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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航,能告诉我,你的初次是跟谁做的吗?”
底下的小批在不知廉耻地吮吸吞吃手指,耳边听到他新婚的丈夫这样发问,沈幼航晕晕乎乎得都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几天前,他按照协议搬进了元帅府邸,那是一幢靠湖的大别墅,管家还贴心地给他拨了一个beta女仆来帮助他日常出行。他住进来才知道傅宥言这几天忙着处理垃圾星上驻守军人反叛的问题,连着几天都不会回来休息,他听了反倒松了口气。
星期一就快到了,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都为这场婚礼忙碌着。沈幼航一大早就被拉着换礼服,走流程,挑选饰品,做造型,简直忙个不停,根本没心思去想傅宥言的事情。所以等他在星期一一大早醒来,摸到身边另一个人的臂膀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傅宥言醒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身边纤细漂亮的青年愣愣地坐在床上,被子从他胸前滑下去,头顶上还竖着几根不老实的呆毛。他愉悦地笑出声:“不认识我吗,我叫傅宥言,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丈夫了。”
沈幼航还是呆滞着:“丈夫……”
傅宥言笑着应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虽说他以前听说过百分百的吸引力是多么玄妙的事情,却不想这样的事有有朝一日发生在他身上会这样可怕:他睡觉时温柔飘散在四周的栀子香味愈发浓烈,让他本就晨勃的肉棒更加精神振奋,而他内心像是有一把钩子不停地勾着他,诱惑着他撕开青年的睡衣,脱下他的内裤,肏得他直哭,不,哭不出来最好,然后痛快地把积攒许久的精液全射给他。
沈幼航还在恍如梦中地走神,突然听见旁边人低声说了一句:“抱歉”,就长臂一伸将他捞了过去,他现在以一个双腿叉开的不雅姿势坐在旁边人的膝盖上。紧接着他身上那身贵的要命的丝绸睡衣就被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把撕开,连着内裤被拽掉,臀部被双手用力掰开,露出完整的阴阜。
沈幼航感觉自己的批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动了动,鼻尖却闻见了一股浓烈到能让人晕过去乌木沉香。他迅速红了脸,腰肢开始颤抖,底下像开了闸一般发洪水——他恍然大悟是信息素的致命吸引力作祟,可惜这会根本无路可逃了。
手指如愿以偿地肏进了小批,沈幼航咬着唇打颤。突然手指像是发现了什么,停了下来。穴内的空虚感弥漫上心头,沈幼航抬脸“看”向傅宥言,却听见他透着危险的声音:“航航,能告诉我,你的初次是跟谁做的吗?”
他知道了!虽然是自己做下的事,他并不后悔,不过在信息素的影响下,沈幼航还是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傅宥言得不到回答,也没有发怒:“真是不乖,航航是坏孩子。”于是手指开始欺负那颗冒着头的阴蒂,两根手指夹着那肉芽揉搓,还故意在他快高潮之时掐了一把。阴蒂像是坏了一样,先是痛,然后痛感逐渐平复,又诡异地泛上些爽来,于是他叫出声来:“痛!”,却痉挛着喷了傅宥言一手的淫水。
见润滑得差不多了,傅宥言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换成自己硬得不行的几把,带着些惩罚的意味重重地顶进去,一直顶到底端子宫。同时又不由分说地将湿漉漉的手指伸进沈幼航大张着的嘴里,只是说:“帮我舔一下。”
明明是让他做这样羞辱的事情,却还偏偏要说“帮一下”,沈幼航含恨用软舌去舔那两根手指。底下的肉棒顶端带着些弧度,每每撞击都能顶到他受不了的地方,撞击得还又快又密,他承受不住,索性吐出手指呻吟。谁知那两根手指还是伸进他的嘴里,不停搅动着他的舌头,破碎了他的呻吟声。在他感觉子宫被捅开的那一瞬间,他全身不禁打着哆嗦,底下泄了一大通,那两根手指才放过他的舌头,几把也在子宫里痛快地清了库存。
沈幼航感到对方射了,也跟着射了一回,但是回过神来感觉批里的几把还在变大。他疑惑地抬起头,却猝不及防被掐住腰坐在几把上转了一圈,后颈的腺体被狠狠咬开。一瞬间后颈的痛爽和批里的爽淹没了他,他又抖着屁股潮吹了。他又听见对方贴着他的耳朵低语:“对不起,我有点憋不住了。”随即一股大量的水液冲进他的子宫,灌满了那个小小的苞宫——傅宥言尿在他批里了。
沈幼航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潮水都喷干了,只有底下的肉棒被刺激得跟着尿了。
被肏得双目含泪迷迷糊糊的沈幼航,感觉自己被抱进了浴室。傅宥言将他放进已经放了温水的浴缸中,又打开花洒,任劳任怨地冲洗滴滴答答流着尿水和精水的脏批。
温热的细流冲击着敏感的阴唇,沈幼航舒服地喟叹一声。随即一根手指钻了进去,往外掏出一团团浓精。可能太过专注于掏精液,拿着花洒的手慢慢偏移了位置,那股冲劲不小的细流逐渐精准地打击到阴部顶端的阴蒂。还没消肿的阴蒂被冲得东倒西歪,沈幼航绷紧了身体,嘴里哭叫着:“快拿开,打到阴蒂了”,一边痉挛着潮吹了,穴里被淫水冲出了一大团精水和尿水。
傅宥言看了一眼:“抱歉。”,拿着花洒的手腕上挑,花洒又向上偏移,不偏不倚地打中了沈幼航半硬的肉棒。龟头上的马眼被水流冲击着,很快就一泄如注。沈幼航又哭着叫他拿开,傅宥言礼貌而宠溺地回应他:“好”,结果又往下移,水流又击打着圆润的肉核,把沈幼航刺激得双手扣紧浴缸边缘,情潮迭起。
这下他反应过来是傅宥言使的诡计了,嘴里埋怨:“你怎么会这么坏。”傅宥言却低下头亲亲他的嘴角:“抱歉,碰上你我好像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他拿着花洒精准地对准阴蒂不断冲洗,沈幼航被送上可怕地高潮地狱,刚去了一次,阴蒂又被刺激得胀大。他哭着哀求:“傅宥言……快拿走,我受不了,我刚去的……”傅宥言听了却反问:“现在还在叫我全名吗?”
