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概是有了这一波越塔双杀的鼓舞,梨子的榜一来了劲儿竟一直前压,甚至身位已经过了河道,如果敌方中野来包抄,在这个位置就算插翅也难逃。
贺昀泽在上路,只管Q跑车伸狗腿,他在前中期的战斗力有限,肯定以叠层数为优先。
看小地图是他和傅越一起双排时遗留下来的习惯,现在他也习惯性地看一眼小地图,见下路位置太靠前,就打了信号,示意对方危险,先撤退。
敌方打野刚刚出现的地方是中路,上路缩在塔下的狗头和下路过河道的脆皮AD,抓哪个只要按照正常思维都知道应该怎麽选。
梨子的老板并没有撤退,直到敌方中野包过来,他竟选择直接二打四反打,像是要复刻贺昀泽上一把的高光一般。
谁都有上头的时候,尤其是身上人头多,总会觉得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觉得他行了。
人生的幻觉之一——我觉得我能反杀。
即使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大脑中的幻想,不过并不妨碍玩家们乐此不疲地去尝试,很显然,梨子的老板属於失败的那一行列中的一员。
敌方中单是小法,有限制走位的控制技能,因此即使是灵活的薇恩也不能利用Q技能脱离范围,只能在一个既定范围内躲避技能。
然而AD本身就是脆皮,前期又不会出半肉拖经济,终於,老板看着完全黑白的屏幕,终於火了:「他们中野支援这麽快?我们的奇迹行者还在刷野!?」
是个人都能看明白这话说得没道理,破败王在前不久才空完龙往上走,打野不在的情况下把线压过河道本身就不是什麽明智的选择。
【puakerFFFF(破败之王):我控龙的时候怎麽不见你打信号要支援】
F老板的打字速度很快,在贺昀泽想好措辞想要帮对方说话时,F的话就已经发到了公屏上。
自觉理亏,男人又将怒火转移到带传送却不来支援的狗头身上:「那狗头在干什麽?你叠那个破Q有什麽用?不知道帮队友吗?TP干什麽用的?」
「我早就点过我传送了,在CD,你自己上翻聊天框看看,而且我也打信号让你後撤了,没看见能别赖别人麽?」按理说作为主播是不能这样怼老板的,但这老板又不是他这边的,还一直刁难找茬。
让他贺昀泽忍?那必然忍不了。
见两边都怼不过,老板不说话了,等复活回到线上又像是急於要证明自己一般又准备越塔。和第一次越塔一样的套路,老板让梨子过去支援,对方只得放下手里的兵线下来。
LOL这类MOBA游戏的玩家大多都有自己的手癖,对面的主播也不是什麽菜逼,见辅射推兵线前压基本上知道多半是中路又来了。
下路一塔的血量不多,敌方下路仍旧准备孤注一掷开始秦王绕柱。都说人在有压力或是很急的情况下动作会变形,LOL的操作也一样,辅助先行攻击,率先成为防御塔的目标,但梨子的老板竟硬生生A了两下防御塔,导致输出不够,未能击杀敌方。
人可能会失误,但防御塔的攻击并不会,陆清的辅助抗塔太多倒下,如果想要继续越塔,中单和射手两个人就得轮流抗塔,少掉一人的输出都会导致越塔失败。
敌方二人组显然是被这次反杀所激励,接二连三扭掉技能,梨子两人双双倒下。
至此,薇恩的经济优势彻底荡然无存,敌方AD拿了几个人头,甚至还有赏金人头,经济直接拉开一大段距离。
贺昀泽并没有把视角拉过去,但大概也能猜到发生了什麽,不管什麽游戏,无法冷静下来都打不好。
队伍里死气沉沉的,直到中期第一波5v5,因为AD站位太靠前被先行拿下,最後打了波1换2,他们这边2。
虽然看起来没有亏多少,但敌方阵亡的是辅助,而他们这边的两个人头又被敌方c位拿了去,後面团战只会更难打。
「这怎麽打!」
麦中隐隐约约听见梨子老板砸键盘的声音,贺昀泽没说话,但心里却觉得这老板在这脾气都这麽差,平时指不定在梨子那边的直播间说些什麽呢。
【puakerFFFF(破败之王):不慌,带你赢】
F在队伍频道里打字,不知怎的贺昀泽觉得这位老板似乎很自信,不过对方的确很强,自信也是应该的。
但是——
有图有真相,作者最爱发图江雪儿你就是我梦里那个男人?家族少爷林化被陷害逐出家门流落金陵,惨遭奸人害死抛尸乱葬岗机缘巧合之下,被酆都大帝收为弟子。在地府修行三年,把地府小鬼揍了个遍,十大阎罗纷纷求他快重返阳间报仇!刚从坟里跳出来,就遇到被绑架的首富之女江雪儿。...
穿到同名的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身上,唐宛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顺便交好一下原书中的隐藏大佬。可是没想到这隐藏大佬竟然是个村霸,谁能告诉她被村霸盯上了应该怎么办?男人瞧上了新来的那个最漂亮的小知青,日思夜想,终于把人骗进了怀里。七零凝脂美人,嫁给恶霸生娃娃...
作品简介苏晗才睁开眼便被一纸休书砸懵了,还是净身出户。好吧,姐不是你的菜,姐默默走开。可肚子里的包子是怎么回事?又当娘又当爹,包子四岁了,半夜上门的男人怎么有点面...
谈恋爱很累的。要约会,要分享喜乐,要规划未来,还要吵架。我呢。应付不了这些。所以暂时先放放吧。不将就,不后悔,也不耽误你。...
装备秒回收,金币能换钱,一刀999,没有充值入口。马腾飞下载了一个游戏,打出来的游戏币竟然能换真钱。是否消耗50根金条,提现100万RMB?立即...
庆和七年腊月十六,曾家才进门一个多月的曾三奶奶墨氏暴病而亡。与此同时,在保宁府通往长安城官道上的一间破庙里,一个十岁左右看上去快要死了的因面容脏污而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小孩向路过的玄衣少年伸出了手。三年后的某一个冬日,一个墨家流落在外的庶女归来。自此,长安城风谲云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