿破大怒之下又伸脚向她踹去,女郎就地一滚闪开,阿破的小腿上却又被割开一条口子——那女郎不知从哪又摸出一把刀子。
“贱人!”阿破大骂一声,挥拳砸向红衣女,这女人就地一个鲤鱼打挺,却没有站起来而是直接翻上了阿破的身子,她的两条长腿夹住阿破的脖子借势一拧——“嘎巴”一声,阿破的脖子虽然断了,但她也被阿破在胸脯上重重推了一掌。
两人身形分开,阿破的脑袋挂在了背上,红衣女郎拍着前胸咳嗽连连,她面色绯红,骂道:“臭不要脸,摸人家胸,活该你死。”
阿破想要辩解,因为脑袋反了声带也扭曲着,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于是伸手把头摆正,来回晃着脖子道:“你以为我想摸啊?”
红衣女见阿破居然没事,吃惊了非小,不过很快恢复平静,埋怨似的说:“讨厌,你这个人好难死呢。”听完阿破的话又马上怒睁双眼道,“凭什么不想摸我?我的胸不美吗?”说着挺了挺她那对傲人的圆球,她的衣服本来就被胖子一顿撕扯,现在这一挺,那叫一个呼之欲出,看得我都有点饿了。
我上前一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红衣女吃惊道:“哟,还有一个,我是……”说到这她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是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却猛的一甩手,打出一把钢珠来。
我有种天生的预感或者说本能,那就是当危险逼近或视线内有极快的东西掠过的时候就会自觉地把时间放慢,正因为这样,我才堪堪躲过那些暗器,当它们射到我身前一尺远的时候我及时地掐住了时间的进度,我绕着那些钢珠之间的缝隙小心地往前靠着,我也有点生气了,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死手的女人是该教训一下了。
不过阿破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他身上不由分说噼里啪啦一阵响就嵌满了珠子,阿破伸手抠掉脑门上的两颗,郁闷地跟我说:“老大,提醒一声嘛。”
我闪过红衣女的第一拨攻击,正要上前给她一拳,没想到她双手一动,竟然多出两把单手持的微冲来,她似乎已经看透我身法极快,所以也不刻意追求击中我。她双手交叉方向一起开火,把子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慢条斯理鳞次栉比地布满整个空间,旨在阻挡我前进的步伐。
本来我明明就要打中她了,可是从她枪口里射出的子弹却像口喷粪机似的又把我赶到了远处,那是因为子弹比钢珠快的多,我刚才的估计不足。
不得不说这招真毒,在这狭窄的小胡同里,一排一排密集的子弹形成了子弹墙朝我推了过来,我把时间定在最慢的状态,但是因为子弹度非常快且数目众多,所以这比较费力,阿破和红衣女在我看来几乎就是静止不动的,只有红衣女的枪口还冒着枪火,不时有带着螺旋纹的子弹像冬天里的屎壳郎一样爬出来填满我和她之间的距离。
我背着手在子弹墙外转了好几圈,现无懈可击根本进不去,现在会铁板桥也没用,伏下身子也得被子弹把裤裆打烂,除非我会踏水无痕踩着这些子弹跳过去,可惜我不会。
我看见漫天的子弹缓慢地挪过来,不少钻进了阿破的身体,有的则已经从他背上钻了出来,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是暂时退出了小胡同。
然后我就听小胡同里传来了“噗噗”的子弹过肉声和搏斗声,等我再站在胡同口上,红衣女已经借由一根细钢丝爬上了墙头,钢丝是由袖口牵着,看来是被什么机关射出去的,她的另一只手拿了条打开的甩棍,枪已经不知道哪去了,阿破的脸上有一条深深的棍印,而红衣女看来也又吃了点小亏,左眼淤青一片,虽然形象不佳,她依旧蹲在墙头风情无比地笑着:“认识你们两个很高兴,如果有缘再见的话——请记住我的名字叫红。”
阿破唾口吐沫道:“红你妈,你个神经病!”
我皱眉道:“注意你的素质。”然后转向红衣女笑嘻嘻地说,“一起去吃个消夜吗?”我知道,这次多半是抓她不住了,她只要跳过墙脱离了我的视线,凭她的度等我绕过墙去她早就跑到她二姥姥家了。
红衣女就像个土贼一样蹲在墙头,但仍旧笑得像个风搔的贵夫人,她又把手捂在嘴上故做小女儿态道:“呵呵,你肯定没打好主意,我才不去呢——”说着她面对阿破道,“喂,打不死的小处男,你要不愿意叫我红的话就叫我红夜女好了,其实我也觉得一个字叫得人家很难为情呢,呵呵呵呵。”墙头红影一闪,红夜女带着一件被扯开的胸衣风搔地去了。
阿破先顿足捶胸地骂了一气,这才把身上的钢珠和子弹头往下扒拉着,半晌转着身子问我:“还有吗?”
我帮他拿掉几颗嵌在肩胛后侧的子弹,一边凝神说:“这个女人很不寻常啊。”
阿破没好气道:“她哪是什么人……”说到这他忽然住口,我也随着他这句无意之语有点霍然开朗,我们异口同声道:“她也是妖!”
我纳闷道:“可是说她是妖她又有点普通,除了有一身功夫外没什么特别。”如果不是今天地势特殊,红夜女应该不是我跟阿破的对手。
阿破最后把把把插在心口上的刀拔出来,看了一眼忽然道:“那娘们身上的零碎东西真不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装的。”
我想了想也是,就光她拿出来的就有两把刀、钢珠、冲锋枪、钢丝和甩棍,这些东西加起来起码有斤,而红夜女那身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是负重斤的人啊,除非——我说:“除非她那两个胸是假的。”
阿破笃定道:“我敢保证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
阿破伸出右手来不断地曲张五指,嘿嘿笑道:“感觉!”
我羡慕道:“下回我也想找感觉——一定很爽吧?”
阿破不答,他好象被另一个问题所困扰,冷丁问我:“你说她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
我:“……”
……我们走的时候帮地上昏迷的胖子叫了救护车,看样子人不会死,但是攻城器不保了。
阿破这会也全然恢复了常态,他受伤后会流少量的血,除了特大创伤比如掉胳膊断腿那些血迹几乎都不会被人现。
我帮他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就打了一辆车回去。
可是最后我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阿破身上虽然没什么血,可全是破洞,而且有的还在冒烟,以至于送我们回去那个司机边开车边从后视镜打量我们,最后忍不住问:“哥们,喝炸弹(一种兑起来的酒)能喝这么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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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咱的rp,连昨天请假那章的量都补上了
哎呀,是正的了吧,是正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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