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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立在一旁的刘嬷嬷笑道:「郡主您生辰宴在即,公主是想挑两匹锦缎,让府里的绣娘给您做两身新衣裳呢,这会儿开始裁衣,到您生辰,正正能将衣裳赶出来。」
难怪桌上放着的布料颜色与样式都鲜亮。
崔宝音又认真看了看,选了一块杏粉缎地彩绣缠枝桃花穿蝶和一块白色四合如意纹织锦,仰起脸笑道:「祖母,我喜欢这两张。」
大长公主轻轻颔首,让刘嬷嬷将两张锦缎拿去绣房,又拉着孙女的手,轻声叹道:「转眼你就十六了,这些日子,祖母夜里常梦见你小时候,走路还走不稳,总喜欢抱着大人的腿,好像是一晃眼的功夫,」她抬手比了比,「就长这麽大了。」
「寻常人家里的姑娘,似你这般大的时候,都已经定了亲事,你呢?你可有心仪的男子了?」她摸了摸孙女的头发,目光柔和,「若是有,记得带来给祖母看看,家世低些也无妨,你喜欢最要紧。」
崔宝音乖乖点头:「放心吧祖母,我若有喜欢的男子,一定第一个带给您看!」
她说完,又想,她喜欢当然最要紧,但是家世也不能低了,至少她每餐用膳八荤四素并四样点心不能少,出行的话宝马香车,美婢仆从也不能缺,还有她的衣裳,必得是要最柔软最精美的锦缎丝绸,更别提还有她穿戴的首饰,日常要用的器具,若非金玉,怎麽对得起她的美貌与身份?
若是她夫婿家里连这些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她,那她是出嫁还是扶贫?
两人正说着话,又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是五公子到了。
小丫鬟话音刚落,崔照的声音便紧接着响起,毫不留情地掀了堂妹的老底:「祖母您不知道,她呀,就喜欢不喜欢她的!否则任凭那人再好,只要有一点喜欢她,她便立时觉得没意思,多看一眼都懒得!」
崔宝音气得抓起桌上的桃子便朝他砸去,又回过身拉祖母的手,委屈地扁着嘴:「祖母您别听他瞎说!分明是五哥哥自个儿不想回清河娶妻,便来污蔑我。」
大长公主也不赞同地看向孙儿:「尽瞎说!谁会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
崔照躲开她扔来的桃子,挑眉笑了一笑,走得近了,方朝大长公主行了一礼,口中唤道:「祖母。」
大长公主笑呵呵地点了点头:「是来寻你祖父的吧?他在倚梅池钓鱼呢。」
怕祖母再催她定下亲事,正愁找不到理由遁走的崔宝音闻言,霎时亮了眸子:「钓鱼?我也要去看祖父钓鱼,祖母祖母,我一会儿再回来陪你!」
她急急忙忙说完,便又拎起裙摆往倚梅池跑去,风风火火的样子看得大长公主直摇头。
*******
崔宝音虽然从小便长在摄政王府,但偶尔逢着年节,也会随爹娘回崔家短住。
崔家几房虽然都分了家,俱在外置了宅子,但他们从前住的院子却都没变过,大长公主也曾吩咐管事,令下人每日勤加洒扫,为的就是怕孩子们像孙女这般,一声招呼也不打便跑回来,到时候连住处还要临时收拾。
是以这夜她仍然睡在幼时在崔家的居所,徊芳院中。
翌日一早,用过膳後,她同祖父祖母说过,便乘着马车往安远伯府去。
她到时,贺初窈与裴信姝的马车也正停在外头,车外俱有丫鬟守着,想来是刚到。
这样想着,崔宝音下了马车,便走过去,果然,马车边的帘子掀开,里头歪倚在车厢壁上捧着话本看得津津有味的人,不是贺初窈又是谁?
「怎麽样?今日我没来迟吧?」崔宝音踮起脚朝马车里望了一眼,「贺伯母呢?」
贺初窈道:「早进去啦!是我同她说了要在这儿等你,才没跟着进去,可不是刚来!」她一边说一边起身弓腰下了马车,「快快快,我们去钓螃蟹。」
她从马车上下来,又去敲裴信姝的马车:「醒醒醒醒,阿姝?别睡了阿姝!」
裴信姝柔婉的声音从马车里轻缓响起:「我没睡。」
「可是你方才……」
裴信姝笑着出来,同她道:「我看你想看话本,所以才说睡会儿,但是顶着这麽重的脑袋,我委实没法睡,只小憩了一会儿。」
贺初窈「哎呀」一声:「早说你睡不着,我偷偷在马车里藏了好多话本呢,下回分你几本!」
裴信姝:「……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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