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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就咱们两个人了,有啥要问的,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张僧咂了一口茶,慢吞吞的说道。
“今天路上,那个大鹅…还有那个癞蛤蟆,你…你什么意思。”阿六吞吞吐吐,此事确实丢人,但他又不得不问。
“什么…什么大癞蛤蟆?”张僧故意装傻充愣起来。
“就是今天在郊外大路上,一只蛤蟆背上写个六,一只大鹅穿着衣服写个孟…”
“哦,那不就是说你和孟太妃私通吗!”张僧还没等阿六说完,故意大声喊道。
“你小点声!”阿六赶紧拉住张僧,低声说着,“我虽然心里仰慕孟太妃已久,但我们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
“哈哈,有什么也无所谓,男女之事,不过就是你情我愿,这有啥的。”张僧确是个放浪形骸之人,他虽也是禾族贵族,但这些礼教在他眼里却完全不值一提。
“张大人,此事毕竟好说不好听啊,请您不要声张。”阿六抬手作揖,他见张僧点点头,于是接着问道,“我就想知道,如此秘密之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张僧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从一旁拿起一根羽毛,插在了头上,对着阿六一阵搔弄姿。
阿六皱着眉头,盯着张僧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您这是…”
张僧见步六孤没上道,于是又双手合十,做诵经状,算是再给阿六一点提示。
“浮教徒?啊,不,这个打扮像是个浮教师…”阿六本来还在琢磨,刹那间恍然大悟道,“是德拉海旺!难道是大国师告诉你的?他怎么会…”
“你可算是猜出来了,”张僧拔掉羽毛,低头笑笑,“德拉海旺虽说那几年尽在幽州装神弄鬼了,但他察言观色,洞察人心的能力确非常人所能及,你那点小心思,他早就看出来了。”
“您说的有理,十年前先皇驾崩,大国师就消失不见了,自从那夜你和他在定州,我也再没见过大国师了…”步六孤解开了心中的谜团,却一时嘴漏,说出了定州刺杀达奚苏合的旧事。
“那夜在定州?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定州?”张僧听闻此语也是一惊,他自知自己就去过那一回定州,唯一的目的就是刺杀达奚苏合。他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难不成那夜,你也在?”
“这…我…”步六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但看现在的局势,不摊牌也不行了,“唉,是的,那夜我也在,孟太妃求到我头上,怕达奚苏合还朝之后国家大乱,所以安排我去刺杀他…不料那夜你先动了手。”
“唉,百密一疏啊,我还以为此事我做的周全,知道的人都不喘气了,看来我还是疏忽了,你看你还活的好好的…”张僧这么说着,步六孤头都快立起来,手也摸着靴子里暗藏的短刀。张僧接着说,“你紧张什么?我不过是感慨一番,想想还是你伟大啊,能冲冠一怒为红颜,早知道应该把这个机会留给你的。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单纯的想把他弄死罢了。”张僧一边说,一边摆弄着桌上的茶杯,“没意思…我还以为你还真记得咱们的往事呢。”
“张大人这是何意?您问我咱们是否见过,指的不就是十年前的定州之事吗?”阿六也还一脸迷惑,被张僧说的云里雾里。
“唉,你真的想知道?”
