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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是有的,按大京征兵的年龄”上官敬顺口答了一句,却突然停住了。方紫岚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径自说了下去,“这些兵士也有父母亲人,然而战事一起他们就不得不赴身疆场,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他们都可以死,凭什么你上官家的人不可以?”
“可是敏儿”上官敬还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来。
“上官将军可以留在燕州城,但是上官敏不可以。方才在所有人面前,我已命上官敏做了我的副将,自是不能出尔反尔。”方紫岚神情凌厉,“军无信不立,还请上官将军理解。”
“方姑娘”一边一直沉默的诸葛钰忍不住出声,却又有几分犹豫。他知道方紫岚言之有理,但是凡事不能做得太绝,她身上已经背了一条上官家的人命,若是再添一条,只怕从此和上官家就是彻底的势不两立。
“诸葛公子不必劝我。”方紫岚淡淡地看了一眼诸葛钰,然后对着上官敬抱拳施了一礼,“我手上既已有了一条上官家的人命,作为代价我必会把上官敏好好带回来。到时若是上官将军还想与我清算上官云那笔账,我定当奉陪。”
“既然方姑娘话已至此,上官敬无话可说,唯有与方姑娘同上沙场,以效微薄之力。”上官敬抱拳回了一礼,旁边诸葛钰和李祈佑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上官家主是个明事理的,而方紫岚也知轻晓重,总算是有惊无险。
次日清晨,方紫岚一行早早地就离开了燕州城,直奔数十里外的木棉镇,正是金人现下占领的地方。
方紫岚扫视了一圈正在林边备战的士兵,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木棉镇,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喊来了上官敬和上官敏,“你们二人对木棉镇可熟悉?”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上官敏先一步开口道:“木棉镇地势平坦视野开阔,盛产木棉,一直是我们大京北方边境线上最繁荣的小镇。”
“盛产木棉?”方紫岚眉头微蹙,另一边上官敬继续道:“如今虽近盛夏,但北境天气变化无常,不多两三月就会冷下来,每年此时金人都会来劫掠物资。但是这次选了木棉镇,怕是别有用心。”
“上官将军何出此言?”问话的是跟着两位上官一起过来的李祈佑,而回答他的却是他身边的诸葛钰,“木棉镇盛产木棉,又是战略要塞,朝廷向来有派兵驻守。金人劫掠物资一贯是挑没什么兵力的边陲小镇,木棉镇这样的地方金人不敢贸然进犯。这一次既然来了,说明就不只是劫掠物资这么简单了。”
诸葛钰的话传到了方紫岚的耳中,一下点醒了她,心中的疑问更像是得到了确信,让她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陛下刚刚即位,朝堂不稳,金人这是觉得有机可乘,准备大举进犯了?”
虽是问句,她却说得肯定,然而这样的判断几人一时都不敢直接确认,只有诸葛钰忽的接了一句,“诸葛家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一个人,想必方姑娘会感兴趣。”
诸葛钰突然转了话音,方紫岚愣了一瞬,顺着他的话问了出来,“是查克尔吗?”
“三年前查克尔不过是个好凶斗狠的小兵,丝毫不起眼。”诸葛钰说着走到了上官敬和方紫岚之间,听到他的话上官敬认同地点了点头,“诸葛公子说的不错,三年前确实还没有查克尔这号人物,那时金人领是呼延可汗。”
“但就是在三年前,呼延可汗一夜暴毙,查克尔崛起替代了呼延可汗成为新的金人领,方姑娘可知是为何?”诸葛钰接着上官敬的话说了下去,最后一句却问向方紫岚。
“查克尔找到了杀死呼延可汗的凶手,并且杀了他们。”又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方紫岚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出了这个答案,闻言一旁的上官敏一脸惊愕,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方将军竟然知道此事?”
“我来之前也稍稍做了一些功课。”她顺口答了一句,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件事。
“北原七狼是不是杀死呼延可汗的凶手没有人知道,是不是查克尔杀的就更不好说了。”诸葛钰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李祈佑听了却是一脸疑惑,“若不是,金人怎么可能会认查克尔做领?”
“不知王爷可否注意到我们刚刚提到呼延可汗和查克尔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上官敬一语道破,李祈佑这才现一直以来他们提到查克尔都是直呼其名,而呼延可汗则是有可汗的尊称。
“你们的意思是?”李祈佑怔怔地问了出来,方紫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是王爷想的那个意思了。只是我很好奇,诸葛公子口中的不好说是什么意思?”
