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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纷纷嚎叫着,屏幕上全是被扔掉的裤子。最终结束后,沈幼航已经没有什么神智了,只是迷迷糊糊地被取下磨人的阴蒂环,整理好着装,牵着手走了回去。
之后,一切都像是固定了轨迹一般:薛至尧每天跟着他,接下了谭铭的担子,每当谭铭上课去的时候,他就负责领着沈幼航出门。
一日,谭铭做了早饭后叫醒沈幼航提醒他上班,又警告了薛至尧别带着沈幼航到处乱走就离开去上学了。沈幼航乖乖地点头,把自己那份早饭吃了。谭铭做的早饭十分健康朴素:一碗白粥,一个白煮蛋,再加一碟冰箱里一年四季囤的榨菜。谭铭自然没有做薛至尧那份,薛至尧也不在意,而是跟沈幼航说:“今天别去上班了,跟老板请个假,给我当模特去。”
沈幼航闻言睁大了无神的双眼,嘴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鸡蛋被他费力咽了下去才说:“我还是不去了吧,我不会当模特……”
薛至尧嗤笑:“怕什么,我是拿画笔的,我来教你。”又见沈幼航为难地问他今天工钱怎么办,薛至尧满不在乎地玩着手机:“我付你钱,双倍。”沈幼航听了才罢休。
薛至尧等沈幼航慢吞吞吃完早饭,领着他出了门。沈幼航被他温暖有力的大手牵着往前走,中途听见薛至尧在早饭摊上买了个粢饭团,加油条和里脊肉,然后边走边吃继续往前,似乎停在了一个公交车停靠站的地方,等了大概两三分钟,一辆公交车驶来,他们刷了卡上了车,好在后排有两排空位,他们就坐在了一个靠窗的双人座上。
汽车接着缓缓启动向前开,沈幼航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托着腮听着飞驰的风声,感受着洒在他脸上的阳光,鼻尖都是满满的草木清新气息。沈幼航正沉浸在生活小小的幸福里时,突然感觉到一双手袭向他的腰身,从他t恤下摆伸了进去,色情地抚摸着他小腹的肌肤。
沈幼航一时只想尖叫,突然想起能这样干的只有坐在他一旁的薛至尧。沈幼航咽下喉咙口的尖叫,脸上发烧地把他的手挪走,却不想那手向下移动到更过分的地方。那只手伸进他宽大的短裤里,隔着内裤揉弄那张娇嫩的小批,搞得他呼吸急促,欲盖弥彰地用手去扒拉那只作乱的手。
底下的小批被揉得花枝乱颤,一张一合的批口食髓知味似的流出汁水来,洇湿了一小块内裤布料。沈幼航羞得夹紧大腿,下一秒白皙有肉的大腿肉就被伸进内裤的手掌强硬地抵开,手指也去逗弄那颗恢复了几天才缩进去的阴蒂,坏心眼地又把它从肉皮中撸出来,用指甲剔刮那颗饱满的肉豆,把沈幼航弄得飞快去了一次。
沈幼航满脸通红,又顾忌着公共场合用手捂着嘴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一边高潮一边还要对着薛至尧摇头,示意他把手拿开。直播间都快把几把或者幻肢撸出火星子了,甚至只有零星的几条弹幕飘过。薛至尧把他的阴蒂弄得直愣愣地挺立着,内裤都顶出了一个尖尖,又开始去拨弄他的阴唇和阴道口。
阴道口被手指抽插得发出唧唧的水声,好在公交车上大家都低着头玩手机,没人在乎他们发出的动静。手指不断地超温暖湿润的小批探索,修剪整齐的指甲也左右刮挠着阴道内壁的敏感点,沈幼航在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下很快就沦陷了,捂着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无力地揪着薛至尧的衣服,浑身也像打着摆子哆嗦着。
最终他在眩晕中潮吹了。沈幼航死死地咬着牙忍着呻吟喘息,小批不断地喷着一股一股水液,将内裤和短裤裆部浇了个透彻,好在短裤是深色的看不出来。
沈幼航被迷迷糊糊地拉下了车,又被拉去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他听到薛至尧朝谁打了个招呼,称呼她为“梅姐”,那位“梅姐”也戏谑着问:“这个是哪位啊?”
薛至尧闻言攥紧了沈幼航的手:“是我男朋友。我们就不打扰了,先上去了。”
沈幼航懵懵地听着,都没有反驳“男朋友”这句话,就被薛至尧拉上了楼。薛至尧跟他解释:“那个是梅姐,是这家画廊老板。我跟她合作,在楼上开了一家工作室。”
沈幼航点点头。上了楼,薛至尧让他脱衣服,他听得脸红心跳,问:“一定要脱吗?”
薛至尧抱着胸好整以暇:“不脱我怎么画呢?你也是美术系出身,应该知道裸体艺术也是艺术的一部分吧?”
