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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庭川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後知後觉,有些不自然地问道:「陛下,昨夜臣喝醉了,可说了什麽……失礼之语?」
「失礼之语?」贺昭一只手架在枕头上,撑着自己的脑袋,挑了挑眉,「什麽叫失礼之语?」
谢庭川垂下了头,乌发顺着肩头滑了下来。
「是你昨天晚上抱着朕的腰说,你已经弄过了,可以直接进来?」贺昭捏了捏他的下巴,「还是说你想亲朕,想咬朕的肩……」
「陛下!」谢庭川惊呼了一声,有些慌乱打断了他,「是臣失礼!」
他撩开了被子,直接跪了下来。
贺昭见他这麽大反应,眯了眯眼睛:「这是做什麽?」
谢庭川紧紧扣着头,额角青筋突起:「微臣有罪,冒犯陛下。」
直到这个时候,贺昭才深切地认识到,对面这个人姓谢,是谢家的人,最是老实本分,忠贞侍君。
是半句玩笑话都听不得的。
贺昭轻笑了一声,将这人拉了起来,拉进了怀中:「紧张什麽?」
谢庭川脸上竟然冒出了些许冷汗:「陛下……」
「朕骗你的,」贺昭道,「你怎麽可能说这些话。」
谢庭川微微一愣。
「还是谢将军觉得自己有可能说这些话,是因为之前想过这些事情,或者梦到过这些事?」
贺昭越说,对方的脸色越苍白。
大概是发觉到了不对劲,贺昭逐渐收敛了笑容:「怎麽了,身子不舒服?」
谢庭川摇了摇头:「没有。」
贺昭不信,伸手想要搭他的脉。
谢庭川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
「朕从前跟着一个老太医学过一点医术,」贺昭说,「贺裕小时候经常生病,太医院里的太医都不大搭理我们兄弟俩,朕便自己淘来了几本医术,求了个受过母后照拂的老太医,学了点皮毛。」
他抬了抬眼皮子:「若是真的有什麽大毛病,朕是能诊得出来的。」
谢庭川浑身一颤。
知道贺昭小时候过得凄惨,但是没想到会那麽凄惨。
「怎麽,可怜朕?」贺昭结结实实地按住了对方的手,「别躲。」
谢庭川:「微臣不敢。」
「太医院那群趋炎附势的东西早就被朕杀光了。」他轻飘飘地说道,「换来了一批新鲜血液,朕瞧着顺眼多了。」
谢庭川的手抖了一下:「陛下,他们……罪不至死。」
都是在皇宫中求生存的人罢了,冷眼旁观……也许只是明哲保身,他们没有什麽权力,能在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存活下来已经是不易,又何必赶尽杀绝。
闻言,贺昭冷笑一声:「谢庭川,你知道朕最讨厌你哪一点吗?」
谢庭川对上贺昭有些冷厉的目光,便匆匆别开了。
「你永远都是这般,悲天悯人,碧血丹心,永远站在一旁可怜着跟你不相关的人,」贺昭凑近了他,两个人的鼻尖只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明明手上也沾着血,却要指责一旁握着刀的人。」
谢庭川微微躲开,声色有些不平稳:「陛下……」
「你在战场上杀过多少人,有多少人是罪不至死?他们人头落地的时候,你也为他们作悼念吗?你也曾在佛前忏悔过折自己手上的人命吗?」贺昭捏着他的头,扭了过来。
谢庭川被迫抬起头来,他没法反驳什麽。
贺昭说得都对。
他就是个拧巴的人,父亲和兄长都这麽说过他。
他的领兵之术胜於父兄,但是若论杀伐果断的气魄,远远不及他们,所以他的功勋建树都不如他们。若不是因为父亲和兄长接连战死,西北三军也轮不到他挂帅。
他知道自己的这些缺点,可是被人明晃晃地捅出来,是另一码事。
「微臣失言,望陛下赐罪。」谢庭川神色有些痛苦。
贺昭生气的时候,总是收不住自己的手劲儿,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
听到这句话,贺昭慢慢地松开他,又揉了揉他的背:「谢庭川,你还是喝醉的时候最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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