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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大胆,看我们的两个门头完全符合城市管理的要求。城管来了,都夸我们这个门头做的最标准。说整条街我们是最好的。让左邻右舍都学我们门头的做法。”
魏山指着门头,从一进门的地方开始介绍。
翟丹抬头看新上的门头。
确实做的很漂亮,用的是很有立体感的塑料镶嵌字,铝塑板做底,比旁边邻居的彩色喷绘防雨布上档次的多。
不料目光抬的稍稍高一些,看到三楼老魏家,翟丹大吃一惊。
老魏家阳台上、窗户上,竟然所有玻璃竟然都被人打碎了,露出一个个的窟窿。
“三楼的玻璃是怎么回事?竟然全被人打烂了?”
翟丹满脸疑问和惊讶。
“咎由自取!”
魏山轻蔑地吐出四个字后,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王师傅赶紧低声补充介绍“在我们开业的时候,三楼楼使坏,故意又是晾滴水的湿衣服,又是晾滴水的湿拖把,把我们开业用的花篮、礼宾和进出客户都淋到了,还弄脏了我们的门头。小山老板气不过,就找人教训了他家一下。”
这倒像魏山的手段,找小混混把三楼老魏家的玻璃,全部用弹弓打碎了。
“三楼的玻璃全被打碎了,他家为什么就这么放着,也不找人修一修呢?”
翟丹好心地问。
王师傅笑道“修也没用!他换上新的,我们还打碎。看谁耗得过谁?”
“你们就不怕楼上找下来,兴师问罪吗?”
“一开始,最初出事时,我们先找的楼上,他们装傻不认账。所以后来我们就反手还他一下子,他来找,我们也不认账。咬死口说不是我们干的,他也没办法。这叫以毒攻毒。”
这两家姓魏的是亲戚关系,居然撕破脸对阵攻防起来。
进里屋时,魏山指着地面新铺的瓷砖,说道“看看地砖铺的怎么样?装修时,地面我们铺了两遍瓷砖。”
“就一个地面,为什么铺两遍?难道你们铺了两层地砖?”
翟丹大惑不解。有钱人的思维,他不懂。
王师傅赶紧又在旁边解释“刚铺第一遍时,楼上往下水道灌脏水,脏水从洗菜池溢出,把整座房子的地面都泡了。”
“地砖下面的水泥还没干,就全都被脏水淹了。这一下,前面干的活全部报废白干。我们只好打掉旧的,又重新铺一次。”
翟丹想到肯定是楼上老魏家干的,心里五味陈杂,充满复杂的情绪。
“楼上肯定是故意的。你们没去找找是谁家干的?让他们赔偿损失。”
“还不是楼上魏有乾家干的。我们找上去,他家就是死不承认,说楼上从二楼道七楼都有嫌疑,为什么偏偏只找他家。结果左邻右舍都来指证,说就是他们家干的。他家一向如此,是惯犯了。”
老王愤愤不平的说。
魏有乾不给一楼其他家出具同意书,邻居们早就恨透了他。
没有事,都想往他头上栽点什么,更别说老魏本来就屁股不干净。
“魏山,他和你不是亲戚吗?怎么还干这样的事?”翟丹问。
“亲戚又怎么样?看见一楼挣钱,他就嫉妒了!接连下黑手,连亲戚都不放过。我们家没有这样的亲戚。”
魏山阴狠的回答。
“那你们这损失这么多,没找他家赔?”
“哼——老子会吃这亏?”魏山冷哼一声。
王师傅轻声说“魏有乾的子女都在我们魏氏的厂里上班,损失,已经从他们的工资里扣过了,还多扣了一些。”
“楼上在其他事上没有难为你们吧?”
“其他?不就是向政府和街道举报,说我们无证经营。这也想难倒我东城魏三儿?贼大胆,你看看这个。”
魏山指着墙上挂的营业执照。
“各种手续,我全办齐了。检查、稽查的都来过,他们说我魏家店是这整条街上,证照最齐全的。”
王师傅在一旁补充道“其他邻居可就惨了。因为证照不齐全,本楼还有五家牵涉未经全部住户同意,私自破墙开门面,被勒令限期整改。据邻居们说,都是三楼老魏背后偷偷举报的,大家都恨死三楼的老魏了。”
魏山说道“我再带你看看那边的下水道。”
翟丹有点尴尬,因为租房子的时候,他对魏家隐瞒了下水道容易堵塞,造成屋里污水满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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