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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将小瓷瓶递还给尚方公子,摇头道:“我不要,我身体健朗,不需要吃药。”药都是苦的,我没病没灾的,脑子有毛病才去自己找罪受。
尚方公子愣了下,终于还是拿回瓷瓶,淡淡笑道:“是吗,那算了。”连一句劝慰的话都不说,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夫,我眼巴巴地看着尚方公子收回瓷瓶,心里有点不舍那么好看的小瓷瓶,早知道把瓷瓶里的东西偷偷倒了,留下瓷瓶也好。
姐姐接过晨风处理好的野味,一把串过树枝,架在火堆上方慢慢烤着,终于‘好心’道:“尚方公子你不用在意,我弟弟自小就是个药罐子,药吃得比米饭还多,所以一直不喜欢药的苦味,小孩子嘛。”姐姐在揭人伤疤的时候,总是笑得春风得意。
晨风在一旁笑得肩膀都抖起来,我心里纳闷,姐姐自一次大病醒来后便不记得很多事情了,为何这些事情她会知道,八成是娘说的,希望娘不要连我小时候尿床的事都告诉姐姐,那样我不用活了。
尚方公子眼神饶有兴趣地将我全身看了一遍,笑道:“难怪长得有些皱巴巴的。”
皱、皱巴巴?我立即瞪圆眼睛,鲁起袖子,准备找尚方开架,尚方却在这时将刚才那瓷瓶再次递到我眼前,道:“这个不苦,是甜的。”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我现在,我拒绝了尚方的瓷瓶,身体被泥粘着难受,我吃了一半便起身走去小溪旁,本来打算脱光光了直接跳进小溪里,边洗澡边哼歌,不过岸上的姐姐和尚方他们都看着我,我的屁股上还有上次被官兵打错位置的烙印,姐姐说那是初庆国囚犯的特殊烙印,所以绝对不能给人看到的,于是我穿着亵裤下了溪,水果然很凉,然后我遇到了点麻烦——我的脚抽筋了。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只来得及喊:“啊——!”的一声,连救命都忘了喊,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尚方是第一个发现异状的,因为他坐的位置正对着我,见我不对劲,箭步冲了过来,踏入溪中赶过来救我,那一刻,我是感动的。
只是我没空感动,尚方进入溪水后,从后面抓住了我,正打算带我上岸,可是隔着亵裤,我的屁股突然被什么滑溜溜的东西摸了一把,连带着我的蛋蛋也被刮了一下。
我一个激灵,郁闷道:“你干嘛摸我蛋蛋啊?”老爹说男人的蛋蛋很脆弱不能随便碰的。
谁知尚方也同时绷着脸道:“烈儿,别胡闹。”咦,难道我刚才无意间也摸了尚方的蛋蛋?可是我明明摸到的好像是滑滑的什么东西。
我们两人说完都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岸上两声惨叫,晨风手指着我们,两眼一翻,再次没骨气地直接晕倒了,姐姐这次也发出了超级可怕的声音,眼睛恐怖地瞪着水里的我和尚方——的身后。
我和尚方慢慢转头向身后看去,一条巨大无比的大蛇正立在我们身后,绿幽幽的一双大眼睛此刻正看着我们两人,原来刚才是这家伙……
色龙
我看着眼前的大家伙,这家伙的个头比起蛇王,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原来刚才就是这家伙摸了我和尚方。大蛇的脑袋似乎也比我的大一些,顶着一双大大的三角眼睛,像宝石一样碧绿碧绿的,此刻正一眨不眨,无辜地看着我和尚方,呆头呆脑的大蛇头中间位置还有个倒角形,好大、好可爱的蛇。
我眼睛冒光,刚要激动,尚方却倒吸一口凉气,瞬间飞甩出几只细长银针,朝大蛇的眼睛射过去,并抓起我的肩膀,迅速从水中一跃而出,大蛇绿幽幽的眼睛被尚方射成了血淋淋的红眼睛,痛得突然大张嘴巴,向我们射出一道碧绿色的液体,同时尾巴翘起,扫向我们。
尚方一手提着我,在空中旋转一个身,躲过刚才大蛇嘴里的绿色液体,但大坏蛇的尾巴正好打在了尚方的背上,还有我的屁股上,我和尚方齐齐落入水中,我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还呛了好几口溪水,带着一股泥水味,都是大蛇给搅黄的,这大蛇脾气真差。
大蛇没给我们喘息的机会,它的尾巴缠上我们,用力勒紧,尚方和我都被它的尾巴勒得快不能呼吸了,我努力蹬着两条腿,企图挣开,因为双手都被大蛇给卡住,根本动弹不得;尚方不知从哪里又冒出几根比刚才粗一点的银针,用力扎在了大蛇颈部的一个位置,只扎了一下,差点勒死我的蛇身慢慢没了力气,没一会儿就全部松开我们,尚方毫不迟疑,迅速拉起我,跳到岸上来。
我回头一看,那条大坏蛇还在溪水中翻滚折腾,好像很痛的样子。
我不禁打个冷颤,看来以后绝对不能落在尚方公子的手里,被他的针扎到,肯定疼死了。我刚想完,突然两边手臂一疼,我纳闷低头一看,惨叫出声:“啊——!”
我被尚方扎针了!
“你……你干什么?”我几乎快哭出来,尚方这个伪君子,不往自己身上扎几下银针,扎我算什么?为什么我要跟那条大坏蛇一样糟这种罪,虽然说让他在水中遭遇大蛇是我的错,但是也不用这样惩罚我吧。
“乖乖的,别乱动!”尚方公子有些严肃地制止我伸手,我本来是准备拔掉我手臂上的银针,现在只能怒视尚方伸过来抓住我的手,咦,尚方公子的手指甲怎么成了黑色的?
啊,我的手指甲也成了黑色的了!我低头看下自己的,吓了一跳。
姐姐和晨风已经从惊恐中赶过来,姐姐立刻冲到前面,紧张叫着:“烈儿……老天,怎么会这样?”姐姐看着我身上渐渐黑紫的颜色,眼睛瞪大。
尚方公子身上穿着衣服,我看不到其他地方,但他手上的指甲的颜色跟我一样,我突然明白了,我跟尚方是中毒了,都是那条大坏蛇的错!
晨风哭着鼻子紧张道:“晨风没用,公子,怎么办?”那一脸急得团团转,姐姐也没有往日那种淡漠外加冷嘲热讽,同样担忧地慌乱起来。
我看了看尚方扎针的地方,真的好疼,没过一会儿,连整条手臂都疼起来,尚方继续拿针,看样子是准备将我扎成刺猬,我急忙朝姐姐喊救命,“姐姐,救命啊,他、他要杀人。”
姐姐二话不说,立即给我按趴在地上,压根没理会我,朝尚方道:“尚方公子,请救救家弟。”
尚方拿着针,一点也不心痛地扎在我胸口中间的位置,我疼,我疼,呜……姐姐这个叛徒,再也不相信她了。
“公子,你没事吧。”晨风在一旁看着,手都是抖的。
所有人中只有尚方最为镇定,淡淡道:“暂时没事,我刚才及时封住了几处要穴,烈儿我也已经用银针封住了他所有的穴道,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找解毒草,而且我们必须赶在明天正午之前找到,要不然可就麻烦了。”
我被扎了好几下的银针,悲愤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瞪着尚方道:“为什么你自己就只要点穴就可以,我就非得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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