“如果我和大人还有前缘,请您不吝赐教。”步六孤心里始终惦记着张僧那句达奚哈达会被自己杀掉的话,想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蛛丝马迹。
“好啊,那是太久太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张僧盯着茶杯里的水,水面起了一丝波纹,时间也似乎回到了四十多年以前,“而你,还是步六孤部的领之子。”
“我早年生活在幽州,家里也是名门望族,可我早就看不惯那些官场的尔虞我诈,于是没有听从家里的安排入仕,而是选择了云游四方,顺带着做些生意,为我的下半生提前做准备。可能也是年轻气盛,那年我放着中原的买卖不做,偏要去塞外看看,做这牛羊马匹的生意。经过几次往来,我定下来用中原的绢帛去交易狄族人的骏马,而和我做交易的,正是狄族的步六孤部。”张僧叹了口气,又饮了一口茶,望着阿六回忆着他儿时的样子,“我见到了步六孤部的领,也就是你的父亲,他是个爽快人,交易谈的很顺利,我们约定好三日之后在一处草场做交易,我也是志得意满,觉得可以大赚一笔。可谁知三日后我到达那片草场时,竟然是另一群狄族人在屠杀步六孤部的场景,当时我根本不认得他们是谁,现在想想,那应该是一支达奚部和拔拔部的联军。”
听到这里,步六孤将军也是泪眼婆娑,关于这些旧事,他脑海中只有零星片段的记忆了,“我父亲也被杀害了,对吗?”
“是,我一眼就望见了你父亲的尸体,躺在河边…但其实那里已经是尸横遍野了。我吓坏了,想要逃跑,但惊动了拔拔部士兵,把我也抓了起来。当时会说禾族语言的人并不多,有一个带头的将军会说,本来他正在清点牛羊马匹,见我被带来,便和我说话,他说知道我是异族商人,让我不要害怕。现在回忆起来,那也是我唯一一次见到拔拔海日。本来我就在一旁等着,突然一个小男孩从大帐里蹿了出来,抱着拔拔的腿,似乎是求他些什么。拔拔看上去很着急,就匆匆回大帐去了,不多时他又把你抱了出来,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个小男孩就是我…”阿六擦擦眼泪,喃喃说道。
“再往后,我着急脱身,愿意把绢帛都送给狄族人,拔拔可能也确实觉得我是个局外人,就悄悄放我走了。”张僧又看了看茶杯,茶水逐渐平静了下来,“自那以后,我就不再和狄族人做买卖了,生意也是逐渐南移,最后来到这南境,尚未开化之地,建立我自己的坞堡,当起了土皇帝。”说罢,张僧也是长出了一口气,似乎积压在心底已久的话终于倾诉了出来。“阿六,你后来怎么样了呢?”
“谢谢张大人告诉我这一切。我父亲死后,母亲也为他殉葬而去,是拔拔大人把我扶养长大,后来也才一步步在军中晋升,随着先帝来到幽州,一直做到了禁军统领。唉…大概就是这样吧。”步六孤难掩悲伤,也不愿意多谈。阿六突然又抬起头来,小声问道,“先生,我和达奚哈达大人,还有什么渊源吗?”
“啊…这…”难得见到张僧吞吞吐吐,他沉吟再三,才缓缓说道,“哦,是这样,步六孤部被袭击那天,他是达奚部是先锋,杀了你不少族人,这你还不知道吧?”
“哦…其实我也知道,但那时候部落相互攻击,怎么可能不死人呢?我虽悲伤,但这些年心里早已接受了。”阿六长叹一口气,脸上有些遗憾,但更多的还是释然。当年张僧一句话,让他困扰了十年,今日终于是找到了答案。
“啊…不说这么多烦心事了,我张僧也有日子没和别人说过心里话,阿六你看咱们虽然仅有几面之缘,但却谈的投机,光喝这茶水有什么意思,你也尝尝我们这本地的美酒吧。”说着,张僧对门外招呼道,“拿点好酒过来啊!”
