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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懿不在屋里,应该是去拍戏了。宁澜扶着腰慢吞吞坐起来,看见自己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两床被子,简直哭笑不得。
床头的手机下面压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醒了给我打电话。
「打电话」三个字是後改的,原本写的是「发消息」。
宁澜不想打扰他工作,还是给他发了条微信:【醒了】
放下手机,刚动了下屁股,就感觉後面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小处男不仅不懂得怜香惜玉,连事後清理都不知道做。
宁澜叹了一口气,任命地爬起来挪进卫生间,费了好大劲才把後面的东西抠乾净,然後喝了几口隔夜的白开水,动作缓慢地把弄脏的床单撤掉,躺回另一张床上,刚闭上眼睛,手机就响了。
宁澜把手机放在枕边,直接按了免提。
「醒了?」隋懿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想吃点什麽?」
宁澜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躺平休息。
「不想吃。」他有气无力地说,嗓子哑得厉害,拖着浓重的气音。
隋懿那头沉默片刻,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澜哼唧两声,说:「没有,我想睡觉。」说完就任性地把电话挂了。
到了下午被浑身的燥热弄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手机屏幕上的字都在飘,哆嗦半天才把【我发烧了】四个字发送出去,十多分钟过去,隋懿那边都没有回覆。
宁澜就算没拍过戏,也知道演员在拍戏的时候不能经常拿着手机。如今的下场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手滑把套套弄掉了,还懒得去拆新的。
话又说回来,以他现在和隋懿的不对等关系,也不该有什麽怨言。
再次有意识,是被人叫醒的。外面还没黑,说明他这一觉睡得并不久。
一只大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然後不由分说把他扶起来:「走,去医院。」
宁澜浑身难受,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推了隋懿一下:「我不去。」然後又钻回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个蚕蛹。
隋懿没再折腾他。他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两次,迷迷糊糊间,隋懿拖着他的肩膀把他扶起来:「吃药,吃完再睡。」
宁澜眼睛都没睁开,任由隋懿把药片塞他嘴里,喝了一大口水,把药片吞下去。
发烧的时候反而睡眠浅,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在额头上乱摸的手弄醒之後,宁澜终於不烧了,懵懵地坐起来找东西吃。
夜已深,外卖只能点到烧烤,隋懿用一次性杯子盛了几杯白开水,把菜拆下来全部过了水才给宁澜吃。
宁澜嘴里本来就没味,被他这麽一弄,脸都皱起来了:「你干嘛呀,我又不是你的小花……」
隋懿忽略了他话中似有若无的一点醋味,强硬地把手里的培根卷多过了两遍水,送到宁澜嘴边:「生病不能吃得太油腻,听话。」
宁澜被最後两个字打败,乖乖张嘴一口闷。
这天,隋懿一整夜没合眼,等到天亮,宁澜热度彻底退下去没多久,就接二连三接到电话。先是剧组问他好了没能不能上工,这边都在等他。然後是张梵,问他搞什麽,短时间内请那麽多次假,导演的投诉电话都打到她这边来了。
看着隋懿一派淡定地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宁澜在边上大气都不敢出。等电话终於消停,隋懿背上包准备走,宁澜才拽住他的衣角,羞愧地说:「不好意思啊,影响你工作了。」
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跟昨晚上的傲娇耍赖完全重合不上。隋懿把他裹在身上的被子拢紧,又把空调调高两度,说:「是我的疏忽,让你生病了……抱歉。」
宁澜的手缩在被子里,来不及伸出来捂隋懿的嘴。金主给他道歉了,他觉得自己怕是要折寿,索性蒙住耳朵假装没听见。眼珠滴溜转了几圈,还是没憋住,小声说:「不赖你……我也有舒服到啊。」
由於之前请假落下进度,隋懿今天的拍摄时间很长,太阳还没落山,宁澜就急不可耐地给他发简讯:【晚上想吃啥?】
隋懿好一阵才回覆:【不了,另有安排】
宁澜心头一沉,闷闷不乐半晌,才瞧出这句话似曾相识。
这不是隋懿先前得了男一号请大家吃饭,他拒绝时回复的内容吗?一个字都不差!
宁澜气呼呼:【那我自己吃】
过了一会儿,隋懿说:【面条】
宁澜原想不理他,5分钟都没憋到,就巴巴地问:【汤面还是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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