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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玩偶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最后不知道摔去了哪个角落。

现场除了顾凝汐和沈思远，没人知道她的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

但岑知雪敏锐的察觉到了沈思远的异常。

她侧眼看了他一眼，转眸打量起顾凝汐。

须臾，她笑着开口：“我第一次见顾小姐，顾小姐有男朋友吗？怎么没一起来？”

顾凝汐今天凝上第一次直视岑知雪的脸。

对方妆容精致，说话时那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高贵与沈思远一模一样。

顾凝汐垂了垂眼，缓慢又坚定的答——

“有。”

这个字一出，温瀚清下意识看了眼沈思远，生怕顾凝汐说出实情，无法收场。

他想阻止她。

可还没来得及，顾凝汐就已经再次开口：“但他五年前就死了。”

周围霎时一阵缄默。

沈思远出声打破了沉默：“知雪，回去了。”

“好。”岑知雪点点头，走向沈思远之前，还抱歉地看了顾凝汐一眼。

随着他们两人的离开，其他人也沈续散了。

最后，静谧的夜里只剩下温瀚清和顾凝汐。

“凝汐，我们也走吧。”温瀚清说着。

顾凝汐却没动。

她看着白色雪地上留下的烟花灰烬，心里空荡荡的。

半晌，才勉强撑起抹笑：“嗯，是该走了。”

顾凝汐语气很轻松，可温瀚清却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