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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照雪坦白：&1dquo;还好，不过明天要早起。”

  岑露白会意：&1dquo;那我们睡吧?”

  姜照雪没意见。

  岑露白便侧转了身子，伸长手去关灯。姿势转换，她的乌顺势散落，光洁的后背露了出来，姜照雪注意到有一丛红艳在她的睡裙下若隐若现。

  像是纹身?

  姜照雪定定地分辨着。

  光线倏忽间彻底暗下，岑露白回身，撞入她泛着波光，隐有迟疑的眼眸。

  &1dquo;怎么了?”她莞尔。

  姜照雪眨眼，问出口：&1dquo;你背上的那是纹身吗?”

  岑露白笑意微凝，随即应：&1dquo;嗯。”

  她没再多说什么，把头捋到一侧，躺下身子。姜照雪以为她不愿意多说，生出懊恼，也没再追问，跟着躺下了身子。

  夜色深沉，彼此的呼吸声隐约可闻。

  谁都没有马上入睡。

  岑露白目视天花板，忽然再次开口：&1dquo;其实是用来遮疤的。”

  姜照雪呼吸声不由变缓。

  她侧头注视岑露白，岑露白口吻平淡，解释：&1dquo;七八年前出过一次车祸，伤得很重，动手术的时候身上留了很多疤，用了很多方法也没有全部消除，所以只能纹一点东西遮盖。”

  姜照雪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来由，心口闷。

  岑露白偏过头望向她，似乎笑了笑，问：&1dquo;会不会觉得很丑?”

  姜照雪情绪下沉，立刻回：&1dquo;不会，很美的。”

  岑露白长睫扇动，旋即淡笑：&1dquo;你都没有看过。”

  姜照雪喉咙涩，忽然有一种心疼的情绪无法控制地蔓延开来。

  理智被侵蚀、情意被放大，鬼使神差地，她问：&1dquo;那我可以看看吗?”

  岑露白仿佛没有预料，眼眸深了深，红唇抿住。

  姜照雪反应到什么，怕她误会，连忙补充：&1dquo;只是看上面那一点。”说完感觉更奇怪了，她声音紧，乱七八糟地解释：&1dquo;啊，不是，不看也可以，我的意思是我&he11ip;&he11ip;”

  越说越词不达意，她整个人要缩到被子里了。

  岑露白被她的反应可爱到，拉下她掩住半个下巴的被子，打断：&1dquo;嗯。”

  姜照雪停下解释。

  岑露白望着她，眼波很柔。半晌，她弯了弯唇，收回手，转过身背对着她，把身上盖着的薄被推到腰上，而后松下吊带裙的一边肩带，说：&1dquo;你往下拉一点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