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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顾先生解释道：“不是我帮你，是你帮我，我需要最优秀的建筑创意，而这个创意，我想只有6工能替我实现。”

  “国内比我优秀的建筑师大有人在…”

  “比你优秀的大有人在，但我只喜欢你…的创意。”顾栖川说：“当年那么多份设计稿，也不乏业内大师的作品，但我就是一眼被‘筑梦之巢’吸引了。眼缘这种东西，很奇妙的。”

  五年前，顾栖川还不知道设计师6盏就是他的小灯，只是看了他的作品，就一眼喜欢上了。

  “我并不是要强迫你接下这个项目，你可以看过这些材料再决定，主动权在你。”

  6盏怎么会不想接呢？

  “你这样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顾栖川看着他的眼睛，苦涩地说：“你只要能记住我这个人就好了。”

  6盏道：“…说来奇怪，我好像就没忘过你。”

  他能记住秦灼，完全依赖于客厅里那些存在感极高的写真。但他记着顾栖川，却不需要依靠任何工具。

  从见到对方第一面起，6盏就没有忘过他。

  治了五年不见好的健忘症似乎输给了顾栖川这个人。

  “我会好好研究材料。”6盏记得住顾栖川，也把他在博物馆里和自己说的那番话放进了心里：“我不是6老师了，但我可以是6工。”

  顾栖川见他重振作，欣慰一笑，继而又状作无意地问：“这个情人节，你有收到礼物吗？”

  6盏眼中的光暗了暗，他回避道：“他工作忙，我不打扰。”

  顾栖川不想他再被蒙在鼓里，直说：“…秦灼是顾易的艺人，准确来说，我是他的大老板。”

  “？？？”6盏震惊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秦灼是…?”

  “艺人的所有信息，我都有权调看。”顾先生到底没说自己动用了私家侦探。

  他见6盏有些无措，安抚道：“隐婚是圈里常见的事情，我不会把他怎么样，我只是想提醒你。”

  “6盏，秦灼算是圈里绯闻最多的男艺人了。”

  “…他说那是工作。”

  “工作？”顾栖川道：“没有哪个明星需要那么高强度的绯闻炒作。”

  “！！”6盏有预感，他将听到非常可怕的事实。

  “……”

  “你别怕，我只是随口一提，也许真只是工作。”

  顾栖川原本是想说出更多内幕，但6盏受惊的表情让他心疼。

  这些事就算今晚说明白了，6盏明早也可能全忘了。

  有些事情，他亲自动手会更好。

  6盏只需要知道个结果就行，至于过程如何，顾栖川想捂着他的眼睛和耳朵，不让他知道这里面的龌龊。

  午夜12点的钟声响起，情人节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