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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要告诉我这些?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他曾经这样问安迪,在他向他透露了那场令人悲愤不已的测试内容后。
安迪暗绿色的眼睛打量着他,脸上深深镌刻的皱纹在图书馆角落的幽暗光线中依旧清晰可见。“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觉得你有点像年轻时候的我吧……你看,连眼睛的颜色都差不多。”他用沙哑的嗓音慢慢说,“我知道你肯定通不过测试。我们是同一类人,按心理医生的说法,‘天生就有性格上的缺陷,就像触发式炸弹,受不得外界一星半点的压迫,非要把周围的一切毁灭殆尽才罢休’。我们没法控制自己不爆发,有人让我们不痛快,我们就杀了他,只要我们有这个能耐。我们就是要让那些人看看,他妈的究竟谁才是主宰者!
雷珀耸耸肩,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大实话。
别说在虚拟世界守法生活几年乃至更长时间,光是测试员安排的各种试探性事件,他连一个都通不过。
他并不像梦境中设定的那样是个普通罪犯。他手上有二十七条人命,刑期长达夸张的三百多年,如果不想在监狱中老死,就得想办法通过这场完全无法伪装、丝毫不受思维控制、纯然体现潜意识的狗屁测试。
他得想个办法,提醒幻境中的自己,不要掉入设计好的陷阱。
他需要找到那个“旋转的陀螺”,以区别梦境与现实。
“好了,你们先带他回牢房去吧,他还需要几天的时间办理相应手续,才能获得假释。”医生打扮的联邦监狱测试员对待命的狱警说。
雷珀顺从地被带回牢房。在路过大操场时,他看见了坐在长椅上晒太阳的安迪,特地从他身边经过。
他深深地看了安迪一眼,头发花白的老犯人也回看他。
安迪从这一眼中,看到了年轻犯人的意气风发,眼底满是自信与对未来自由生涯的期待。
而从这一眼中,雷珀看到了对方的欣慰、羡慕,以及……难以掩饰的嫉妒与转瞬即逝的恶意。
——多么讽刺!安迪一方面出于欣赏与好感,不计报酬地帮助他,而另一方面出于嫉妒的天性,极有可能出卖他。
再怎么逼真的模拟测试,也不可能对这种复杂无比的人性考察得面面俱到。
回到牢房,雷珀躲在自己的床上,开始一圈一圈揭开双臂上缠绕的纱布。久未愈合的狰狞伤口在空气中现行,那是他亲手用刀尖一次又一次切割皮肉,刻下痛楚的痕迹,再用刺青墨水染色。
“忍耐”、“克制”、“节欲”、“怜悯”……他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戒条刻在身体上,过程中不使用任何麻醉剂,一边回想着下手之前的杀意,一边全身心体会着皮开肉绽的痛苦,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用不间断的自我暗示将二者紧紧关联起来,以确保一旦情绪愤怒杀机丛生,就条件反射地感受到伤口的疼痛。
显然,这种方式行之有效。在被催眠的梦境中,这种疼痛以加倍的程度在他心生杀机时浮现,而只有他一人知晓的刺青文字,也不受人力控制地扭曲成了“神迹”似的诡异现象,成为只有他一人才能看见的“诡迹”。
这就是他的“旋转陀螺”,最终带领他走出幻境的秘密武器。
我一直愚蠢地在向上帝祷告,原来——我自己才是我的上帝!他阴沉而兴奋地想。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受任何外界约束,不论它来自法律,还是信仰。
第二天,雷珀找到个机会,同安迪简短地碰了个面。
“你会出卖我吗?”他直截了当地问,同时逼视对方,观察着他的每个眼神与微表情。
安迪苦笑着摇头,“的确,我很嫉妒你,你还这么年轻,三十出头,就能离开这座该死的监狱,重新回到自由生活中。但我不会出卖你,说别的理由你可能不信,这一条你总该相信——狱方一旦知道我是从犯,肯定会惩罚我,这样我每天五个小时的放风时间恐怕就要缩短到原来的半个小时,甚至一分钟也没有了。”
这的确是个值得相信的强大理由。但雷珀知道,经过这件事,他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他自己。
“你说的对,安迪,你是个可靠的老家伙。”他用亲昵的口吻说,“出狱后,我会每个月给你寄香烟和邮票,你可以拿来跟其他狱友交换需要的东西。我会一直照顾你,直到你从这个牢笼中彻底解脱。”
安迪回给他一个半信半疑的笑。
在集体劳动时,雷珀联系上监狱中一个绰号“清道夫”的家伙——他专门为不方便亲自出手的狱友们办事,将没用的东西扫进垃圾桶。雷珀付出两个月的开销就达成了交易,因为对方是个患痴呆症的、毫无危险性的老头子,不需要费太大的力气。
第二天,狱警在公共浴室找到了安迪的尸体,他应该是洗澡时稀里糊涂地摔了一跤,又稀里糊涂地脸朝上被花洒淋着却不知道挪开,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溺水死了——没办法,他是个阿尔茨海默病患者嘛,这种稀里糊涂的死法,从狱警到犯人,都一致认为并不出乎意料。
一周后,假释的手续办理齐全,签署了一份有关测试的保密协议后,雷珀出狱了。
虽说是假释,但只要不触犯条例,不离开本市,及时跟假释官报备行踪,遵纪守法满一年后,便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之后,雷珀横跨大陆来到一座新城市,又蛰伏了差不多一年时间,直到他的新老板不知死活地得罪了他——尼克当众给了他的脸一拳,因为这张俊俏脸蛋勾引了他的未婚妻,那个女人不知廉耻地爬上对方的床,而他的心腹下属竟毫不客气地欣然笑纳了。
雷珀用手掌捂着青肿的脸颊,冻绿色眼睛眯缝起来,迸射出刀刃般锋利而危险的幽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老板。
没有丝毫犹豫的,雷纳打算做掉他,同时准备顺道将对方所有的现金与债券收入囊中——至于那个女人,噢,谁在乎一个放荡的女人!如果她碍事的话,他会一并解决掉。
入夜,雷珀潜进尼克的豪华公寓,穿着鞋套、带着橡胶手套,把所有的监控设备弄成了瞎子和聋子。
他的老板正舒适地躺在高床软枕上酣睡。雷珀无声地打开衣柜,从中选出一根领带——那是他最讨厌的橘黄色格子条纹,每次尼克系上它时,他都有一种想用它直接勒断他脖子的冲动。
现在他终于可以把这股冲动付诸于行了。
幽灵般站在床边,雷珀手中抻着领带,低头俯视这个即将成为墓地新住户的男人,充斥着快感的杀机油然而生——
然后他感觉到一种剧烈的、熟悉的、该死的疼痛。
来自手臂上的,刀刃切割般的疼痛。
领带从指间落地,他踉跄后退几步,在深入骨髓的痛楚中,无法置信地撕扯衣袖——手臂上黑色刺青早已洗掉,只留下一片极淡的暗色,陈旧疤痕也用激光祛除,虽然不能恢复平滑,却也看不出曾经惨烈狰狞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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