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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开着灯,那人正朝这里走来。
没有时间了。
大约只有十几米的距离,最多只有半分钟。
闻钰当即立断,狠狠把蒋则权拽起来拉到办公桌面前,蒋则权领带差点没被拽断,他脑袋还是懵的,腰上的皮带突然被解开了,多亏在澜水镇的时间,这次闻钰解皮带的动作相当熟练,随即她的腿圈上他。
蒋则权反应迟钝地低头,现的内裤边已经露了半截,“你”
没能说完,闻钰躺在办公桌上攥着他的领口用力往下扯,蒋则权的腰弯折下去,重重地磕上她的唇,口腔被撬开,几年前的记忆被唤醒了,浑身像过了微小的电流,从头麻到脚。
他像一个生锈许久,突然被上了润滑油的齿轮打火机,被闻钰的指尖滑动后顺利点着,不需要闻钰的任何指令,这种时隔多年,只能被她触的情欲的热浪已经再度将他裹挟,蒋则权瞬间呼吸急促,低喘了半声,开始猛烈地回应她。
蒋则权背对着门。
其实是闻钰主导的,但从门口的角度看,是他在按着个女人亲,十指紧扣,难舍难分。
保安拿着手电筒推开办公室的门,他是给闻钊办事,但也见过两次蒋则权,他没想到自己撞上这种亲热场景,非礼勿视,立即转过了头,匆忙道歉“对不起蒋总,我不知道是您。”
蒋则权完全挡住了闻钰,保安压根没看着他身下人的脸。
“让他走。”
闻钰气喘吁吁地推了蒋则权,音量很小,只有他们能听到。
蒋则权很想继续这个吻,他的烦躁不是演的,是真实的,皱眉扭头,“还不滚等着看全程啊”
保安赶紧退出去,“抱歉抱歉。”
他重新关上了门。
闻钰从高度紧张的情绪中缓过来,松了口气,卸力了,瘫在桌子上。
蒋则权重新压过去,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两人都出了薄汗,肌肤接触都黏糊糊的,他声音很哑,含着没有熄灭的燥火“宝宝还能亲吗我还想要。”
太久了,太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密,这样根本不够。
闻钰其实不是完全没有反应,毕竟在荷尔蒙最旺盛的年纪里,她和蒋则权是相互开的,那是最初的关于极致欢愉的启蒙,毋庸置疑,他们彼此啮合的程度太高,高出她的想象。
蒋则权以为她默认,但他再次吻下去的时候,闻钰最后时刻偏过了头,他在空中顿住,明白她不愿意继续,还是放弃了,静静埋在她肩膀上,平复自己。
寂静的办公室里,只有彼此紊乱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几点了”
闻钰问。
蒋则权抬手看腕表,“八点整。”
“走吗”
闻钰点点头,推开他站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那股深海的气味越来越浓,还是因为她自己身体原因,她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她按着自己涨的太阳穴,身形晃了晃。
蒋则权眼疾手快地抱住她,“怎么了低血糖”
“我喘不过气了。”
闻钰没逞强,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快点把我弄出去。”
她好像对这里的气味不耐受。
蒋则权胳膊穿过她的腿弯,赶紧把她抱进怀里,没等电梯,直接从应急通道冲下楼。
跑出大门,蒋则权把她放到车后座,喂她喝了两口水,闻钰大脑终于清明了点。
“怎么回事,我把你亲缺氧了不会吧,我有很粗暴吗”
闻钰没回答,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她是没力气,蒋则权以为她真的是因为他粗暴所以生气,牵着她的手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那是我的错,刚有点没克制住。”
“好多年没亲了,有点失控。”
“对不起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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