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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嗬!”
“这点事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十点以后那个生了,十二点过后又再次生,两点过后又生了。
“现在几点了?”
他要说什么我能想象得到。他在担心接下来的四点过后。
或许那个时候,我们还不太理解“实验”这个词,但我们都想到了,既然那个还要再次生,那就做好准备,试它一试。
我们回到家时,妈妈也在,今天她本该上班的。妈妈这样的时候一般心情都不好,估计要么是在做零工的店里又跟人闹矛盾了,要么就是因为爸爸的关系不得不回来,反正我们是舒服不了了。那天也一样,我记得当时进了家门打招呼,妈妈只是看了我们一眼,那神情好像在说:你们怎么回来了?
因为除了这里,我们无处可去。
我和风我放好书包,然后把闹钟摆在身边。
当时离四点还有三十多分钟吧,我们松了口气,又感觉等不及了,坐立难安。我记得应该是这样。我听人说过,记忆在被回想时都经过了加工。而我们最初的这次实验,在事情过后被回想过无数次,我已经很难分辨当时的场面是事实还是被夸张和修饰了。
我俩并未仔细计划。
风我只不过在四点左右去了有电视机的房间。因为如果事情按照我们所想的那样生,我们应该尽量离远一些才好判断。
一不做,二不休,我决定要分开就分开得彻底些,不如找个跟风我完全隔离开来的地方,于是就进了厕所。
锁上门后我才意识到,在厕所里不知道时间具体是几分几秒,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想这次就算了,只能老实待一会儿。
我感到有一股尿意,心想也没啥好忍的,于是坐在马桶上小解,又意识到如果现在这个瞬间位置生移动,那尿可就撒得到处都是了,于是赶忙加快了排尿度。就在我拉好拉链松了口气时,那个又来了。我感到皮肤微微麻,全身被包裹着,然后视野里的画面生了变化。
眼前是电视图像,我坐在地上。
耶!我几乎要出欢呼声。
风我从厕所里出来,带着难以抑制的笑意,眼光闪烁地走近我说了一句:“我替你冲掉了!”
我们为了分享喜悦而握住对方的手,那绝对是第一次。
“优我,不得了啊。我俩真厉害。”
“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嘛。”虽然还是孩子,但我也在寻找逻辑和理由。
“我们用这一招能不能干点什么?”
“干点什么?”
“对付那家伙。”
我把食指放到嘴边。如果被那人听到,又将是惨痛的下场。哪怕他人不在家也不能松懈。有好几次,他一进家门就出可怕的声音,说“你们一定在背后骂我了吧”,然后就对妈妈和我们动手。每当那种时候,我都忍着腹痛想,这人是不是装作出门的样子,其实藏在房里的床底下了呢?所以骂他的话,我从不说出口,而是在心里念叨着。
你问后来怎么样了?
晚上六点过后、八点过后都生了对换。风我很单纯地为此开心,我却心情复杂。每两个小时对调一次,如果总这样,还有比这更令人忙乱的事吗?这也是个麻烦!
估计睡着的时候我们之间也生了位置的互换。我想象过那种情况,又意识到当我俩睡在小而薄的被子里时,即便生了,其实也跟睡相不好滚来滚去没多大差别。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什么也没有生。
☆
一天过去后,我和风我之间再没生过位置的互换。在学校的教室里,我笑眯眯地等待着,心想快了、快了,就要对换了,最终还是在自己的座位上丝毫没动。我一次次地对着时间,十点多不行还有十二点,十二点也没动静,那么两点怎么样?我告诉自己,可能有延迟,可能时钟不准,但还是什么都没生。每到休息时间,我和风我都在两个教室之间碰面,疑惑不已。回家后也是一样。我们一反常态地坐立不安,没事就出入厕所,看电视也心不在焉,一直是这个样子,直到在窄小的被褥里入睡前都没有放弃希望。
最终,对换没有生。
“那是在做梦?”风我说。我反对说:“难道两个人同时做梦?明明我们都没睡。”随后又觉得,可能双胞胎真有这样的特质。
那事过后就被遗忘了,我们又过上了一直以来一成不变的日子。
“准确地说,我甚至可能并不明白那种生活是否算恶劣的。我以为日常生活就是那个样子。”
“那个样子?”高杉皱起了眉头。可能他想起了我最初提起的遭受父亲家暴的事。
“一直是那个样子啊。反复无常随时动手的爸爸,视而不见总在叹气的妈妈。我以为电视里常演的亲切的父母都是活在童话世界的。”
“嗯……刚才我没问仔细,借助色拉油逃跑的时候……”
“回过头来再想,应该说,那就是最初的关于互换位置的记忆。”
“不是这个,事后你们没受到来自父亲的报复吗?”
“当然有。”我真想回答他,这还用问吗?让我们钻了空子,那个人不可能平静得了。“虽然靠着滑溜溜的身子跑了出去,可五岁的孩子也无处可逃呀。最后,只能回家。”
那个男人或许因为明白生了什么而慌乱了,但也更加愤怒了。他抱起半裸的我快步走进浴室,狠狠地把我扔进了浴缸。我记得头部一阵剧痛,连呼吸都困难了,就在那时,莲蓬头里的水浇到了我身上。其他我都忘记了,因为那样的暴力都是家常便饭,早都跟别的日子、别的疼痛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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