沈幼航扭着身体怎么也逃不掉,只好一边喷水一边掉着眼泪叫他老公。傅宥言满意了:“真聪明。奖励高潮一次。”沈幼航迷迷糊糊地绷紧身子,全身打颤着去了,一边哭:“你不讲规则,坏蛋!”
傅宥言内心惊叹着他如此可爱。沈幼航的嘴好似跟他的小批天生不对付,底下的小批越骚,上面的嘴越显得清纯到笨拙,这样的青年感觉生下来就是专门挨肏的。傅宥言关了花洒,四周的栀子香味越发浓烈,将整个浴室都晕染得香气扑鼻。他控制不住,又带着凶狠地咬住沈幼航后颈的腺体,用犬齿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沈幼航好似被叼住后颈的猫咪,温顺地接受着alpha信息素的注入。百分百的匹配率和oga独有的属性让他对于alpha注入信息素这件事毫无反抗之心,甚至隐约有一丝期待。他甚至闭上眼睛,嘴里也像猫似的哼唧。他听见傅宥言仍旧用那种温柔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对不起,我又想要了。”随即,一根粗硬的几把又塞入他刚刚弄干净的小批。
沈幼航又被迫接受了一场温柔而狂热的性爱。子宫被重重顶开,双手被傅宥言牢牢地扣在身后,他几乎像个小母狗撅着屁股挨肏。他跪在浴缸里,腰肢不自觉地下塌,丰满的臀部越翘越高,骚到让人忍不住想将睾丸也一同塞进这柔软湿润的紧批里,在批里大杀四方,将浓精都射给他,说不定能让他怀上孩子大着肚子挨肏。
傅宥言如愿以偿地射在了他的子宫里,还叫他夹好了,晚上回来检查。弹幕都叫骂着:“玩政治的心脏啊”“呸!把我老婆搞成这样还有脸检查”“呜呜呜老婆,你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傅宥言将体外清洗得干干净净的沈幼航带出来,擦干静水,帮着侍女给他套上一早选好的层层叠叠的婚纱,又带着他去做了妆造。
一切弄好,在中午时分,婚宴正式开场了。傅元帅的婚礼,几乎全联邦的名流都来祝贺,连帝国也派了几个使者送来了礼物。大厅内觥筹交错,军官政要们站在一起高谈阔论,各家的夫人小姐也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应酬。等傅宥言牵着沈幼航出场之时,整个宴会厅难得安静了下来。
无人说话,只听得一道干净清朗的声音传来:“小叔,新婚快乐。”
系统难得在沈幼航脑袋里出了声:“这是傅安以。宿主的任务之一是不能ooc,具体就是宿主需要表现出仍旧深爱着他的表象。”
沈幼航微微颔首。身边傅宥言的声音依旧沉着冷静:“多谢。你还没见过你小婶吧,介绍一下,沈幼航,以后就是你小婶了。航航,这个是傅安以,以后是你侄子了。”
一双年轻有力的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握了两秒便放开了:“小婶。”沈幼航张着嘴不知如何回答,内心尖叫:“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在傅安以握住他右手的两秒内,他的手心被指甲暧昧地勾挠了一下,那股痒意就算他用力攥紧拳头也无法消弭,一直钻进了他的天灵盖,吓得他回不过神来。
系统没有给出什么解释,面前的青年见他迟迟不说话,问道:“怎么了,小婶?”
沈幼航觉得那句“小婶”被他着重念了出来,这两个字缠绵在他的齿间,好似交欢后情人间的呢喃,沈幼航听得无端脸热。他忙让自己心静下来,故作镇定地回应:“嗯……你好。”为了不ooc,他又找补一句:“好久没见了,我很挂念你。”
之后的宴会实在是乏陈无味,沈幼航像个提线木偶,全程被傅宥言牵着,应酬各位军官或夫人的敬酒。每每有人前来寒暄,傅宥言都贴心地在他耳边轻声介绍一番。每个军官或者夫人都及尽所能,变着法地赞美、恭维他,搞得他脑袋冒烟,不知如何回应,只能依靠傅宥言与他们有来有回地圆场。
宴会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地退场。沈幼航也疲惫不已,身上的礼服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这边傅安以的好兄弟程哲撑着他的半边身子过来了:“傅元帅,安以他被我们几个灌多了,嚷着要睡,您看您能不能收留他一晚?”
傅宥言玩味地看了满脸通红的傅安以一眼,脸上仍挂着完美的笑容:“当然可以。陆伯,你去安排一下安以的客房。”一边的管家鞠了一躬,指挥着几个机器人将傅安以搀走了。程哲也摸摸鼻尖告退。
沈幼航又被牵回了卧室。他实在疲倦,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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