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什么道理的,他的眼睛热了。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振动了起来,有人留了信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在音乐厅外头了,你在哪里?”
夏至回拨过去,很快就接通了,是个女人的声音:“夏至吗?”
他愣了一下:“你是……?”
“我是丁丽丽啊!艺大那个。唉,果然忘记了啊……”
夏至忙道歉:“对不起,刚才没听出来。我记得你是谁……”
“就是没记下我电话是不是?”丁丽丽在电话那头咯咯直笑,“我逗你的啦。那天你只给了我你自己的电话,没向我要号码。我想你现在肯定很忙,就问问你等一下是不是也在观众席看演出,要是在,等一下我能来找你吗?”
夏至不善于应对这样性格开朗善谈的女孩子,等她倒豆子一样说完这一通话,才一条条地回答她:“我不和观众坐在一起。不过你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没空,演出完了可能会有一会儿。”
“啊,这样啊……我没什么大事,就是之前说好了演出那天联系你的。那之后呢?有空的话一起吃宵夜?我这边还有几个朋友,是我们学校舞蹈系的,那天林一言来我们学校演讲的时候也在,他们想认识你。”
“这……今晚演出结束我肯定没空,而且我不吃宵夜。”
夏至说完,就听到那边冷场了,他赶快解释:“我的意思是说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过去也只是扫兴。这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演出结束之后我和你在后台碰个头?但恐怕时间不会太长。”
“这样啊……”丁丽丽拖长了语调,在夏至以为她会说“那就改天吧”的时候,她蓦地换上轻快的语气,“那就这样说定了。不过吃饭的事情我可不放弃,改天?”
这时身旁有人在叫他帮忙去拿一下护膝,夏至不愿让前辈多等,只能匆匆答应下丁丽丽这边:“好的。那我们稍后见。”
拜托他帮忙的前辈接过护膝后笑着问:“是谁啊?这个节骨眼里都还接电话。”
“一个朋友。”
“女朋友?”
明明知道前辈只是打趣,夏至还是格外认真地解释:“不是的。我就见过她一两次而已。”
“可爱吗?”
夏至被问得措手不及:“啊?”
“我是问女孩子长得可爱吗?”
“还……不错?”
他又是认真又是疑惑的语气惹得对方笑个不停,连连拍着他的肩膀:“觉得可爱就去追追看啊,主动一点,不要让女孩子来追你。”
“不是,我……”
夏至的解释还没有机会出口,侯放的身影这时已经出现在了排练厅的门边:“最后五分钟,大家各就各位了。我也不说客气话,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一直都是不进则退,我是不能接受失败的人,也希望你们成功。一个半小时后,大家还是这里见。大家好运。”
大家鱼贯而出,片刻工夫这间屋子就变得空荡荡起来。《踏歌》是扬声近几年来规模最大的现代舞,整个一团只要是没大伤大病的,统统都参加了今晚的演出。夏至一直盯着门口,见侯放始终站着没走,就走过去,问他:“等一下就开始了,我给你端把椅子吧?”
猛地听见夏至的声音,侯放像是吓了一跳似的扭过半边身子来,他的脸色隐隐发白,嘴唇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两相对望,吓了一跳的人立刻就换成了夏至:“侯放,你……你不要紧吧?”
“骨头痛。”侯放微微皱了皱眉,“站一会儿就好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他们都到台边去守着了。”
“我走了会儿神。”夏至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我还是给你扛把椅子,你坐着坐镇后方也没什么的。”
“这像什么话,你们在流汗,我连站都站不动吗。好了不罗嗦了,先过去吧。”
夏至点头,跟在侯放后面走到了舞台的侧翼。也许是因为身边只有夏至一人,侯放也松懈下来,脚步也一瘸一拐的。他们到时大幕还拉着,大家已经各就其位,幕布中央的缝隙泻进些微的来自座席的灯光和声响,让正屏气凝神静待音乐响起的舞者们的轮廓在这暗处格外的庄严起来。夏至知道,这个时候林一言正在监控室等待着最后一名进场的观众坐定,然后,灯光骤灭,音乐则在同一时间响起——
开始了。
《踏歌》的首演大获成功,舞团上下谢幕了足足半个小时,演出厅里的掌声和喝彩声始终还是不曾彻底致谢。全团上下一次次地牵着手上台谢幕,灯光下已经很难分辨出每一个人脸上亮晶晶流淌着的,是汗水还是眼泪。夏至的手心已经拍得发红,但他还是不知疲倦地站在原地向灯光下的接受欢呼的同事们致意。鼓掌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过去的那一个礼拜,在摄影机前聚光灯下,他是从来不曾得到满足也并不觉得快活的,惟有这里,惟有这一刻,惟有身为环绕着这些人,哪怕他没有做一次跳跃一个托举,空气中汗水的味道都让他热血沸腾。
他和他的同事们一再拥抱,有年轻的姑娘一下台看着侯放的笑脸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还来不及抹干眼泪,又随着人流再一次上了台。侯放不知道何时起已经被拉下舞台,身边重重叠叠全是记者,林一言则回到了台上,怀里捧满了花束,浓郁的花香带来中人欲醉的甜蜜气息。
这样的欢庆简直像是永不到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掌声才零星下来,夏至满脑子还是因为演出的成功而兴高采烈地沸腾着,等他终于想起查一下手机时,丁丽丽留在上面的未接来电已经好几个了。
他暗喊一声不妙,来不及和同事们交待一声去向,就捏着手机往前后台交界的门边冲。赶到座席区,一眼就看见丁丽丽坐在第一排,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见到夏至,她立刻一跃而起,朝他挥手:“嗨,我在这里!”
