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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情之人或不宜太长寿,否则看着时间将一个个在意的人从身边带走,无异于拿刀去剜自己心尖血肉。
橘红光斑自摇晃的六角绢纱宫灯里投下,默默施舍一份给伫立红檐下的清冷面庞,带有暖意的光软软地照进她悲怆深眸里,她惋叹:“天下人只能接受大流里的法则,一点容不下那些纯粹的情意。您就该活在无尘清境里,而不是这污浊的人世间。”
“或许,生为凡人,我们都有舍不下的东西吧!”纪寒舟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
应疏月未转身,她先是将目光放到宫墙外,闭上眼睛,吸了很长很长一口气,轻轻笑了。她慢慢睁开眼,眼角多了波澜,“舍不下……遇见你的那天早晨,我跟师父说,我一点不爱这世间,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为母报仇,若我真能报了仇是不是就没了活下去理由?
世人可真蠢,他们既不能像师父这样长生,为什么还要为一些终将会失去的东西耗尽心力、算尽心机。
师父骂我:你为母报仇这件事就一定比千千万万人追求的目标高尚吗?若没有世人的庸庸碌碌,这天地八荒、浩瀚星辰下又怎么会有在此长吁短叹的一个你?你且给我记着,若有一天你不知道为何而活,就放下一切,去观山海景、去尝八方味、去揽九州风。
若这些还留不住你,就想想那个在你眼前匆匆离去的人,想他没看过的景,没试过的味、没吹过的风……再把他装进心里,让他永不寂灭的灵魂透过你的眼睛,去体会那些种种……”说完这些,应疏月才舒出一些怅然唉气,她又道:“我一度以为我当时没听懂是因为我愚钝,或者是他说得太宽太远,现在想来,或许他那时的话本就不是对我说的。他像巍巍山巅一棵古老苍松,让人目不能及,臂不可攀。他舍不下的不是绵长的生命,而是那些与对方经历过的平凡点滴!”
纪寒舟看着她,眼神在昏暗里变得有些凄楚,他温婉说道:“为了不让所爱之人步前人后尘,从现在开始,你我必要牢牢抓紧对方的手,去尝八方味、去揽九州风。”说完,他拉起应疏月的手,扣入掌,微凉的两只掌心贴合着,有温热蔓延。
所爱之人?
应疏月才收起对墨如雪一生的感慨神态,抬眸望着温雅如晚风的眼前人,一丝怅惘慢慢爬上心头,眉角有了郁色。她当先一步迈出脚,并肩前行几步后,她指节了力,攥纪寒舟的指,她问:“我们这样……便是爱吗?”
纪寒舟回应她一道更紧的力量,“日月可鉴。”
应疏月感觉手指微微泛痛,又舍不得撤脱他有劲的温度,“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的依恋可能另有原因?譬如,你没经历过别的女子,不知这世上还有无数比我更好的选择;或者是……你在短暂的时间里失去了太多亲人,从此害怕失去,所以你才会尽心尽力为陛下肃政纪、清乱党,与他惺惺相惜,相互取暖。还有一个不过救了你一命,哪怕一点都不了解的我,你也想牢牢捆在身边。”
“与陛下情谊至深这点你没看错,但你认为,我只一心要把你捆在我身边吗?”纪寒舟顿步,极其严肃地看着她,他认真说:“我并不关心这世间有多少更好的选择,我只知道,你既能撞入我心,就是我认定一辈子的人!你今日可以因为我放弃尊贵的中宫之位,我明日便能为你舍弃一世荣华。”
“舍弃荣华?”应疏月笑笑,“你是想让你纪家以后的孩子们去要饭?”
孩子们?纪寒舟眼光一亮,调戏道:“你愿意给我生孩子?”
应疏月面颊突热,她压根没这样去想,只是听见纪寒舟说可以放下金尊玉贵的奢靡生活,顺口调侃一句罢了,谁知他抓的重点却是别处,一想到还未生的,却可能将会生的那些让人耳红心跳的以后,她害羞得快不能言辞。
她撒开纪寒舟的手,快步跑开,娇笑道:“你问我作甚,得去问你那婚约在身的夫人。”
纪寒舟疾步追上,伸手去捉她手臂,应疏月连忙打开:“狗狐狸,别碰我。”
“谁是狗狐狸。”纪寒舟踏风上前,终于捉得她。
“你是狗狐狸。”应疏月绝不示弱。
纪寒舟用力把她拉近,唇贴她耳朵,邪性低语:“信不信十月后你就能当娘?”
“你行吗?”应疏月笑问。
纪寒舟愠色上眉,低沉嗓音里透出欲意:“你试试。”
“我不试。”
昨夜有多急切想要逃离他,今日就有多迫切想要再见到。
应疏月在床上辗转了不知多少个来回,一夜难眠。天色仍暗,整个宅邸沉睡着,没有亮光,没有虫鸣,连风也没有。她静悄悄从床榻上下来,青丝如泼洒的墨垂在腰后,她摸了件大衫披到肩上,出了房。
刚走到院里,即见一袭身影从隔壁院墙树枝间倏地落下,眼睛在适应了黑暗后,夜里视物也并不困难,应疏月瞧见那人一身雪白中衣,外搭一层黑氅,“你来做什么?”应疏月问他。
“睡不着,”纪寒舟说,“天亮你就要走了,我想多看你一眼,顺便来把这个给你。”他说着递出一个盒子,“带上吧。”
应疏月没接,而是拉上他的手往屋里去,“一眼看不够。”
纪寒舟一手拿着那个装有糖霜蜜果的盒子,一手被应疏月用力扯拽着往前,他此刻的心情比院墙旁那棵沙棠树上的叶果还欢颤。
“你是天生自带有迷香吗?”应疏月趴躺在纪寒舟颈边,含糊道。
纪寒舟失笑:“怎么说。”
“就很奇怪,我现只要是夜晚挨近你,就容易困乏,要不是我懂点药理,真怀疑你做了手脚。”
纪寒舟没有说话,只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欣悦。
应疏月的手轻轻搭到他腰腹上,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不要去有水的地方,还有,不管去哪儿,一定要带上南沨。”
纪寒舟沉默。
前日应疏月拒绝了让他一同前往檀城的请求,他本来就有点遗憾,后来又遇刺客突袭,他更加放心不下,他是想陪她的。
可眼下时局让他不能丢下手中事务,敌人已经动作,他追查多年的乱党才刚刚现行,如若此时不在京,恐慕云渊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他是心中有尺的人,知道如何衡量。
“你带多少人?”纪寒舟问。
应疏月靠在纪寒舟颈边,呼吸着他温润的香,轻声说:“此行是为私事,不可带兵前往。”她觉得去为母殓尸这件事适当地声张,能让介意的人难安。但又不用大肆宣扬,以免扰了逝者亡魂。
她列数着:“流云、苍浪、柏芨、清莲,再带几个府上小厮……十来个人足矣。”
纪寒舟静静平躺着,细细抚摸她置于腹间的手,“我让南沨和你们一起去吧。”
“不行!前日你也看见了,敌人在城门关闭后还能出城,又跟踪你我到相见欢,背后的事一定不简单。”她的声音越来越朦胧,像是梦呓一般,“放心吧,我是谁呀?我可是身高八尺女阎罗……”
日月交替时分的空气携有凉意,纪寒舟小心着将身高八尺的人搂紧,安静屋子里,轻缓呼吸声中糅杂了彼此之间的相怜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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