沈幼航被他给糊弄住了,也就半推半就脱了衣服,被薛至尧指导着躺在一张大床上。薛至尧往他身上撒了点什么,又将被子半掩不掩地盖在他身上,告诉他:“是玫瑰花瓣,别怕。”
沈幼航于是安心地半阖着眼躺下了。他昨晚被两个人搞得很晚才睡,今早起得早,又在公交车上被薛至尧弄得去了好几次,这会子精力耗尽,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薛至尧在另一边架好画架,随意地用画笔勾勒出纤细的线条,晕染出漂亮的色彩。虽没有上完颜色,也已经看得出来画的是一位半裸的漂亮青年:他面容平静地躺在中央那张铺着猩红色床单的柔软床上,一张同色的被子只遮住了他左侧腰腹以下,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双脚又淹没在床尾的被子里。那具青涩白皙的身体上斑驳地遍布着吻痕,胸前的乳头上还残留着一枚咬痕,一些鲜艳的玫瑰花瓣洒落在他身上,红白色彩对比强烈得让人一时无法移开目光。青年柔软蓬松的黑发散落着,双手安安分分地摆在身侧,脸上睫毛纤长,眼尾却红得惊人,睡梦中柔软的红唇也微微嘟起,好似在索吻一般。毫无疑问,这是一位表面上看起来文弱乖顺的青年,实际上却生性淫乱,承欢于各种人身下。
沈幼航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中途醒过来一次,梅姐给他们送了午饭,他吃了又接着被要求躺着不动。他照做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他打着哈欠醒来,睡眼惺忪地问薛至尧好了没。薛至尧放下笔,说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润色。接着,薛至尧走到床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抱着光溜溜的他来到画架前。
沈幼航还在不好意思,薛至尧开口说:“今天这幅还得精加工,给你看看我之前的。”他将一副画替换了画架上的,又牵着沈幼航的手去摸那张画的质感,又朗声替他解说:“这幅画的是按摩店旁边配钥匙的小摊,天空我用的是天蓝色和钴蓝色混的……”
沈幼航听着,仿佛真的回到那个燥热的下午,配钥匙的老爷爷摇着蒲扇伸着脖子去看旁边老爷爷下棋,不时摇头晃脑地点评一番。他面上不禁露出清浅的笑意。
薛至尧说了一通,凑近沈幼航的耳朵:“我想在今天的画上加上一点东西。”
沈幼航不明所以:“什么东西?”
薛至尧不说话,只是袭向他空无一物遮蔽的下体,轻而易举地得手,用手指摸了摸湿润的小批,开始轻轻震荡手腕想要把他奸出水来。
沈幼航只好可怜地揪着他的衣领叫他停手,可惜调教多日的身体立马就颤抖着得了趣,小批张开潺潺地流出水来。
接着手指抽出,一只什么细长的东西捅进了他的小批,挠得他批肉做痒——是画笔!沈幼航哭着骂薛至尧,却因为匮乏的词汇量只会翻来倒去地骂“神经病”“无耻”一类的话,倒把薛至尧逗乐了:“只会说这些?我来教你,死鬼,天天就知道肏我的逼,是不是打种——唉干嘛打我。”
沈幼航抬着无力的手往那张可恶的俊脸上扇了一下,然后再也没力气了:画笔上的毛刷在他的小批里左右刮挠,无数尖锐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伴随着尖锐的酸痒感折磨,他忍不住失声哭泣,嘴里啜泣着求薛至尧把画笔拿走。
薛至尧如他所愿,拿了出来,却恶劣地用画笔去刷他的阴蒂。这下沈幼航哭都哭不出来了,像坏掉的水龙头只会流着泪喷水;在他阴蒂下方地尿道口被毛刷刷中之际,他无法抑制地尿了薛至尧一身。
薛至尧倒是不在意,还跟他说这支笔可以去画今天那幅作品,用画中人自己的淫水作画想必更加艺术,被无力的沈幼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踹了一脚。
过了几个月,谭铭终于迎来了他盼望已久的寒假。虽然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他终于能待在家里好好和哥哥联络感情——虽然经常联络着联络着就联络到床上去了。
这一天下午,薛至尧在梅姐的电话轰炸下不情不愿地去工作室创作去了,临走前还冲着沈幼航的侧脸亲了一口,得意地瞟了一眼谭铭,然后在谭铭的冷笑和沈幼航的黑脸下昂着头出门了。
沈幼航被谭铭拉到房间里。本来他待在沙发上听电视的,谭铭特意问他今天要不要陪自己写作业,还可怜兮兮地说他这几个月都没进过自己房间,兄弟间感情都淡了。沈幼航听了也心软,就进去了。谭铭搬来另一张椅子,让他在自己书桌边坐下,翻开练习册做了一会。
沈幼航坐立不安,他听着谭铭刷刷的写字声,却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无聊地去用指甲去抠桌角。过了一会,谭铭转过脸来问:“太无聊了吗?”
沈幼航有种开小差被抓住的尴尬感,支支吾吾地应了。谭铭声音带笑:“要不要帮我写几道题?我其实不太用写这些的,你就当玩玩。”沈幼航刚想问他怎么写,就感觉谭铭塞了一支笔在他手里:“我给你念题目,你就在这张纸上凭记忆写。”
沈幼航也有些跃跃欲试。不过谭铭又说:“既然是玩,加一个条件好了。我们写十道数学题,哥哥要是写的不对,在接下来一分钟内会有惩罚哦。”沈幼航听了很不服气:“我要是都写对了呢?”
谭铭笑得神秘兮兮:“我就在床上不动,任哥哥处置。”
沈幼航听了心头一震,郑重其事地宣誓:“我会努力的。”
他听着谭铭报的据说能摆满一面墙,就是听说他一直不婚是心有所属,只是等他回首都星的时候他那位心上人早就嫁了人生了小孩了。”
沈幼航听得心中惊惶。匹配信息素的机器连接着星网智脑,同步向大众传输匹配率,等他刚回宿舍便听见一声皮靴踏地的清脆声:“沈先生您好,我是傅宥言傅元帅的秘书官,现来向您提出结婚请求。”
沈幼航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听那位秘书官念完结婚申请和结婚协议,又稀里糊涂地签了字按了手印的。按照协议,他将与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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