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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你为什么要推三夫人?你会不会知道你这一推,三夫人流产了!说,你是不是存心的?”赵老夫人声色俱厉,痛心疾首。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吱吱身上,吱吱腰杆子一挺,倔强道:“吱吱不曾推三夫人下楼,是三夫人自己从阁楼上跌下去的!”
唐婉淡然一笑,冷冷道:“吱吱,你一贯伶牙俐齿,可是这个说法牵强,三夫人有孕之身,怎么可能自己从阁楼上跌下去呢?”
“吱吱,若你不是有意的,无心之失,只要诚心认错,三夫人是会原谅你的。”赵士程虽然不悦,但还是柔声安抚。
吱吱看着他的目光充满温柔与感激,她的目光再与悠悠相汇时却见她紧咬嘴唇,欲言又止。吱吱原就是个耿直的性子,哪里容得大家对她如此误会和冤枉,卯足了劲较真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为什么要推三夫人下楼梯?三夫人流产,我能有什么好处?我是被冤枉,被陷害的。”
“可笑,照你这样说,那三夫人冤枉你,陷害你,她又获得了什么好处?要知道这一摔她第二个孩子没了。”老夫人沉痛。
“母亲,或许吱吱只是不小心。”赵士程还是替吱吱求情。
唐婉脸色一凛,淡淡道:“公子这般偏袒吱吱,是因为她是绿绮轩的人吗?”悠悠陡然听到这话,心底像被什么猛戳了一下,她双手握在椅子扶手上,死死地握住,且听唐婉把话继续说下去,“圆仪第一次流产的时候就说过是悠悠存心推她,可是公子却不信,如今吱吱又害圆仪第二个孩子再度流产,公子不但不责罚,还替她开脱,绿绮轩的确不一般,主仆一心,串通一气,公子要是纳了吱吱为妾,往后这赵府还有婉心阁和如意轩的人立足之地吗?”
悠悠的心“砰砰”跳着,整个胸腔都烧灼起来,而吱吱早已火冒三丈,她瞪视着唐婉,怒道:“大夫人和三夫人是姐妹同心,吱吱不过一届奴婢,胳膊自然拗不过大腿,但是凡事讲究一个理字,三夫人这般处心积虑陷害我,各中缘由,她心里清楚。”
赵老夫人道:“各中缘由?你可得说清楚。”
赵士程也道:“吱吱,若有什么隐情都说开了,也好解了误会。”
吱吱顾不得其他,冲口而出:“因为三夫人早就流产了,她不过要吱吱做替死鬼,她好毒的心!”
赵老夫人和赵士程皆都一凛,王剑忙从一旁位置上站起身,毕恭毕敬向赵老夫人作了一揖,不疾不徐,稳稳而道:“下官日前曾当着公子和大夫人的面替三夫人请过脉,三夫人脉息平稳,母子俱安,但是方才再替三夫人把脉时,腹中胎儿确已流失,的确是方才从阁楼下坠落时撞击所致。”
“方才吱吱推了圆仪,王太医也在场?”赵老夫人扬扬眉看着王剑。
王剑恭恭敬敬答道:“正是,下官和婢女玢儿皆都在场,四夫人的确将三夫人从阁楼上推了下来。”
赵老夫人从鼻子里冷哧了一声,“什么四夫人?如此心肠歹毒之人怎么配做我赵家的媳妇?今天的纳妾仪式取消。”
悠悠一愣,吱吱瘫坐在自己的腿上,她抬眼看她的公子,公子的音容笑貌近在眼前,却是瞬间就离她远去了,迅疾得令她再也抓握不住。她心下传来深深一悸,立时跪直了,凛然道:“我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心肠歹毒的是三夫人和王太医!”
众人都一怔,王剑更是目光阴郁地盯住吱吱,吱吱却无所畏惧般,说道:“小夫人产子那夜,我到如意轩去分明看见王太医和三夫人共处一室,说什么孩子二次滑胎,三夫人再不能生育的话,王太医之所以处处帮着三夫人圆谎,又帮着她合计陷害我,是因为他们是……”
“吱吱!”悠悠见吱吱要说出王剑与圆仪的关系,连忙喝住了她,她缓缓站起身,朝着吱吱微微摇了摇头,目光里尽是哀求。吱吱了然,悠悠所担心的无非是赵士程的名声问题,如果抖落圆仪与王剑的关系,那么赵士程将情何以堪?
“他们是,他们是什么?”赵士程蹙着眉问吱吱。
吱吱一时语塞。
王剑倒是不慌不忙向赵士程解释道:“赵公子,小夫人产子那夜,下官的确到如意轩为三夫人请脉,因为三夫人见小夫人刚刚产子,阖府欢喜,不便打搅大家,又担心自己腹中孩子,所以让玢儿请了下官前去请脉。下官请脉之时,玢儿随侍在侧,下官与三夫人之间并无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请赵公子请了玢儿姑娘来作证,好还下官清白。”
吱吱冷笑道:“王太医,你倒是假惺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每日为我们小夫人开的药方子里都动了什么手脚你自己心里清楚。”
王剑一惊,顿时明白悠悠早就识破自己药方子里的隐秘,怪不得喝了他这么久的药却丝毫没有留下病症,既是如此,他就更不慌乱了,沉吟一下,便微笑道:“吱吱姑娘真是说笑,我和小夫人是杭州时就认识的好朋友,我怎么会对她的药动手脚?我若要害她,又何必在她生产之时救她?况,我若有意开给她吃,她现在又怎么会好端端立在众人跟前,想来吱吱姑娘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了,或许吱吱姑娘只是因为一时情急口不择言罢了。”
“吱吱,你还有什么话说?做了恶事,不肯悔改,还像疯狗一样乱咬人,我看要把你逐出赵府去才行。”赵老夫人发话,吱吱一惊,她惶急地向着赵母磕头,道:“老夫人,请您相信我,吱吱是被冤枉的,我有证据,证明王太医说的是谎话,他在杭州认识的可不止小夫人一人,他和三夫人的交情才深。”
猛听吱吱说到自己有证据,王剑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老夫人道:“明月,你且随她去,看她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吱吱跪得久了,脚都发了酸,起身时踉跄了几步。在等待证据的过程中,整个如意轩的正厅都气氛诡异,众人各揣心事不发一言。赵士程的目光和悠悠一交汇,竟是剪不断理还乱,无语凝噎。不多时,明月陪着吱吱回来了,吱吱呈上那封血迹干枯的书信,依旧跪到厅中央去。那封散发着霉朽血腥气息的书信从赵母手里传到赵士程手里,再传到唐婉手里,每一个人都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字迹,悠悠忐忑地坐在椅子上,心想吱吱这丫头竟然没有焚毁林一飞写来的那封信,但是那封信能说明什么呢?不过是她托了林一飞去打探王剑的消息,并不能说明王剑与圆仪之间的情事,所以这封信留着是毫无意义的,果听唐婉冷冷道:“吱吱,你想用这封信来说明什么?”
吱吱向悠悠深深叩了一头,便向赵士程道:“本来为了公子颜面,吱吱不该说出这个秘密,可是如今情势所迫,为了自证清白,吱吱只能说出实情,请小夫人和公子不要怪罪。”
“吱吱不要……”悠悠哀哀恳求着,她无法想见公子知道真相时会被怎样摧垮。而赵士程却淡定从容地看着吱吱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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