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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里在讲什么，苏陌也无心看了，说什么看电影也只是怕肖衔会不自在，临时想出的办法，他可以表现的很平静，很镇定，但那也只是表面。

  而实际上肖衔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时喜欢看的电影此时也不好看了。

  “你不开心。”最终他还是问了出来，这是肯定句。

  苏陌愣了愣，难道被喜欢的人拒绝了他还能开心的起来？

  只是他已经表现的那么平静了，肖衔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没有，专心看电影，瞎想什么呢？”

  肖衔低下了头，喃喃道:“不好看。”

  苏陌道:“你平时不是挺喜欢看的吗，那……咱们换一个。”

  肖衔抓住了苏陌去拿遥控器的手:“不好看，你不开心，我不想看。”

  苏陌拿着遥控器的手紧了紧:“我没有不开心，你别多想。”

  肖衔小声道:“你明明就有。”

  那样子可怜极了，就像刚才被拒绝的人是他一样。

  苏陌叹了口气，明明被拒绝的人是他，怎么反过来还要安慰拒绝的那个人？

  可没办法，他见不得肖衔这个样子，只好宠着了。

  “别乱想，我刚才是有点不开心，可现在好了。”

  肖衔却道:“我要怎样做你才会开心？”

  苏陌心头一热，心里又再蠢蠢欲动了:“你……”

  肖衔动了动唇，半天才缓缓道:“我不知道你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但我想让你开心，我想让你像之前那样对我，我想让你开心……”

  说着说着还掉起了眼泪:“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我就是见不得你不高兴……”

  苏陌却笑了:“想让我像之前那样对你，又想让我开心？”

  肖衔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苏陌没有像之前一样去帮肖衔擦眼泪:“这恐怕有点难，只能取其一，你选哪一个？”

  肖衔眼泪掉的更凶了，却还是毫不犹豫:“我想让你开心……”

  他不知道这一下子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都怪他，他不该问苏陌为什么对他好的，只能选一个，说明苏陌不会再对他好了，但……

  没关系，他希望苏陌能开心。

  “想好了，确定了？”苏陌问道。

  肖衔点了点头。

  苏陌又问:“只要我开心，我对你做什么都行？”

  肖衔不知道苏陌的这句什么都行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苏陌道:“确定不会后悔？”

  肖衔目光坚定:“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