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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就是数不清的废弃居民楼,因为建筑太过陈旧就搬迁了,所以脑子没两个泡是不会大晚上一个人跑来这里的。
段迟就是那个脑子有泡的。
2.
路边只有几盏发着冷白光要亮不亮的路灯,绕满了蚊虫,段迟把手揣在裤兜里,沿着凌乱的石子路往城区走,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不知道躲在哪里的癞蛤蟆突然呱两声。
可就在段迟抄近道从旧小区最边上的巷子里走去,还没进去多远,就从他前方黑暗的拐角处窜出了两个人影,不远处还有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传来。
段迟悠闲走路的身形一愣,就见有个人影已经跳过来,对方显然没有看见他,神情也是一懵,显然不知道这里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脚上刹不住,於是只能直接一个滑跪,尘土飞扬迷人眼,再睁眼段迟已是承受大礼。
段迟看着双手已经抱上他的腿,脸就差一点点就要埋进他裤裆的人,二话不说连手都没从兜里拿出来,抬脚就把人踹了出去。
迎面而来强烈的Alpha信息素几乎让段迟作呕,於是他迈开脸捂住了鼻子。
Alpha和Alpha信息素互相排斥,越强大的Alpha闻到别的Alpha信息素越难受,何况这人满身大汗,无疑给信息素一个大缺口,争相恐後的跑出来。
段迟几乎是一瞬间就焦躁起来,很想发火,他本就心情不佳。
那男生「哎哟」一声摔在地上,段迟这时候也才看清後面紧跟着小跑上来的人,穿着一件绿色的卫衣,皮肤很白,让段迟无端觉得好像一根半夜裸奔的绿黄瓜。
不过对方没有什麽信息素的味道,应该是控制的很好,又也许不喜欢外露。
而被他踹倒的人,留着寸头,个子估计和他差不多高。
三人大眼瞪小眼,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直到後面黑压压追上来一群人,穿着绿色卫衣的男生才一把抓起躺在地上哀嚎的人。
他一言不发,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围墙高度,又看了一眼段迟,突然就踹了一脚段迟的膝弯。
段迟猝不及防吃痛,直接单膝跪地,他还没弄清发生了什麽,肩膀处一重,就被人当做了人肉垫子。
寸头男生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翻墙过去的人,又不好意思也踩着段迟的肩膀爬过去,只能拼命往前跑,嘴里喊道:「兄弟!我替他向你道歉,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来日一定让他给你磕头谢罪!」
人一溜烟跑没了,强烈的信息素散去,留下段迟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3.
後面那群人涌上来没追到人,领头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混混就揪起段迟的衣领把他怼到了墙上。
段迟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小混混一米七没有,仰着头恶狠狠盯着他,段迟甚至低头都能看见他生长茂盛的鼻毛,此情此景,格外滑稽。
「恁个瘪三,我问你,你是不是和他俩一夥的?!」小混混用浓重的方言问他。
路灯下不断有蚊虫飞来飞去,还有唾沫星子上上下下。
如果不是小腿处还有些疼,这浓厚的方言,让段迟都怀疑他正在黄土高坡上享受俯视观察人脸最佳视角。
「大哥,别和他废话,揍他一顿就不信他不说。」
一个染着绿毛的混混见段迟冷眼一脸无所畏惧,就有些挂不住,已经捏紧了手里的钢管。
段迟是不想惹事的,他在段家惹的那些事纯粹就是为了气他老妈,但在这里,他不想给姑姑惹麻烦,於是冷声冷气道:「放手。」
段迟冷了脸自己就像个混混,这些人都是beta,一个极优Alpha本来就占有优势,但段迟从来不屑於用信息素,甚至厌恶。
更何况他们也闻不到这种令人恶心的味道,这才该是最正常的。
以前打架逃课无恶不作,被约谈被批评教育是家常便饭。
可能是他天生就一股痞气,混混头子一下子竟然放了手,反应过来又觉得丢了面子,偏头一甩黄毛,就骂道:「给我打死他!」
乒桌球乓一阵,这边打得门牙齐飞,隔壁听得心惊肉跳,恨不得捂嘴惊叫。
4.
陈诉拼了老命,速度堪比奥运会运动员,如果帕运会招他,那他会是第一个小脑发育不全还拿到长跑冠军的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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