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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想问。
“你和她有点像。”祁焱抚摸她脸颊。
然而紧接着女孩牵住他的手,自己摘下项链放到他手心。
“祁焱,我怕我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你自己保管吧。”
没了项链的胸口白皙无暇,吊带裙里是冰肌玉骨,等着人开启。
男人仰头吞动喉结,项链捏在手里骨节变形白。
她拒绝了他,一个他已经认定的女人,将他最珍贵的东西又放回他手上。
“我说过,你跟了我,就没退路了。”
阴影压下来,雄厚男性气息侵袭女孩身体。祁焱指尾勾住她的吊带用力,纤细带子一下崩开,大片胸乳裸露,刺激他眼尾红。
身体纠缠着回到卧室,他拉上窗帘,扯下浴巾弹出硕物,随意撸了两下,双臂支在黎秋意身侧俯视她。
“给我点时间,就几个月。”
她侧过头,躲开他的吻,眼泪流到耳朵里。
这句话今天方思思对她说过,当初茗晗的父亲也是这么说的。
腿被掰开,私密处对着他。没有前戏,她却湿得一塌糊涂,龙头刚一碰上花穴口就牵连了几条丝线。
他掰过她的脸,再温柔也改不了骨子里的霸道。只停了一下,而后便一冲到底。她蹙眉接受他,含着跳动的巨物,穴口在颤。
“你不会是方思思。”
也不会是他妈妈。
阴茎在狭窄肉壁里抽动,柔软而有韧性的穴壁咬吸着他,男人脖子上努起青筋,狠挺动着腰腹,流畅的背部线条张驰,坚硬肌肉用力挤成山包,血管兴奋缠绕。
他气她摘了项链,已经有些日子没这么疯狂的干她,眼下了狂,赤红着双眼,狰狞性器化作利刃,劈开她的身体,两个饱满的睾丸凶猛打在下面,淫水被大物带出顺着股沟流下,沾湿囊袋,拍打声逐渐清脆。
两条软绵绵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被激烈抽插许久的小人儿半身殷红,昏昏沉沉眯着眼睛,只是依照本能,寻找她在风雨中的依靠。
重复又疯狂的动作,气息缠绵。体内属于他的性器坚硬火热,突出的龟棱来回剐蹭肉壁,铃口撞击宫口又契合,每一道沟,每一条经脉,都是他的,都深深嵌在她身体里。
两条腿被掰得更开,穴口岌岌可危仿佛要裂开,被磨出的血丝似一张网子,努力吸着肉茎,不顾尺寸不符也要把它整根吃进去。
她喜欢被他压着,只有火热交融,深处软肉被撞出他的痕迹,她才能有片刻轻松。
“叫我。”
重重一顶,祁焱含住她的下唇,她呻吟的声线蓦地升高,在深入之后浑身抖着到了。
“祁焱!” 高潮中的敏感身体又被顶了一下,双重快感,她一抽一抽地紧抱男人脖子。
他好像要射了,下身激烈耸动,吻却温柔的不像样子,每次这样都是要泄的前兆。
“祁焱......”被含住的唇含糊不清。
知道她要说什么,男人突然用力,将两片唇收在一起,舌头顶在中间不让她再出声。
“挨操还想没用的?!”
酥麻感从头到尾,黎秋意在他挺身冲刺时绷直了脚趾,小腹盈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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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哥又霸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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