阿六也不推辞,说是酒逢知己也好,借酒浇愁也罢,和张僧二人对饮起来,酒至半酣,暂且无书。
饮完最后一杯,张僧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揣到阿六手里,“这里有一条妙计啊,一般人我不告诉他,不过你可真要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再打开啊,要么就不灵了…”
阿六此时也是晕晕乎乎,收下了锦囊,“多谢张大人,不过希望我永远没有山穷水尽的日子吧,那就等我…等我临死再看吧。”说罢,二人分别,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张僧也加入护送满都的队伍,一行人整装待,直奔交州而去。
有张僧在,这一路就好走多了,不但是轻车熟路,而且沿途的农户也是热烈欢迎,好吃好喝好待着,不出半个月的时间,这就到了这交州地界。
毕竟姜元已经和孟睐打过招呼,孟睐这个做小姨的还是要提前准备准备。自达奚苏合走后,越王府也是逐渐破败,凋敝的如同一座废墟,孟睐提前安排人手将王府修葺一新,静静的等待着它的下一任主人到来。
“王爷,这王府看着不赖啊,”张僧远远就看到了还在做着最后粉刷工作的越王府,“你小姨真是个有心人啊,我上回来的时候这都已经是个鬼屋了。”
满都听闻此语,也着急的撩开车帘,看看这未来的家。确实是如此,王府从外墙到匾额全都是崭新的,就连门口的下马石都换了一套,门外路边的杂草也除的很干净,如果不知道这前情往事,还真以为是哪个世家大族刚刚落成的大宅呢。
又走了没多远,便到了越王府门口,满都有点着急的跳下车,伸手推开了大门,“确实是个好地方啊!”院内前厅摆放着屏风影壁,上绘一对健硕的犀牛,中厅有此地的奇石假山做装饰,后厅也种上了这交州特有的奇花异草。虽然说整个王府还是中原风格,但有这交州特色一做点缀,在此地界并不显得突兀,反倒是更加相得益彰起来。
“小姨费心了。”满都自言自语道,虽然还未曾谋面,但心中已经对这位仅仅存在于母亲话语之中的亲人充满了感激。
一行人在越王府就算是扎了下来,一路上赶路辛苦,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只有满都若有所思的坐在正厅当中,似乎是刚刚从新鲜兴奋的感觉里缓过神来,一股子失落感又漫上了心头。
这一路上,满都一直对交州有所期待,或者说是一种对于不确定的好奇,正是这种好奇的感觉驱使着他往前走,也冲淡了满都对于母亲的思念和对未来的恐惧。现在一切都安定了下来,王府很好,小姨对他也很热情,张僧虽然是个怪人但看起来还满喜欢他,不确定的因素似乎都被消除了,而那种对于未知结果的好奇感也随之从满都的心头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浓浓的思乡之情,和对于自身处境的担忧。步六孤将军是他唯一熟识的人,但一旦他安稳下来,阿六就要返回京城,未来在这陌生的南境,就要全凭他自己一个人面对吗?之前达奚苏合的所作所为,满都也有所耳闻,自己也同样背着这么一个“越王”的头衔,作为一个异族外来户,又会遭受怎样的奚落与冷眼?当然还有最关键的,家人远在数千里之外,自己那个皇帝哥哥也是愈的暴戾,自己的母亲和外婆,是否还过的安好?另外,难道他这样一个堂堂的正经皇位继承人,就要在这帝国一隅,过着不为人知的日子,苟活一世吗?这些疑问在他幼小的脑海里来回冲撞,烦的他坐立不安,干脆在大堂里来回踱步,低头背手的样子真不像个才十来岁的孩子。
满都正在琢磨着这些烦心事出神,一位幽州随行而来的家丁过来报信,“王爷,孟睐夫人派人送信来了。”
“哦,快说吧。”满都一听是小姨有消息传来,暂时放下了这恼人的心事,期待的看着家丁说道。
“孟睐夫人这刚刚知道您到了交州,明天就邀请您过去呢,说是要给您接风洗尘。”家丁低头含笑说道。
“好啊,这确实是该好好感谢小姨,也去通报给步六孤将军和张僧大人吧,明日我们一同前往。”满都长出了一口气,此时此刻,也就是这久违的亲情能带给他一点松快了。
第二天,满都他们早早的就驾车出门,带上从幽州拉来的礼物,前往蛮族人的寨子,去拜见这蛮族人的大王和王后,当然更是满都心心念念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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