“北原七狼不是什么人都能杀死的。”回答她的人是上官敬,他边说边回忆,“当年北原七狼纵横北境数年,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就连我大京朝廷连通缉令都不曾能够将他们捉拿,更遑论一个普通的小兵。”
“更不要说还把他们开膛破肚,砍下头颅挂在鎏金城上数月,直至变成枯骨。”方紫岚轻声接了一句,诸葛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方姑娘倒是知道得清楚。”
“市井流言人人皆知的事情,算不上清楚。”方紫岚神色冷了几分,诸葛钰也没有深究,“诸葛家倒是有一个有趣的现,查克尔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做的,而是有人在他背后布局,而且这个人还是大京权贵。”
“诸葛公子又要提这无稽之谈了吗?”李祈佑眉头微蹙,诸葛钰说的话他不是第一次听,他父皇宁顺帝还在位之时诸葛家就曾提过,但是一直没有证据最后不了了之,祖母也说过这只是诸葛家为保全声名而造的噱头而已。
“王爷可知,这无稽之谈倒是引得上官家和皇甫家人人自危?”上官敬自嘲地笑了笑,神色没有丝毫不快,诸葛钰也只是笑,“上官将军坦荡皇甫将军精明,没有进一步的证据诸葛家不会针对北境的二位,但是也不会轻易放弃。”
“难怪诸葛公子这次会陪我走这一遭,原来是另有图谋。”方紫岚冷冷一笑,诸葛钰仍笑得淡然,“我的公差是方姑娘的军师,这是陛下任命不敢不从。其余的不过是私心,与他人无异。”
诸葛钰此言一出,几人谁都没有说话,方紫岚暗叹诸葛钰真是一针见血,他们几人无一没有私心,只是他诸葛钰竟然是第一个承认的,这是他作为诸葛公子的坦荡更是算无遗策的自信,倒是让她又敬又怕。
思及此她有些恍惚,敬是真的,可怕是为了什么?隐隐约约之间,她总觉得北境之事自己似乎知道什么,却又像什么都不知道,一头雾水。
“方将军?”上官敏见方紫岚走神不由地叫了一声,她回头看向旁边的少年,“何事?”
“木棉镇就在眼前了,方将军”上官敏没有说下去,她却很清楚他的意思,敌人近在眼前,她这个主帅还没有说作战方案。
“木棉镇地势平坦不易设伏,我们只能正面一战。”方紫岚斟酌良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说完以后迅看向上官敬和诸葛钰,几人里就这两人一个久经沙场一个运筹帷幄,她自是想知道他们的意见。
诸葛钰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而上官敬语气沉重了几分,“金人善战,此时又占了木棉镇先机,这一仗怕是场硬仗。”
“世无可避。”方紫岚嘴角轻勾,“更何况是大敌当前,总归要全力应战的。”
“方姑娘此言不错。”李祈佑看向不远处的金人军队,“我们此行本就是平乱,正义之师又有何惧?”
“既然如此。”方紫岚敛了笑,拔出了鞘中宝剑,剑锋直指长天,“必当竭尽全力。”
“方姑娘说的不错,确是上官敬目光短浅了。”一道声音忽的插了进来,三人不由地抬眼看向门外,正是上官敬。
“个人恩怨与国家太平比起来,确实微不足道。”上官敬轻叹一声,看向面前的方紫岚,“但是方姑娘你也说过,做出的事需要付出代价。”
“上官将军说得不错,方紫岚手上人命无数,这条命早已不属于自己。”方紫岚嘴角轻勾,“我有付出代价的觉悟,但是上官云没有。要怪就怪他一开始选错了人,站错了队。”
“难得方姑娘这般坦率。”上官敬脸上闪过一丝愕然,他原以为方紫岚不会承认或是说上官云罪有应得,却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
而方紫岚仍勾着嘴角,“不知上官将军可否有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觉悟?”“上官家只为一己私怨固守燕州城不出,是我的错。”上官敬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神情让三人都不由得一愣。
“此次我会随方姑娘一同出征,但是敏儿那个孩子年纪尚可否请方姑娘”“我知道上官将军想说什么。”方紫岚猛地打断了上官敬的话,“只是我敢问上官将军一句,军中可有十六岁的兵士?”
“这自是有的,按大京征兵的年龄”上官敬顺口答了一句,却突然停住了。方紫岚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径自说了下去,“这些兵士也有父母亲人,然而战事一起他们就不得不赴身疆场,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他们都可以死,凭什么你上官家的人不可以?”
“可是敏儿”上官敬还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来。
“上官将军可以留在燕州城,但是上官敏不可以。方才在所有人面前,我已命上官敏做了我的副将,自是不能出尔反尔。”方紫岚神情凌厉,“军无信不立,还请上官将军理解。”
“方姑娘”一边一直沉默的诸葛钰忍不住出声,却又有几分犹豫。他知道方紫岚言之有理,但是凡事不能做得太绝,她身上已经背了一条上官家的人命,若是再添一条,只怕从此和上官家就是彻底的势不两立。
“诸葛公子不必劝我。”方紫岚淡淡地看了一眼诸葛钰,然后对着上官敬抱拳施了一礼,“我手上既已有了一条上官家的人命,作为代价我必会把上官敏好好带回来。到时若是上官将军还想与我清算上官云那笔账,我定当奉陪。”
“既然方姑娘话已至此,上官敬无话可说,唯有与方姑娘同上沙场,以效微薄之力。”上官敬抱拳回了一礼,旁边诸葛钰和李祈佑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上官家主是个明事理的,而方紫岚也知轻晓重,总算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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