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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李三德那货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个不学无术的莽夫,可真想让他乖乖上套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唐沭与邵先军在自家门口唱了段双簧,果然将负责盯梢的同伙引上了勾,唐沭自以为这就可以高枕无忧,坐等收网了,李三德在得知这条信息之后也的确动了歪心思,但唐沭没有料到这人还真的是谨慎。
他顺着唐沭提供的线索,迅打听到江城农具厂销售科长田启明家的具体位置,再忍到晚上九点多,周围的邻居们将睡不睡的时候才去敲开了田启明家的房门。
“您是田科长吧。”
看着面前那张素未平生的陌生脸孔,田启明的眉头微皱,再加上对方身后似乎还跟着几个地痞模样的小青年,田启明的心里有些犯怵,可他还是强作镇定地直了直身子:“是我,你是哪位?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李三德微微一笑露出两排黄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递过去。田启明带着疑惑接了过来,在打开的一瞬间,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从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扬了扬手里只写着一句话的字条,神色严厉地质问来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李三德已经完全可以确认眼前的这个什么销售科长的底子绝对不干净,他的声音越是高亢,就证明他越是心里有鬼。
“就是字面意思,你干的那些脏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随即,李三德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飞马牌香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最后,将手里的香烟在田启明眼前晃了晃:“田科长,我这样的提醒还不够明显吗?”
田启明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已经完全领会了对面这个中年男子的暗示,但他也有十足的底气不承认倒卖香烟这件事,马前进都已经认罪了,自己也处理的很干净,连公安都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有其他人参与,只要自己打死不认,谁来也没办法将他的嘴撬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赶紧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别啊,田科长,我们是受老马的委托过来找你的,马前进,货车司机,那是我哥们儿。”田启明呆愣了片刻,一团怒火从脚底板升起,瞬间淹没了他的头顶,这个该死的马前进到底将这事告诉给了多少人?先是他媳妇儿,现在又是这一群流氓,还有完没完了?
这一刻,田启明想抬头问苍天,当时的那场泥石流为什么没将这狗日的一波带走。
田启明这时候的表现更是让李三德有恃无恐起来,他抬眼看了看屋内,示意田启明将进去的路让开:“田科长放心,我们就是找你商量点事,只要你肯帮忙,我保证绝对不会到处乱说,你看这楼道口也不是谈事的地方,实在是对你这个当领导的影响不好,要不我们进去坐下来慢慢谈?”
“不行,家里有我媳妇儿跟孩子,有什么话就在这聊吧,直截了当一点,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田启明拒绝让他们进屋,李三德也不生气,他伸出右手竖在田启明的眼前,拇指跟食指轻轻捻了捻,虽然没有说出半个字,田启明已经读懂其中的含义。
这是上门敲诈勒索的。
田启明站着不动,表面上云淡风轻,内心里早已是一片惊涛骇浪,利用这个极为短暂的时间,他在斟酌其中的利弊。
拿钱出来打这些人走?这就是个无底洞,只要有了第一次,这些人绝对会更加地肆无忌惮,自己绝对会被他们讹诈到吃干抹净为止。
不拿钱?他们来者不善,肯定是知道了一些内幕,万一马前进那个狗东西真的留下了什么证据,自己可就得蹲大牢了。
“你想要多少?”权衡再三,田启明觉得现在这个局面不适合与对方硬钢,否则吃亏的绝对是自己全家,他打算这一次先稳住这伙人,回头再想办法彻底解决这破事。
李三德依旧不说话,继续竖起食指跟中指,他的意图自然是想看看田启明的这个把柄到底值多少钱。而田启明给出的数字也着实令李三德的内心受到不小的震撼:“两千?”
见对方不搭腔,田启明的脸色逐渐阴沉:“不会打算要两万吧?”
要是对方敢报出这个价格,他不介意回去拿把刀出来来一个鱼死网破。
“田科长说笑了,我们只是求财,又不是打算要你倾家荡产。”李三德觉得这是一条可以反复讹诈的大鱼,怎么可能做那种杀鸡取卵的蠢事。
“我家里现在没有这么多,只有一千二,你要么就拿走,我跟老马之间的那点事就算是彻底了结,要么就直接把我杀了一了百了。”
“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人,田科长千万别这么说。”李三德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本来这种事就可以来日方长的嘛,等这小子养肥了再来敲上一笔,这种来钱的路子可比开赌局放贷的风险小多了。
双方协商完毕,田启明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回房间拿钱,见自己的丈夫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孙贵英冷不丁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你拿钱做什么?”
田启明数着钱,语气很是不耐烦:“你就别问那么多了,我有用。”
“有什么用要拿这么多钱?”
“老爷们的事,你一个娘们儿插什么嘴?”
见田启明拿了厚厚的一沓钱出了卧室,孙贵英再也坐不住了。这大晚上的突然有人上门,又突然要拿走这么多钱,傻子才不会怀疑这当中有什么猫腻。
李三德接过田启明手里的钱,数也不数就往兜里揣,正打算转身离开,却被从里屋冲出来的孙贵英一把拉住:“你是谁啊?拿了我们家的钱一句话都不留,这是怎么回事?”
她跟田启明结婚也有不少年头了,家里的亲戚朋友都认识,从来没见过眼前这个长得一脸凶相的男人,就算是亲戚有急事上门借钱,总要留下借据才行吧,怎么这家伙一句话没有拿了钱就想走,这是什么道理?
眼见自己媳妇儿要坏事,田启明慌忙上来劝阻:“你别瞎参合,赶紧回屋。”可惜孙贵英是农户出身,力气比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销售科长大多了,田启明拉了半天愣是没拉开,只能朝孙贵英大吼。
“你自己问问你丈夫背着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是替别人收债来的,良心债。”
孙贵英的心里本来就有怀疑,现在听对方这么说,平日里各种怪异场面和流言蜚语全都在眼前呈现了出来,她转过身,指着田启明就开始质问:“好啊,看你干的好事,人都找家里来了,说,是不是你们办公室里的那个小张?”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的事!”田启明快疯了,怎么又扯出这些有的没的,这还让不让他活了?
“你有脸搞破鞋,还不让人说了?这都来家里要钱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夫妻俩的操作让李三德也有些诧异,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见门外几人还不走,似乎在等着看热闹,田启明来不及控制自己已经处在疯狂边缘的媳妇儿,朝着他们大声嚷了一句:“你们还不快走?”
随即“嘭”的一声,将门关上,而原本安静的农具厂家属楼,也因为这动静变得慢慢热闹起来。
“我当是谁家呢,看来是田科长家又出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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