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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韵笛也没料到将那些化妆粉一起涂抹在脸上的副作用这么快而且这么大,最近她以为每天洗洗保养一下就好了,却不料事情更加严重了。
单刄之知道后连忙请了宫中的专用大夫,为常韵笛看病。
每个大夫看着常韵笛的脸,都蹙眉远之。满是红疹疙瘩,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底下。让人一看便浑身汗毛耸立,惹人十分不自在。
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为常韵笛看病,用了他们开的几副药房。用了一个疗程之后不但没有好转,病情反而更加加重了。
现在常韵笛的闺房中没有任何反射的东西,单刄之全部派人给她搬走了。他不敢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也知道常韵笛多少了解自己的脸有多恐怖。
所以也不肯那些婢女以真面目示人,服侍在她身边的人全部都蒙着面纱。
那群以前服侍她的人,常韵笛为了封口将她们不管不顾,最后都被单刄之拖出去斩首了。随后单刄之又派了更细心的人来服侍她。
服侍她的人虽然表面装作尊敬她,但心里多少还是觉得接受不了。
现在想想,能真正接受常韵笛的也只有单刄之一人了。
“常溪。”今日单刄之又来看她。
她蒙了一层纱在脸上,尽管她知道单刄之不嫌弃她,可她还是不想让他看到她丑陋的样子。
都是单爵之的错,若不是她自己怎会沦落到如此的下场。单爵之,有朝一日这苦头我定要你十倍奉还!
常韵笛心中愤怒的燃烧着火焰,坐在木椅上直愣愣的看着窗外,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已经走到她跟前的单刄之。
“常溪?”单刄之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处,用手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想什么呢?还在为自己的脸苦恼吗?”
“别说了,我不想提。”被拉回现实的常韵笛,转过头心里很是郁闷。她不想看到单刄之,就算他对她很好,再怎样他也是那个家伙的弟弟,他要死,他也拖不了关系!
常韵笛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灭了单爵之九族!才肯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到时候,单刄之也一样跑不了!她现在待在这里,完全是在利用他。
他却待她真的不薄,这让她心里有些犹豫。
“好好好,那就不提。”单刄之连忙坐在她的身旁哄道,又朝周围的蒙面婢女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全部下去。
最近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竟然对这小丫头情有独钟。她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想见她。最近因为单刄之一直往常韵笛这里跑,后宫的女人们已经暗暗联手准备向常韵笛宣战了。
一想到连宫中最好的大夫们都对常韵笛的脸没有办法,单刄之就很恼怒。
“都是一群什么东西!竟知道在宫中混饭吃,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好!真是气死本王了。”单刄之越想那群没用的大夫越是气的咬牙切齿。
其实并不是他们没用,而是不知怎么常韵笛混了什么东西再
一起抹在脸上就很奇怪的得了严重的皮肤病。这病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又怎么会有办法医治。
“算了。”常韵笛说道。
见常韵笛有些失望,单刄之连忙接话道:“溪儿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在民医中下了诏书,只要可以救你的脸,要什么都可以!”
民医?
常韵笛脑袋里猛地闪过一个年头,这难道真是天赐良机吗?报仇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常韵笛突然话锋一转:“我倒是知道个民医很厉害,他曾经救了我的命。平时喜欢研究一些草药,可能他可以救我的脸!”
“那快快将他召来!”单刄之心中一喜:“他叫什么名字?”
“刘毅。”
单刄之快马加鞭派人给山中居住的刘毅传信,听点颏宫宫主召见他,他硬是回绝。常韵笛就知道刘毅不会同意,毕竟他是点颏一族,是如何都不会帮助他的杀族之人的。
就派人暗中递给他一封信,叫他速速进宫。
等到单刄之的人第三次求他前去的时候,他还摆出一脸的不情愿的跟他们进了宫。
进宫时,他为了解情况询问了一下情况。原来生病的人不是单刄之,而是他的一个女人。
他还挺纳闷是何等的病连宫中的大夫都没有办法,又是何等的女人可以让杀人如麻的单刄之为此大费周章的去到处寻医。
到他进了宫的那一刻,才恍然大悟。
那个闺房中帘子后面的女人,尽管满脸的溃烂,但还是能一看就
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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