他几个箭步冲到她面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吵了,完全听不到手机声。”
丁丽丽的脸因为兴奋还布满了红晕,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愉悦感:“没关系!我正好偷听一下侯放的采访内容,他刚才和记者说扬声的下一出舞剧是独舞的单元剧,他和林一言联合编舞,你快告诉我一点内幕嘛!”
夏至被她说得都一呆:“我没听说这事。”
“咦,不是吧,对记者都公布了对你们还保密?”
夏至想了想,说:“也许只是我不知道。老林和侯放肯定有中意的人选了。”
听了他的话丁丽丽静了一静:“呃,我可没别的意思……”
夏至扭头望了一眼被记者环绕着的侯放,再转回来后还是对她笑了:“没关系,我正好没跳过《踏歌》,和大家一起跳这部我就很高兴了。对了,你的朋友们呢?”
丁丽丽稍稍踟躇了一下:“她们有点事,要赶回去,就先走了。”
“哦,这样。对不起,是我没接到电话。”
他认真的样子让丁丽丽咬了咬嘴唇,然后才笑起来:“哎,帅哥,别的都不说了,你让我等了这么久,总要意思一下吧。”
他是禁欲且不婚族的典型代表人物,外人却不知他别墅里住着一个跟了他三年的女人。他悬在神坛,是女人口中的高岭之花,却在她转身投入别的男人怀抱时彻底失了控。玩够了就想走?顾烟,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休想走!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拉老子下了水就跑?你跟他走一个试试,不把他撕碎我不叫沈辞!顾烟站在明政局门口,当她轻颤时...
简介关于极寒冰封,从收养绝美校花开始2o35年,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雪淹没了全球。觉醒了异空间能力的陈宇,被自己曾帮助过的家人和邻居堵在屋里。混乱中,他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末世前一周。这一次,他誓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让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付出代价。他花重金打造了强避难所,囤积了大量物资。后来他获得一个神级系统。艾小暖过6o,你的身体将得到强化。徐枭过6o,你将获得一项随机技能。周佳慧过6o,已成为傀儡,你可将一项技能复制到傀儡身上拥有丰富物资和神级系统的陈宇,在末世中过起了幸福的生活...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6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安静十五岁那年把初吻献给了栾轻风,栾轻风却嫌弃的说我还没准备好,你这么急的扑到我身上来,让本少爷多没面子?安静十八岁那年把初夜献给了栾轻风,栾轻风却不太满意说技术差死了,让爷疼死了。谁他妈告诉爷男人的初次爽的只剩销魂黯骨!?爷真想削死他!安静二十二岁那年向二十九岁的栾轻风求婚,却遭到了栾轻风的拒绝。傲娇少主独爱青梅小保镖...
张子安穿越以后成为江南绿林的第一高手,江南可谓处处流传他的传说。闯荡江湖十余载,张子安选择退出江湖,成为了金陵王家的一介赘婿。这么优哉游哉地享受着一介赘婿的富贵生活,其实也挺好的。我有一身武艺,打架你打不过我。我有前世记忆,写诗作词你也比不过我。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便张子安享受平静的生活,奈何实力不允许啊。穿越天下第一当赘婿...
你以为主角是主角吗?不,主角只是枢纽,钥匙。这本书的主角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便是世界。主角,配角,炮灰,强者,弱者,普通生命,特殊生命,灵魂,不管以任何方式出现在这个世界内,不管是生灵还是物体,也不管他是善良还是邪恶,都是世界的养料。成功,失败是养料…强大,弱小是养料…善良,邪恶是养料.繁衍,毁灭是养料…只要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