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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文斌哥。”子对卓雄说道,后者也朝他点点头。两人喜出望外地把查文斌从那人形棺材里给扶了出来。这查文斌一身的恶臭,就如同是从那堆满腐烂已久、充斥着脏污的臭水沟里爬出来一般。
两人都有捂住鼻子的冲动,但碍于情面,勉强忍着,不过这也让查文斌有些不好意思。他此刻最想的,便是赶快出去找一个澡堂子把自己好好洗漱一番。修道之人是最忌讳自己不净的,那会影响他们对于气的判断。所以,高人一般都很少嗜酒或者抽烟,那是因为他们需要一颗随时纯净不沾气味的心。
“真是一言难尽。”查文斌抬头看看那个坐化的自己,苦笑道,“大山怎么样?你们遇到的我在棺材里都看到了,但是却帮不到。”
“好像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子过去看看大山,他还是那副样子,并未见好转。
“说了让你们别回头。可怜这孩子,若不是他有一颗不染世俗的心,估计现在下场就跟我差不多了。生死门,岂是那么简单的,一入生死门,就只能往前,不能退后。往前走,不论生死,至少还有路可以让你走;往后退,看到的尽是自己平生欠的债,作的孽,这些个东西都会化成怨气的。你们也看到了,那个人,其实也就是我,他是另外一个我,我这辈子虽说度人无数,阴德也积得多,可终究还是触犯了天道,遭了天谴,让我女儿丢了性命,儿子跟着遭罪,父母双亡,师父也撒手人寰。”查文斌说到这儿,不免叹了一口气,他那模样,颇有几分让人心疼的感觉。
“不过,大山兄弟应该不会有大碍,想必他也只是受到了惊吓,出去之后我会处理的。”说完,查文斌自嘲地看了看自己,以他现在的邋遢模样,别说作法,恐怕就是连恶鬼都会嫌弃自己。
“从这儿出去?”子指了指刚才进来的那道门,“我们在你跳下去后,现了一道暗门,顺着那门,有数不清的干尸,沿着那条道一直走,然后才到了这里。如果从那儿回去,那岂不是又得回头,可是你说过的,我们不能回头。”
“不必回头。”查文斌答道,“即入生死门,就笔直往前,一定会有新的出口,这山里的门道足够我回去研究好一阵子了,不愧为鬼帝的杰作。只是可惜了,被那人带来这儿,想必一定想要告诉我一点什么东西,可来了这里,他却不见了,似乎只是想让我感悟一下。那个人,绝对不是老刀,也绝对不是人力所为。我怀疑,我遇到了一个越了人和鬼的存在。”
“越了人和鬼?那是什么东西?神仙?”在子的意识世界里,似乎只有神仙这个词比较贴合查文斌的说法。
“不知道。”查文斌也有些不明白,但是他知道那人身上背负着的有他想要的很多答案,只不过看样子现在是没有机会再遇到了,不过既然他肯出现,就会有下一次机会再出现。与其找,不如等。
“走吧,这里不适合长待,怨气太重,堪比阴曹地府,常人待久了轻则重病,重则折寿。”
“那这人?”子对那个坐化的查文斌还是有些忌惮,这也太让人毁三观了。
“那个人,确切地说,不是我,但是和我有很大的渊源。如果我没有猜错,曾经他是这把七星剑的主人,也是若干年前,我查文斌的前世。总之,有人找到了这人的投胎转世后的我,又把我带到了这个前世肉身的跟前,我不明白这么做的意思是什么,但是我想这应该是一件非常难以办到的事儿,看这样子,起码也有几千年了,能够找到上几世的肉身,看来,我和他们之间似乎还有一段很有趣的故事。”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口棺材里的,是那个人把你放进去的?”
查文斌摸着七星剑,幽深而让人难以捉摸地说了一句:“躲,是躲不过的,一切都是劫数,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走吧,别看了,一副臭皮囊而已,没有魂魄的躯壳也就没有任何意义,即使这个躯壳也曾经是我的肉身。这就好比,子,你们考古的时候打开的某个墓地,那个墓地的主人就是曾经你在轮回的过程中死去的某一世,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拗口,更加可以说是有些荒唐,因为前世的东西本就该属于过去,不是现在,也更加不应该带到将来,何苦又要苦苦纠缠。”说完,查文斌又抬起头来,向着远处的黑暗之中作了个揖道:“朋友,既然你带查某到此地,让我见到了这一切。那么我也想告诉朋友一声,我查文斌只是查文斌,也只是一个小道士,不管眼前这位跟你有什么过节,那也应该随着他的离去而烟消云散,若一定要纠缠,我也不会逃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但愿咱们后会有期!”
