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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子砚也打算走了，亲自来划账收钱。

  “祝总，很高兴与您合作。”

  祝清燃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价格，打算刷卡。

  只是，这个价格……

  “介个……不四豁小钱妹的辣个价过差不得……”

  某位霸总因为被鼻孔插着的纸巾卷影响了挥，全程都有点大舌头。

  饶是学过了唇语的梁晶，也是没能看出来什么来。

  偏偏方子砚笑了。

  “是啊，就是之前何翊墨小姐定的价格啊。若不是杜老师请我来，我一样会拒绝祝总的邀约的。”

  方子砚开口说话时，祝清燃已经验证了指纹。

  祝清燃把钱付好后，她也听完了方子砚的话。

  “什么玩意儿？你是那个赚差价的中间商？”

  祝总惊了。

  小甜妹怎么认识小情敌的！

  “不不不，具体来说，我是赚差价的中间商的合伙人。当然，是没见过面的合伙人，我只是单纯欣赏何翊墨小姐罢了。”

  方子砚轻松对答，丝毫不含糊。

  周围还在收拾拍摄场地的内成员都惊了。

  哦豁？

  小表妹在被霸总表姐嫌弃之前已经顺利找到接盘侠？

  而且，还是个网友？

  毕竟，根据方子砚这说法，她和何翊墨没见过。

  那她们除了是网友，难不成还能拿意念交流？

  艺术家的世界，是她们不懂了。

  “祝总千万别这么看我，我也只是看了几部何翊墨小姐主演的剧集罢了。我觉得吧，何小姐的长相真的是天然且是镜头的宠儿，但她演的剧吧，不开口真的很好看。我们下次再见。”

  方子砚走了。

  她把成品已经给了祝清燃的私人邮箱。

  不得不说，方子砚的摄影技术很强，捕捉的画面都是带有情感的。

  至少在照片里，祝清燃看到了她们彼此眼中的爱意。

  那些平时深藏不露的爱，在此刻被彰显无遗。

  祝清燃还以为她会被拍成酸溜溜的炸毛护食小奶狗，但她更像是公主殿下的猫咪骑士。

  “祝总，您别太往心里去，那位方老师的确是嘴毒出名，但我们要的是照片，其他的无所谓。”

  梁晶端着凉白开送来时，忙借机宽慰祝清燃。

  倒是祝清燃侧脸偏头，没接杯子。

  “是水？”

  “是水！”

  梁晶哪里还敢弄什么其他饮品了，她是真的活自在了，才会继续顶风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