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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但没有关系,”莎芙的声音轻柔地接了上去,“我们所有人都在世界上流浪着,谁又能找到真正的故乡呢?在在航行中能够拥有偶然的停泊处,就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运,至少生活不再是没有终点的漫长航行了,它将变成无数个避风港和无数段的旅程,对吗?”
“你说得对,谢谢你。”
她们再次安静地吻在了一起。
在轻而绵长的呼吸声中,她们依偎在一起的身体慢慢地摇着,仿佛正在跟随着潮汐舒缓的律动,摇曳在海边将落未落的黄昏和清晨。
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现,向来如烈刀般强大而锋利的洛里亚似乎在这个吻中彻底柔软下来,在她们彼此的臂弯中,你很难将这个吻界定成情欲的关系,她们之间流淌的气息,就像是母亲、姊妹、情人与阔别的旧友。
就像是宁静的港湾抚慰满是风尘的小船,哪怕港湾要迎来送往多少船只,船只又要辗转漂泊过多少港湾,在这一刻,她们全身心地属于彼此。
我忽然就明白了莎芙为何为女人们所爱,她就像是泥泞中的女神像,听见尘埃中所有无法触及高堂的祈祷。在她毫无保留的纯然的爱中,似乎所有破碎的心都能在她的擦拭下焕出光辉。
这是某种近乎神性的气质。神明赐予人心的疗愈不在光明神殿高高的圣坛上,不在重兵守卫的圣泉里,也不在纯洁无暇的圣女祈祷中。
而是在此间妓女的小屋中。
我悄悄地放下了窗帘,差点在转身时踢翻了地上的那盆清水。
所幸我眼疾手快,一把稳住了它。盆内水波荡漾,在暗淡的光线中映照出了我的面庞。
一张少女的面容。
水波中的少女脸颊白皙而俊秀,散落的头柔软地垂落在肩头,是一个对寻常淑女而言有些可笑的长度。
朦胧的金色眼睛,如五月的夜晚中盈满雾气的山谷。
——这是我吗?
房门忽然被叩响了,莎芙在这时候,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
“洛里亚有点急事先走了,”她向我露出了一个花朵般柔软的微笑,“我猜,第一次穿上裙装的女孩,大概都需要一些帮助来对付这些难缠的丝带。”
她把我转了个身,白皙而灵巧的手指飞快地理顺了那些纠结的缎带,交叉、重叠、旋转,一切都各归其位,像是某种魔法。
就在我以为要大功告成的时候,她却按住了我肩膀。
“别动。”她低声说,“还有头。”
她的手指穿过了我凌乱的丝,这一头对于寻常淑女而言短得有些滑稽的头,被她灵巧地编成辫,又别上了白色的蝴蝶结。
“好了。”
我缓缓地站起身,水中的少女也随之款款站起。随着她的动作,衣裙上半透明的抽纱和丝带在昏暗的房间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就是我吗?
我慢慢地举起手,镜中我也同样伸出了手,轻轻地捧住了自己的脸颊。
好烫。
我凝视着自己,看见水镜中的我同样脸颊绯红。
我想起了我第一次撞破薇薇安身份的那一夜。
就在那时,在林间溪流边,我凝视着同样在水波中荡漾的身影,第一次开始思考,什么才是女人?
女人是柔顺漂亮的代名词吗?是母亲、妻子、女儿的同义词吗?是一个看见老鼠就会尖叫晕倒的漂亮生物,还是一个会流出经血、会怀孕、会分娩的躯体?一件窸窣作响的衬裙会让人成为女人吗?一个会流血的子宫会让人成为女人吗?
如果一个女人像薇薇安这般冰冷而强大、像洛里亚这般剪去了头、像我这般穿上了男性的衣饰、像莎芙这般与女人相爱——那么,她还能算是一个完全的女人吗?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我的倒影用她的眼睛告诉我答案:当然。
我就是一个女人,裙摆翩飞的我与一身男装的我之间,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一个人不会因为她没有穿上某件特定的衣裳,没有履行某一件男性赋予的母职,没有成为男人凝望中理想的情人就改变她的本质。
我就是我,我就是一个完全的、纯粹的女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某种从一出生起就与我如影随形的沉重枷锁,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我小步地转了一圈,一袭开满白丁香花的长裙翩然转动,轻盈的裙摆在空气中绽开,间缀着的蝴蝶结也划出了一个柔软的幅度,像雏鸟舒展双翼一般带起了轻微的风。
这或许是我第一次自由地呼吸。
“这是我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最喜欢的一条裙子。”莎芙忽然说,“可惜后来父母相继离世,我被迫离家谋生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
“如果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吧——只要你不介意这是一件妓女的衣服。”
我用力摇头,耳朵滚烫,小声地问道:“真的可以吗?”
还没等莎芙回复,我又懊丧地说:“还是算了,这件裙子穿回去,会被现的吧。”
“没关系,”莎芙对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洛里亚临走前说,她落在我这里的那件长斗篷,可以借给你。”
“带走吧,如果让你这样的孩子连一朵花都不能拥有,那这个世界未免也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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