抬着昏迷的大山,一行人往着前方不远处的黑暗里大步走去。待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燃烧的铜盆之后,这盆里的火也随即燃尽,化作几缕青烟互相缠绕着往高处升起。
“咯噔”一声,那早已坐化不知千年的人有了一丝变化,原本平视着前方的头颅突然往下一低。片刻过后,这具不知已经保存多少年的尸体终于彻底坍塌,只剩下那层淡绿色的薄纱轻轻覆盖在地上,留下的也许是一段未知的故事,也许是一段永远不会被开启的秘密。
生死经历过后,会是什么呢?
答案是重生!
一扇圆形巨门上面刻画的满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将这面门渲染成了一座火山口。一只羽毛十分华丽的鸟儿从这些火焰里腾空而出,展翅似乎要腾空而起,鸟头所对的方向为东面。在这圆盘的东面,又隐约画着一片大海,那海上又有一座小山,在山之巅,一棵有九根枝丫的大树拔地而起,那树叫扶桑……
“凤凰涅槃重生,我相信出了这道门,各位的人生或许会有一点点改变。”查文斌不停地掐着手指,各种口诀和算法在脑海中飞运转,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如果说人的命运一开始是由天书所定,即人各有命,然后便按照这命理走完一生。但如果过了这生死门,相当于脱胎换骨了一遍,那人的命格是否会有重写的可能?
如果答案是有这种可能性,那么这将是人间第一次现可以改变天命的办法,查文斌岂能不激动?
“按照你的说法,那这儿真的是阴曹地府,世上真有轮回这一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从小接受社会主义无神论教育的子,虽然也见过那么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鬼魂之类的。但是他从骨子里对这些玄学也只是停留在查文斌的法事层面,从未想过这世上真的有那么一些世人口口相传的真实地方。
“这里也不是地府,而是按照地府的样式,摆的一个阵法。古人通过对风水和地理的掌握,采用一些特殊的方位,放置一些特殊的东西,便会建造出一个类似的环境。这就好比房屋的大门,虽说朝哪里开,并不影响房屋本身的使用,但是却能影响主人家的命理,这就是玄学的奥妙之处。命这玩意儿,说起来很虚无缥缈,信则有,不信则无,冥冥之中有些事都是注定的。”说到这儿,查文斌不免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如果说一开始注定了他的命理就是天煞孤星,那么这回出去,是否能够把命理推倒重来,他有些期待,并不是他害怕自己一直遭受厄运,道士多半都得不到上天的眷顾,而是他害怕自己身边的人因为自己再受到更多的伤害。
不知怎的,查文斌摸着胸口的太阳轮,这次他很难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那一丝暖意,太阳轮就像是重新变成了一块冰冷的青铜器物,这一路,它再也没有展现出任何神奇之处。而交予他这块器物的人,在把他带到此处之后,一同消失了,只是他知道,那人绝不是老刀。
巨型圆门,只稍作用力,便被推开,本以为就凭这门的身板,开门得花上一些气力,像如今看似简单的事办成了,却让几人心里有些不安,可能真的是人在紧张的环境里待久了的原因。
出了这门,没一会儿,便看见不远处有一亮光,顺着走,这才现这出口的地方着实有些隐蔽,竟然位于这座不高的小山峰谷底一片看似开阔的杂草丛中,四周堆满了从山涧里被游客肆意丢弃的垃圾。
终于呼吸到了第一口新鲜空气,此时已然是上午时分,都快日上三竿了。他们几人在这弯曲的洞内足足待了大半天,眼下最急的便是处理大山,他的事儿拖不得。
几人赶紧从那出口一身狼狈地窜出来,不想身后却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莫说那山上的游客觉得是了地震,就连酆都城的百姓们都以为是来了天灾,纷纷拥上街头。
一时间,游客的呼叫声、孩子的大哭声响成一片,妇女们慌张地提着菜篮子或是酒瓶子,男人们抛下手中的麻将,将那城里挤得满满当当,好不混乱。山上的游客哪里还敢再待,争先恐后地朝着山下跑,险些造成踩踏事故。只有查文斌他们知道,后面那个洞口已经彻底被堵死,恐怕再想了解这座山里真正的秘密是要比登天还难了。
他们几人混在游客中间,抬着大山。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个昏迷的壮汉是在刚才的摇晃里受了伤,不免关心起来,但闻到查文斌身上的恶臭又个个捂着鼻子跑开。几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路小跑扎进旅店,狂灌了几口水后,查文斌又洗了个澡。
大山被平放在那床上,查文斌让两人出去守着门,在他出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入这座房间。道士在施法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扰的,一来,这施法恐怕会招致一些脏东西出来,怕害了别人;二来,如果道士在请神,那又怕会扰了真神。
虽说这儿简陋,不过他需要的香纸、朱砂还有清水几碗,倒是好备,其余的东西查文斌自个儿也带着。
大山这既不是丢了魂,也不是受了惊吓,而是走了回头路。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中邪,即使在有关道家的记载中,也是少之又少,查文斌之所以能判断出,也是因为他自己差点也因此丧了命。
看见前世的自己,那是怎样一种场面?人的三魂,死后,留地魂一脉转世,天魂和人魂便会自行散去,但所有的人在转世之后,都会留下一件东西,那便是残魂!
