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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岚看了聿律一眼,聿律一手扶著墙,踉跄地滑坐在地上。他不是很确定纪岚是不是要他连手部动作一起模拟,但在律见室模拟这种行为的话,狱警应该会进来关切吧?
“门呢?门是全开的吗?还是关上的?”纪岚又问。
“门……我没有关门,所以门应该不会是关上的,好像是……好像是自然虚掩著的。抱歉……那时候我无法注意那些事……”
叶常窘迫地说,聿律看纪岚又回头看了他一眼,镜片下的双眼微微眯起,似乎在想像当时的状况。
聿律也忍不住想像起来,一个三十多岁,在家是好爸爸、好丈夫的中年警卫,因为看了年轻同事的肉体而勃起,握著自己的孽根,背靠在空无一人的厕所内,想触碰自己内心的欲望却又羞于承认。喘息声横溢在窄小的厕间,从未关紧的门缝里流泻出去,引来男孩的窥探……
……糟糕,聿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跨间,他不动声色地用单手遮住。
“对了,叶常先生。”聿律忙想办法转移注意力,他摸了摸鼻子,忽然又想到一件事,“烟呢?你一开始不是说,你在自慰之前有抽烟?”
纪岚显得有点惊讶,显然叶常并没有向他提及这件事。故事总是这样,经由一遍又一遍的述说,不重要的细节会被滤去,留下说故事者觉得真正重要的部分,也因此故事往往越说会越精致。就像白雪公主的后母一开始用了起码三种方法害死她的继女,但随著时间传唱,多数说故事的人都省略到只剩毒苹果的部分。
这样的说书守则在法庭上就令人十分困扰,一但故事不完整,还原事实也就变得更加困难。
叶常也像是刚想起来似的,一下子直起身,“啊,是,我、我有抽烟!我本来想……想抽根烟就会好,所以就从口袋里拿了包烟出来,我平常都把烟和打火机放在口袋里,以便随时可以使用。”
“你抽了多久的烟才开始自慰?”纪岚又问。
“我……我其实并没有点烟。”叶常说的话让聿律一怔,“我把烟从包装里叨出来,才发现自己到处都摸不到打火机,那时候我很焦虑,后来才想起来,打火机是今天早上借给小陆了,还放在警卫室里。所以我就开始自慰……”
“烟呢?”纪岚问:“那根没抽的烟去哪里了?”
叶常的表情显得一片茫然,“我不知道,应该是掉了吧。”
纪岚翻阅了下手上的资料,“警方的扣案物里,并没有烟蒂这样东西。”他神情肃穆,“你是不是因为没抽,所以放回包装里头去了?那包烟现在还在吗?”
“进看守所时,应该被没收了,是sevenild的烟。”叶常说。
“嗯,我想办法替你讨回来。”纪岚盘算著什么似地说著,又问:“所以那个孩子是在你射精之后进来,还是射精之前?”
叶常凝眉思索了一下,“应该是……应该是射……射精之前。”
他艰难地说著这些生物本能字词。“我记得那时候几乎就要射精了,我坐在地上,一手摸著我的那里,一手扶著地板,头像这样靠在墙壁上……”
聿律看纪岚又看了他一眼,忙把手按在两腿间,头仰靠在折叠椅上。
“然后那个小孩就开门进来了?”纪岚问。
“是……应该是,我有点被吓到,手一用力,就……就出来了。我有好几秒脑袋是空白的,连眼前也是白的,我本来以为是其他警卫,或是芾哥之类的人来找我,但后来视线慢慢恢复过来,才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小男孩……”
聿律看纪岚主动走向他,做出开门的动作,脸上表情若有所思。
“男孩站著看你吗?还是蹲下来?他这时候走进来了吗?”纪岚又问。
“应……应该是站著,他瞪著我看了很久,感觉好像很惊讶。我那时候也很惊讶,又惊讶……又羞愧,他指著我,很大声地说:‘叔叔你在做什么,好恶心喔!’我一想到……一想到刚才做的事,还是因为小陆做的,脑袋里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好像断了……”
叶常又掩住面颊,这回真的啜泣起来。聿律看纪岚都看著这个当爸爸的男人,坐在律见室的简陋椅子上,像个孩子一样泣不成声。聿律和纪岚都没有出声。
“然后你就伸手抱住他了?”
纪岚等了好一会儿,叶常的抽泣声终于缓下来,他才开口询问。
“不……一开始没有,我直觉地想不能让他跑走,我怕他……我怕他会到处去跟别人说,要是给小陆听见,我……我就毁了,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所以我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
叶常颤抖地说著。纪岚低下头,对著坐在地上的聿律说:“抓我的手腕。”
聿律愣了下,随即会意过来,伸手捏住纪岚几乎没几两肉的细腕。肌肤接触的倾刻,聿律浑身都抖了一下,感觉纪岚的体温顺著指尖窜上来,陌生的皮肤触感像鞭刑一样甩在他心口,聿律从不知道人和人光是接触,就可以有这么大的撼动。
“然后呢?”纪岚回头问。
“然后……然后我真的不大记得了,我好像跟他说了什么……‘等一下’或是‘不要这样’之类的,我只记得那时候我真的很惊慌,只懂得一直抓著什么不放……”
“那个男孩呢?他有任何反抗的反应吗?”纪岚引导著。
“他一开始好像也有点愣住,我忘记他有没有说什么,但他忽然开始挣扎,想挣脱开我的手。他一边挣扎还一边说……说好恶心之类的,不,或许他什么也没说,是我自己觉得……自己觉得自己很恶心,天啊,上帝啊……”
叶常像是陷入当时的情绪中,激动得几乎无法言语。纪岚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开始在聿律掌心扭动手腕。
“是像这个样子挣扎吗?”
些微的挣动让肌肤的触感变得更加明显,聿律总算明白什么叫作甜蜜著并且痛苦著,跨间的东西越来越危险了。
“嗯,后来……后来那孩子好像是挣开了,转身想跑出去。我一时急了,就抓住他的小腿,我记得……我记得他好像跌倒在地上,当时很混乱……”
叶常扯著一边头发,艰难地闭起眼睛。纪岚挣开了聿律的手,转身做出要离开的样子,这回聿律不用他提醒,主动抓住纪岚的小腿,虽然隔著一层西装裤,聿律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骚动感。
“他大概被我吓到了,就开始喊叫。他喊叫什么……我也不大记得了,总而言之就是说要我放开他,说要叫他妈妈来……诸如此类。我当时实在应该放他走的,趁他逃跑时再赶快离开就好了,这样子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我……我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叶常痛苦地用单手掩著脸。聿律多少可以理解,自己最私密、藏得最深的欲望,还是自己一直以来拚了命地否定的欲望,有朝一日忽然像潘朵拉的盒子一般被掀开,还被一个可以说纯洁代表的孩子目击、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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