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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台轻声道:“你没有告诉我。”
“你在城市里找到他,运气好还能活下来。”古德白极不客气地嗤笑起来,他起身来站在全景阔窗前,外头已经湿漉漉的,想必明天的路一定很泥泞,口吻里难免带上三分不怀好意,“要是在小连山上,你活下来的几率接近于零。更何况那天明明没有任何雨,小连山却因为难得一见的雷暴而起火,报纸花了两版来写,你总不至于网都不上,有什么特意通知你的必要。”
听起来真是古德白的风格。
“说得也是。”
杜玉台在挂断前不忘暗示性地提醒一句,“对了,最好带上年轻人一起来,有活力些,惹麻烦总也有个人帮忙,毕竟是大家的圈子,能多交流交流。”
古德白皱皱眉头:“黎明昏黄是异能者的聚集地?”
窗户被雨打得咯咯作响,如同冻僵的人两排打架的牙齿那样,这声音过于嘈杂,让古德白忽略了门外的敲门声。
杜玉台没有直接承认,而是轻笑起来:“这谁说得准呢,希望你有VIp卡,古总,这次搞不好我们得靠你救命了。”
古德白当然有,还是至尊卡,这种酒吧最爱排出一长串的阶级卡,仿佛能按照小小薄薄的卡片将人依次摆在金字塔上。
“老板——”
挂断通话后没有多久,武赤藻的脑袋从门后钻出来,他眨眨眼问道:“喝甜汤吗?”
堕落在资本主义之中的古德白迅妥协:“送进来。”
武赤藻就托着圆形的食案悄悄溜进来,将一碗香甜可口的甜汤放在了古德白的桌子上,见老板歪着头正在看雨,安静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还是工厂吗?”
“不是。”古德白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好像从中现了什么乐似的,他回过头来凝视着武赤藻,声音俏皮地从他舌尖蹦过,整个人都似乎愉快起来,“我们去黎明昏黄。”
……
“跟踪男朋友去酒吧,听起来更像是私仇啊。”
古德白坐在后座上,余涯充当司机,乖宝宝武赤藻还在副驾驶位上趁着这段时间背英语单词,他看着前方的红色甲壳虫,忽然涌起深重的无力感,头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看人出错。
“哎呀——”杜玉台的声音里带笑,表情看起来却有点瘆人,他今天穿得相当肉食系,看上去简直是个花丛老手,正倚靠着车窗,“人不可貌相嘛。说不准栖会给我们带来的好消息,毕竟他还挺在意这件事的。”
古德白对此存疑:“你最好不是在耍我,我不介意带你去销金窟买醉,可是小朋友还需要正常作息健康生长。”
本来还有句更刻薄的话,不过古德白将它咽下去了,这时候大家都有麻烦,没必要起内讧。
杜玉台看向古德白,揭穿他的心事:“你放心好了,我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这事绝对不是抓出轨,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作为一个给正常人治病的病人医生,古德白还真的很难不怀疑他的医德跟人格。
“总之到时候看看不就知道了。”杜玉台轻飘飘地说道,“最多只浪费你一个晚上的时间。”
下车的时候余涯忍不住瞪了眼杜玉台,然后才不情不愿地对古德白说道:“少爷,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就直接联系我,我会盯着可疑人物的。”
杜玉台看着余涯鸡妈妈的模样下意识笑起来,很快又被瞪收敛,下车前他凑过来拨开了古德白的衬衫纽扣。手法快得出奇,古德白甚至没反应过来,只感觉锁骨一凉,下意识挑起眉头,医生大笑着去开车门:“放松点,古先生,你是来寻欢作乐的。”
闯进音浪里的时候,武赤藻手忙脚乱地将英语单词藏在口袋里,他的头被杜玉台揉得乱蓬蓬的,外套脱下来系在腰上,配上一脸面无表情,看起来像个大学时期的叛逆酷哥。
黎明昏黄听着文艺,打开门进去就差点被卷进电音里,震耳欲聋的狂野音乐充斥着整个酒吧,满场都是灯光,绚丽夺目的激光灯不停扫射,闪得人几乎睁不开眼,他们三个在人潮里挤来挤去,无数软绵绵的肉躯变成厚实的墙壁,女人的尖叫声跟男人的吼声混作一块儿,让人疑心自己误闯了西游记片场。
酒吧的空调被调得很低,可仍然非常热,而且随着舞台上的人再度尖叫一起,四面八方忽然喷出一阵一阵的泡沫,古德白被音浪震退,没办法像杜玉台那样如鱼得水,快活地穿梭在夜场之中。
不过古德白这一步踉跄得正到好处,他的视野穿过卡座看见了目标人物,云山栖——托跟踪的福,杜玉台总算跟他们说了男朋友的真名,意外雅致。
他这会儿正在吧台边喝酒,带着一副墨镜,对任何搭讪的人都摇了摇食指,不过当古德白挤出人群后,人就消失了。
吧台比中间场地安静多了,只散落着几个人,大部分人都在卡座里,古德白先扫了眼狼狈不堪的武赤藻,年轻人正焦躁地擦着脸上两个口红,企图把自己擦出两团腮红来,他微微一笑,这才看向杜玉台:“去吧台问问吗?”
“用不着。”杜玉台连型都没乱,鬼知道他是怎么从那群牛鬼蛇神里全身而退的,他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袖子,漫不经心地说,“他去楼上了。”
一楼是泡沫派对,二楼是舞池,半封闭卡座,还是吵闹,只比楼下人挤人稍微好那么一指甲缝,所有人围着钢管舞女郎的台子狂欢,蠕动的身体如同一条条蛇在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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