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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不然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他绑了?」说着林烨张开双臂向他展示,本来就松松垮垮的浴袍被他这一扯领口直接开到腹肌处,「你看我这像被绑着吗?」
韩骁周身的气息压抑到可怕,他不顾林烨挣脱抓住他的手臂,柔声哄道:「不闹了,我们回家,是不是还在生哥的气,哥跟你道歉好不好?哥今天不该打你,不该那麽说,不该为了程瑜抛下你,以後都不会有了好不好?」
他俯下身轻轻摸着林烨嘴角的伤口,已经止血了,但还有道伤口在那,当时他没看清人用了全力,可以知道有多疼,一想到这心头就密密麻麻的疼,冷峻的眉毛也柔下来。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捧着林烨的脸,「乖宝,和哥回去好不好,你让哥怎麽道歉都可以。」
林烨垂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alpha和beta的地位此刻颠倒,他享受着韩骁的抚摸,但目光却依旧冰冷,刚刚被揍一拳的恨怎麽可能这麽简单就放过他。
林烨的脚踩在他胸口,一推,起身站起来远离他,「你知道你刚刚抱着程瑜的时候,我在想什麽吗?」
韩骁从地上起来,看着他,「想什麽?」
「我想起小时候,半夜我突然发高烧,你抱着我去医院。」
韩骁记得清楚,那时候阮清过世,林继承不回家,林烨染上了感冒,当时管家和保姆都以为是小感冒没在意,结果拖了几天变成重感冒,最後还是他发现的。
因为阮清过世的打击,林烨彻底离不开他,他的床变成了他和林烨的床,那天晚上,他在睡梦中以为怀里抱着个暖炉,後来炉子越来越烫,还听见虚弱的声音在一直喊「哥哥,哥哥」。
他才发现林烨浑身烫到可怕,赶紧叫醒管家,抱着他上车去医院。
打针的时候他实在太困,闭了会眼,以为没睡多久结果醒来发现输液瓶早就空了,血液回流,林烨的输液管里一截都是血。
他着急去叫护士,看着护士把里面的血挤出来,他问林烨,你为什麽不喊我?
林烨说哥哥很累,他不想打扰哥哥。
可能是他脸色太冷,林烨凑上前用脸贴着他的脸,说哥哥我不疼,一点不疼。
怎麽可能不疼,那麽多血。
後来他去厕所偷偷哭了一次,回去之後继续守着,犯困了就掐自己的大腿。
他没想到林烨还记得了,松了一口气,心想觉得更加有把握把他带回去。
他有些怀念地说:「当时真是吓死我了,医生还说要是再来晚点,脑子都要烧坏……」
「我不是想说这些。」林烨打断他,「我是想说,当时你抱着程瑜那种紧张的眼神和当时很像。」
韩骁怔住一刻,马上解释道:「我紧张是因为他是程家的人,程家夫妇那麽宠他,你突然打了他,程家肯定不会放过你,而且他本来身体也不好,当时他的脸一下白了,我是怕他出事。」
林烨认真听他说完,笑着,「还有吗?」
韩骁定在那,有些接不住他的话,林烨笑着继续说道:「就算程家记恨我,就算程瑜身体不好,所以你就可以打我,吼我,抛下我?」
林烨的一字一句都让韩骁无话可辩,他和林烨的思维丶三观不同,他十几岁就开始赚钱经商,深知社会险恶,在全是饿狼猛兽的丛林里,他得藏起自己的情绪学会权衡利弊,他自认为这是对林烨的保护。
但林烨却不这麽认为,他要韩骁无条件站在他这边,他强势丶霸道,甚至不讲道理,韩骁说他小孩性子,他不得不承认,他有时就像小孩一样,任性顽劣,自己的东西不准别人看不准碰,遇到喜欢的靠哭靠抢凭着恶劣的手段也要得到。
林烨看着一言不发的韩骁,冷笑一声,打开电视桌上的袋子拿出一袋药,丢了几粒进嘴里,借着红酒咽下去。
红酒液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韩骁看着他白皙的胸膛一点点变红,他皱眉问道:「你吃的什麽?」
「春药。」
林烨对他露出揶揄的笑,「闻老板马上就要回来了,韩先生确定还要留在这吗?」
韩骁沉下脸,目光也瞬间冷下来,他掐着林烨的脖子摁在床上,林烨用手脚疯狂打他,「操韩骁你松开啊!你tm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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