何为残魂?其实这便相当于我们平时在办公的时候,留下的档案。
很多人会不解,既然人死后,魂魄又转世投胎了,那么那些烧去的纸钱,到底是给谁了呢?岂不是半点意义都没有了,若是刚死之人,自然是能收到,那些死了几百年的呢?
平日里,我们生的一些小孩子中邪了,来个算命的人会说是你家祖坟上某某找到这孩子了,回去一想,这某某都死了得有一百多年了,为何还会找上这一代的人。其实找的这人,便是他的残魂,即那一世他留在阴间的档案。
这个残魂,存在的时间,因人而异:有的人在转世之后便消亡了;可有的人,残魂不灭,带着那一世的记忆飘荡着,大山所见的便是他的残魂。
生死门只能进不能退,为何?即为生死,再退便是上一世的轮回,这本就是一个逆向的路,人不可能再回头投胎前,如果真的可以这般,那岂不是人人都会选择回去重新投一个好胎,这条路一旦回头,便会卡在那儿,那一世的残魂若有的,便会瞧着你,你也能瞧着他。只是这世道怎么能允许两个不同时代的自己存在,但你命又未到该绝之时,于是这种跟活死人一般的状况便会生,只能等着本人到那油枯灯尽之时,一命呜呼。
查文斌把这种状态的人取了一个名字:僵人。
僵人也可以理解为是自己中了自己的邪,上一世的自己找了这一世的自己,真正是自己人在打自己人。可毕竟自己不可能会害自己,于是便僵在那儿,没人化解,也许就永远也不会醒了。
查文斌要做的事儿,也是异常危险。他自己现了这种罕见的中邪之后,于是在身体僵硬前,果断地钻进了那口人形棺材里,并且把自己封闭在其中。他这就是在告诉自己的前世,“我”已经死了;只有告诉他我死了,他才会真的认为自己杀了自己,从而残魂因为这一世的自己消亡而跟着消亡。
现在要做的,便是替大山办一场丧礼,得制造出一个假象,大山已经死了!这个假象便是做给那个残魂看的,可是这儿没有棺材之类的东西,但是查文斌还是有办法的。不是所有人死后都有棺材的,穷人们也会用席子来代替。
这不,现在大山便已经换上了一身寿衣,被查文斌裹在了一张破草席里,此刻他的鼻孔已经被两团棉花堵住,嘴巴上连着一根管子,这管子的另外一头接到窗户外头,用来给他透气。至少在房间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大山现在的状况是不会显露出任何活人气息的。
供品、香烛、纸钱,就连查文斌也一反常态没有穿道袍,而是穿了一身素白的孝服,肩头披着麻,手里举着一根招魂幡。在房间的床头,还有一块临时的灵牌,上面写着大山的八字和姓名。这一切,乍一看,就是一场真实的丧礼,真不知大山醒来看见自己这般会不会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这间房间此刻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灵堂,该具备的东西已经都具备了,在这处处营造着地府与阴间的小城里,真不知有没有哪个老板会突奇想,开这么一个具有死亡情调的旅馆,说不准生意还真能有一点。
死亡是有散出一种特殊味道的,更加确切地说,是气氛。这种气氛自然也可以通过伪装来办到,香纸燃烧产生的气味,白色的挽联搭配的颜色,寿衣和供品,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是吸引那些东西的好道具。
楼下正趴在店里午睡的老板,只隐约在梦中听见那二楼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男女的哄笑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随之传来一声长长的哀号,他霍地从梦中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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