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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背个咒文也跑调!”
夜希听到吼声,翻了记白眼,拉高声音给房间里示威:“萨麦尔大爷!本人就是传说中的跑调大王,怎么样?!”
就是这种挑衅语言,每每听见都想掐死对方。
萨麦尔只觉一道热血冲脑,他霍地扬开被子,长腿一迈就下床了。
蹬蹬蹬地急步前进,却维持着优雅姿势的萨麦尔冲向露台外,他见到夜希以后立即双手一伸,僵尸般蹦了过去:“我让你跑调。”
“靠!”夜希被掐个正着,反手就掐上对方的脖子:“你以为老子好掐?天天都掐我脖子,看我这回不把你掐死!”
夜希顶着鸡窝头,睡袍因剧烈运动而开了襟,险险地吊在身上,他不屈不挠地掐着对手。萨麦尔根本全裸,因为掐着夜希而微微探身,发丝自肩膀两侧倾泻开。
俩你掐我,我掐你,你不饶我让的时候,实木雕花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小车装载着餐食进来。推车的女仆侧头一看,眼睛圆了,嘴巴成了长方形,下巴落到地上去了。
“好!好翘的屁股……哦,不对!啊!有淫贼进了主人的房间啊!”
女仆火烧屁股般拉着警报飙走了,后头留下一溜烟供人膜拜。
“虾米?”
当事人俩秉持着一贯的正直憨厚,把后知后觉发挥到极致。
其实归根到底……纯属意外。
豪门[哔——]
淫贼?采花大盗?色狼?
风过,那个叫凉嗖嗖呀,夜希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他连忙拉好睡袍系紧带子:“啧,都是你把衣服弄乱了,吓坏女仆了。”
只不过是一根系带,他就是手不巧,怎么绑也不牢固,耐性用尽了,准备胡乱绑个死结了事……反正他习惯了邋遢。
只是他瞎搅着,有人就不乐意了。
“就你这样的平民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成?!”萨麦尔眉间蹙起,拍掉那双瞎折腾的手,接过两根绳子,迅速地打上活结:“这种结就可以。”
结是挺好看的,那手指也很赏心悦目,但夜希赏够了,就想到一个重点:“喂萨麦尔,蛇该有手指吗?”
“……没有。”手指?
萨麦尔猛地瞪着自己双手连连翻看,那双手猛地抵到身上,狂摸一阵。
“我……”
“你……”
夜希也看清楚了,眼前白花花的是人肉没错,四肢健全,五官端正。视线缓缓下移……各类器官性能也似乎能够正常运作。
萨麦尔摸完了,一脸难以置信,他猛地握住夜希的双肩,激动地急问:“你看到了什么?!”
夜希觉得这问题十分多余,于是懒懒地回答:“裸男。”
听见这个答案,萨麦尔脸上猛地涨红,那是恼怒万分兼难以接受,他忿忿地摇了摇夜希,高声吼:“我的装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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