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宝宝呀。”
周之莓的嘴唇贴在赫维托的耳边,喷洒的气息里仿佛漂浮着一层甜香,她并没有注意到他耳廓微微发痒泛红,半眯着眼睛自顾自地喊他:“宝宝,宝宝,宝宝。”
被称呼为“宝宝”的高大男人不怒反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面对面,亲吻她的嘴唇。
“我会轻一些,不舒服就告诉我。”
周之莓还来不及疑惑赫维托态度的转变,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她彻底吞没,仿佛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浸润,是那样的舒适美好。
一旦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没人能够抗拒下一次的到来。前提是,周之莓有足够多的体力应付这一切。
结束时,赫维托仍没有忘记一开始的问题,扣着周之莓的下巴问她:“你梦到了什么?”
周之莓一把抱住赫维托的腰,软乎乎地卖乖:“我梦到你不要我了,你让我不要自作多情,你说你永远不会爱我……”
她竟越说越委屈,仰着小脸看着他,那双狐狸眼里染上雾气:“赫维托,就算你不爱我,你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赫维托面无表情地看着周之莓,但扣着她下巴的力道明显轻了许多,他的指腹转而摩挲着她的唇畔:“你叫我什么?”
“赫维托?”
“不对。”
“宝宝?”周之莓抿着唇笑了笑,“你喜欢我叫你宝宝吗?”
很显然,赫维托并不排斥。否则他可能当场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把这句话吞回去。
绝大多数的人在婴儿时期的时候会被父母捧在手掌心视作珍爱的宝贝,但赫维托的生命中并没有这种机会。他从未感受过,自然也没有对此有过任何期待。
赫维托在中学时期结交过一些打橄榄球的朋友,尽管他对这项运动并不热衷,也讨厌与别人的汗水碰撞,但为了融入集体,他必须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异类。于是他认识了一个名叫Simon的男生。
Simon是个足够热情、开朗的男生。他有着一个十分温暖的家庭,在家中排行老三,前面有一个哥哥和姐姐。
虽然他们并没有赢得那场橄榄球比赛的胜利,但是Simon的家人仍然以他为傲。他们相拥在一起,Simon的哥哥为他加油打气,Simon的姐姐给他递上一瓶矿泉水。
赫维托看到Simon的妈妈亲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说:“宝宝,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那是赫维托第一次具象地观察到一个家庭的温暖,与书中描述的大差不差,像是一个带有传奇色彩的神话故事。
十三岁的赫维托觉得,或许Simon才是那个异类。
*
这一觉竟然从清晨睡到了半下午,天将晚不晚。
周之莓不知道赫维托去了哪儿,她也无心探究。手机上有李美娜发来的消息,关心她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周之莓找了个借口回复完李美娜,起身去洗漱。身上的气息虽然能够被清水冲刷,但那些深浅不一的印记却需要时间来冲淡。
周之莓觉得赫维托越来越像一只野兽了,否则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在她身上做上标记呢?
在大自然界中,赫维托的这种行为就像是动物用自己的气味来划分领地,告诉附近的其他动物,她是属于他的。
从昨晚到今天,一连几场过于激烈的运动过后,周之莓的双脚有些发软,她快速在浴室里洗漱完毕出来,见到的赫维托已经是一身的休闲装扮。
桌上摆放着一份扬州炒饭,金丝缠绕、粒粒分明。
很显然,别墅里来了一位中国厨师。
周之莓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头发也来不及吹干,开始大快朵颐。
赫维托则坐在周之莓的对面,一派闲适地看着她。他一身的黑白,身后的白色墙面上则挂着一副色彩夸张的抽象画,衬得他这个人也多了几分斑斓的色彩。
今天是工作日,换成以往这个时间点,赫维托大概正坐在办公室或者会议桌上。他似乎很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候,刚从中国出差回来,完成了一个项目并取得不错的成绩,可以适当放松。
周之莓并未在意赫维托的注视,她只在意自己快要低血糖晕倒了,再不多吃几口东西,恐怕经不起他再几次折腾。
有图有真相,作者最爱发图江雪儿你就是我梦里那个男人?家族少爷林化被陷害逐出家门流落金陵,惨遭奸人害死抛尸乱葬岗机缘巧合之下,被酆都大帝收为弟子。在地府修行三年,把地府小鬼揍了个遍,十大阎罗纷纷求他快重返阳间报仇!刚从坟里跳出来,就遇到被绑架的首富之女江雪儿。...
穿到同名的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身上,唐宛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顺便交好一下原书中的隐藏大佬。可是没想到这隐藏大佬竟然是个村霸,谁能告诉她被村霸盯上了应该怎么办?男人瞧上了新来的那个最漂亮的小知青,日思夜想,终于把人骗进了怀里。七零凝脂美人,嫁给恶霸生娃娃...
作品简介苏晗才睁开眼便被一纸休书砸懵了,还是净身出户。好吧,姐不是你的菜,姐默默走开。可肚子里的包子是怎么回事?又当娘又当爹,包子四岁了,半夜上门的男人怎么有点面...
谈恋爱很累的。要约会,要分享喜乐,要规划未来,还要吵架。我呢。应付不了这些。所以暂时先放放吧。不将就,不后悔,也不耽误你。...
装备秒回收,金币能换钱,一刀999,没有充值入口。马腾飞下载了一个游戏,打出来的游戏币竟然能换真钱。是否消耗50根金条,提现100万RMB?立即...
庆和七年腊月十六,曾家才进门一个多月的曾三奶奶墨氏暴病而亡。与此同时,在保宁府通往长安城官道上的一间破庙里,一个十岁左右看上去快要死了的因面容脏污而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小孩向路过的玄衣少年伸出了手。三年后的某一个冬日,一个墨家流落在外的庶女归来。自此,长安城风谲云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