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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馳不是聖人，他抱著自己的omega接濕漉漉的吻，他揉搓6山霖的後腦勺，動情至極把人摁在玻璃上。這車太小，兩個一米八往上的大男人簡直是無法活動，伸不開手腳，可是6山霖朦朦朧朧之中覺得這裡很有安全感。

「信息素……我要信息素……」

「等等，我今天吃了藥。」

周馳輕吮他頸脖，似乎嘗到了甜膩的味道，6山霖半閉著眼睛，臉頰溫熱柔軟，襯衫皺成團，懶散捲起小截，露出半點若隱若現的膚色，他唇邊還有酒氣。

屬於自己的omega。

周馳給撩撥到臉熱，仿佛也陪了不少杯似的，而且6山霖今天稱自己是他的a1pha，這種彼此相愛擁有的感情太微妙。

好像他們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

「不要咬我這裡。」6山霖發出清脆的笑聲，推搡身上人無意識嬌嗔，「你就抱著我，給我信息素，不要到處親我。」

周馳眼神晦暗，手肘撐在6山霖兩側，合眼竭力克制自己的衝動，喘息聲放大，他越壓抑，心中更是熊熊烈火。再度睜開眼，6山霖手臂勾著他脖子，無神的眼睛和微啟著唇，一副單純至極的面孔映他眼裡。

「周叔叔，你要過生日了對不對。」6山霖望著他炯炯有神的雙眼，傻笑，「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周馳挪開視線，意外地回：「你記得。」

6山霖側躺在后座，蜷曲著修長雙腿，窗邊因車內溫差冒起薄霧，omega癟癟嘴臉頰鼓起，「我怎麼就不記得呢？誰的生日，我都記得……」

城市的夜空有種冰冷的美感，兩人困在車內，降低心跳率和身體溫度，周馳垂眸平淡地說：「是這樣嗎。」原來只是是誰都記得嗎，他想。

「你想要什麼？」6山霖心情極佳，一會兒傻笑一會兒抱著他撒嬌，自顧自握住他手，喃喃地嘀咕：「我很少送a1pha禮物，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要不直接告訴我。」

周馳把玩6山霖圓潤的耳廓，附身親了一口，話語裡透著淡淡的醋味，「你答應我別再和omega過夜就行了。夢希也好，去過你家的也好，還有沈知秋……」

6山霖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樂呵呵嗯了聲，舉起手有模有樣發誓，「不過夜，以後都……不會那樣了……」

周馳點頭，拿下他發誓的手揣懷裡。6山霖輾轉幾個彆扭的姿勢，又托起a1pha的手往胸口肚皮上送。

此刻，能考驗周馳的不僅僅是omega信息素，而是一個散發出誘人氣息的靈魂伴侶、一個醉酒後讓自己撫摸還問是否能濕的愛人、一個沒了意識胡亂邀約的……妻子。

他兀自地將手臂繞到6山霖身後，輕輕撩起他襯衫衣擺，肌理與熱氣仿佛能夠燙傷a1pha的掌心。6山霖瑟縮輕微抖了一下，咬唇望著周馳的臉，慢慢緩緩地直著腰。

眼神似羞澀，又似鼓舞。

「山霖……」

兩人牙齒輕碰撞著，周馳的親吻讓6山霖朦朧中淪陷，他緊緊箍住a1pha，對方猛烈而溫柔追逐著他的舌尖。動作愈來愈強烈，6山霖哼了一聲坐穩坐直，腦袋用力撞到車頂。

咚！

「啊哎……」疼痛與巨響令omega失聲痛苦喚了聲，栽在周馳懷裡哼罵：「誰打我，好疼，是誰……」

「是車。」周馳心疼不已給他揉後腦勺，「車太小了，我明天換掉。」

「是我太高了。」6山霖傷心嘀咕，「沒有比我更高的omega了，因為我是a變的，假的，車不喜歡我，都不喜歡我。」

「沒人不喜歡你。」

「可是我身體很奇怪……」

「你醒了如果記得，一定會很後悔吧。」周馳低沉嗓音敲擊他的鼓膜，他失笑把omega帶進自己懷裡貼得更近，醞釀一份寧靜後，道：「山霖，信息素能讓生理反應更加明顯，這是正常現象。ao也好，oo也好，你喜歡誰沒有規定對錯……我也會因為喜歡你生理控制不住起反應。」

話音剛落，6山霖求證似的看向他那裡，視線灼熱，盯著一動不動，「反應……」忽然，omega不悅嘖了聲，「你是不是比我還大。」

「……」

「這裡到這裡……好……」6山霖傻笑兩聲還用手比劃。

「……」

「其實我們好像差不多。」

「……」

6山霖窸窸窣窣解皮帶，他脫褲子居然還想對比，周馳咬牙用力攥緊他手。

「不要動。」

「比比。」

「我輸我輸。」周馳無奈抽出他手握好，生怕再多一秒理智斷了。

「還沒比呢。」6山霖眯眼嬉笑，嘬起a1pha的臉頰肉，語氣懇求：「周叔叔，我想摸一下。」

周馳屏住氣息吻6山霖的額頭，他要抵制這顫栗的誘惑，直接搖頭拒絕，小聲咕噥：「你會生氣的。」

「為什麼會生氣？那我們公平起見……你手伸出來，我手伸出來……」6山霖清亮眼睛裡透出幾分天真浪漫，周馳暗潮洶湧的愛意蔓延，信息素竄出來，車內曖昧到極點。

「周馳……」金屬皮帶扣的聲音清脆，6山霖邊解邊吸嗅周馳的茶香，把大男人當玩具一樣抱懷裡蹭蹭抱抱，周馳扶穩omega的腰，忍受不住直接閉眼深呼吸，接受某種定力的酷刑。

直到6山霖信息素一股股溢出來，撲面而來，如洪如潮，周馳終於忍不住把人放到了座椅上，問：「互相……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