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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就也可以说出真心话:
“爷,我也喜欢你……”
品红·壹
沸水顺着铜匜注入浴鉴,红生将头发捋在耳后,躺在热水中舒服地叹了口气。伽蓝隔着蒙蒙水雾望着他笑,转身将潮湿的衣服铺在熏笼上烘干。满室的苏合香味道使人恹恹欲睡,混着迷迭香的澡豆被均匀抹在红生背上,惹他吃吃一笑,回身将一块李子肉送进伽蓝嘴里。
他的双目在水雾中湿漉漉的,黑黑亮亮瞅了伽蓝一眼,便回过身去安静沐浴。伽蓝看着他浮在水中的黑发,又浓又密滑下肩头,不禁开口道:“头发都已经这么长了,很快就可以用簪子绾住。”
红生反手摸去,握在手中的头发像一束丰厚润泽的丝,便点点头应道:“嗯,也不知我原先的头发,现在做了谁的假发髻。”
伽蓝语塞。红生对那一晚发生的事一向讳莫如深,伽蓝即使猜到什么,也不敢主动揭他伤口。
“是我九叔慕容评,”红生低头轻道,“将我发髻削去了,说是要送给他的宠姬做髢。”
被人髡去头发是多大的耻辱,伽蓝很清楚,他将红生的头发捋顺,只轻声道:“爷,这些都过去了。”
“嗯,我的伤也好了,”红生回过头对伽蓝笑,“别叫我爷了,你可以叫我红生。对了伽蓝,你有字没有?”
“没有,”伽蓝扯动唇角,“我八岁就被没入贱籍,没正经行过冠礼,也就没取过字。”
“那有没有小字?”红生好奇。
“小字佛奴。”
“还是伽蓝叫着顺口,”红生笑起来,“我小字就叫绯郎。”
那就是没正经取过小字嘛,伽蓝心中暗笑,只又取了铜匜来添热水。红生洗了一会儿便站起身,要来铜匜用净水将身子最后冲一遍,滚烫的水顺着他白皙的身子滑下,雾气浮起又散开,他的脊背很快被染上一层漂亮的粉红色。伽蓝用粗缯巾拢住红生,扶他出水;红生低着头,扯起缯巾一角沙沙擦着头发。
吸干身上水珠后再用细葛巾擦拭身子,最后才换上簇新的亵衣,红生一身爽净地伏在坐榻上斜倚熏笼,伽蓝怕他着凉,赶紧抱过一床衾被覆在他身上。
“爷,”伽蓝话一出口就发现红生抬眼斜睨自己,赧然笑道,“我一时改不过口来,你别怪罪。我出去跟慧宝大师打个招呼,将餔食送到室内给你吃,可好?”
红生点点头,沐浴的时候已经拿果脯垫过肚子,现在饿倒不饿,就是浑身倦怠;他伏在熏笼上看着伽蓝跑出去,没多久眼皮便懒洋洋阖起来,等到伽蓝将餔食连案端来时,红生已经倚在熏笼上睡着了。伽蓝看着他白里透红的恬然睡颜,默默一笑,也舍不得唤醒他,只管暖好床褥将他抱进床中睡稳,自己一直忙到天擦黑,才陪在红生身边睡下。
这样相依相偎一直睡到后半夜,红生饿醒来,忍不住轻轻翻动身子;他才悄悄拽了下袖子,却发现伽蓝往外挪了挪,原来他竟也醒着。
被阖得严实的床屏内暖烘烘的,红生心跳得太快,不自禁蜷起身子滑向衾底,却被伽蓝捞了出来:“饿不饿?”
“嗯。”
红生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伽蓝便打开围屏下床,将一直热在炉上的蝎饼和茶一起端进床中。红生噗地一笑,慌忙堆起被子将食案让进床中,嗤笑道:“越发无法无天了……”
寝室内只有暗红色的炉火微明,昏暗中伽蓝的牙齿在唇角闪烁,笑得极坏:“你是嫌我没举案齐眉么?”
红生差点将茶喷了伽蓝一身,咳了两声抢白道:“我是说你不该将食物端上床……哎,算了。”
他咬了几口蝎饼压惊,若有所思地将目光落在伽蓝身上,忽然想到:“啊,说起来,你从前就开过这样的玩笑,我早该看出端倪的……”
“哪次?”伽蓝已经不记得了。
“就是我数落你踞坐那次,你反问我难道想去了你,”红生想想就笑起来,促狭道,“早知道就该在长沙去了你,你知不知道我表兄他其实……嗯……比我精致……”
“干嘛要那么精致?”伽蓝失笑,“下次别总是把话拗开,我知道长沙公与叶将军的事,用不着在意他们。”
红生讷讷,只好滋滋咬着蜂蜜蝎饼,不再说话。伽蓝陪着红生吃饱喝足,收拾了餐具才又睡下。二人同衾共枕,并着肩躺了许久,却是了无睡意。红生默然望着帐顶,最终打破沉默问枕边伽蓝:“在想什么?”
“在想很多事。”伽蓝微微叹息,却没再说下去。
而红生终是忍不住问出萦绕在心头的话:“伽蓝,说说你的那个韬呢?”
“他?这说来话可长了,我八岁时家破人亡,是他用手段救下我,从此,我就跟着他了。”
红生心中郁郁,顺口追问:“你那些本事,就是跟他学的么?”
“嗯,不是,”伽蓝望着帐顶,将手枕在脑后,“但他有条件供我读书,我能出入赵国最好的藏书室,无论是宫中的还是民间的;只要我开口,辟雍太学中最高傲的博士都得来为我讲学。”
不光是因为石韬,也因为自己曾经的身份——名士鸿儒都爱念旧。
八岁时他决定依附着石韬活下去,一定要活着看到石虎一族的覆亡,抱定这样的目的,他拼了命学习一切自认为有用的东西,以为自己最终会走上一条复仇之路,谁料后来却被石韬带偏了方向。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红生听到最后忍不住探究。
“赵国的乐安公,秦王石韬。”
红生沉默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细碎的光,惊讶、嫉羡、忧虑、迟疑,到最后他开口:“我知道秦王石韬,他与我哥哥对阵过,是很强悍的一个人。”
“嗯,是很强悍。”强悍到能扭曲他的命运,让明明有血海深仇的两个人最终结合在一起,伽蓝回忆着过去,一哂。
“我从小就常生病,没能上过战场,但看着哥哥我就能知道,上过战场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红生垂下眼,不想去描述那种炽热的魅力,“我不曾跟一个男人相好,也不曾跟一个僮仆相好,所以之前烦恼许久,好在现在,这些都不需要再伤脑筋了。伽蓝……你不会忘了他吧,那么强的人,你定然忘不了。”
“玄菟郡王也很强,”伽蓝没有直接回答红生,却提起他的哥哥慕容绎,“他们都很强,但……我们活下来了。”
安知从小被汤药灌大的人就不强?安知从小隐忍血泪的人就不强?他的手顺着温暖的床褥滑过去,轻轻握住红生的手,攥紧。
这不是一个能计较强弱的时代,所有财富、名利、权势,也许一夕之间就因生死而倾覆,渡过一切苦厄活下来的人,在涸辙里相濡以沫,直至找到属于他们的江湖。
这样就已经足够幸福了。
“嗯。”红生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纠缠一个问题,“按说你当年是贱籍……为何秦王能容忍你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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