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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给第7个人支招了，一通电话的事，不留证据，他又为什么要承认。”

  甄暖沉默。而且，陈翰现在的思维和想法已经完全和正常人不在同一个轨道上。他真的像极了一个邪教头子，无所畏惧，无所顾忌，也无所挂念。

  &1dquo;那&he11ip;&he11ip;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言焓低头，碎遮住了眼睛，看不清qíng绪：&1dquo;gan这行，很多时候就得接受无奈。”他轻轻一笑，拔脚要走，迎面黑子走了过来。

  言焓抬手把他招过来：&1dquo;给女高中生割腕的人是谁？”

  &1dquo;正分开了在审呢，有2个人说是第5个死者。一个说不知道，当时没注意。”

  &1dquo;嗯&he11ip;&he11ip;有苗头。”言焓立在楼梯间和走廊的边缘，光影jiao叠在他脸上，隽永而深刻，他薄唇微勾，痞痞地一笑，

  &1dquo;你过去，就说，两个人谋杀女研究生，一个人试图谋杀法医，唯独陈翰没有参与任何事件。我那天在367追的人不是陈翰，你随便选一个怀疑。”

  黑子一愣，对他竖了竖大拇指：&1dquo;老大你真是&he11ip;&he11ip;”

  他刚要转身，

  &1dquo;等一下，”言焓眼里黑光闪闪，散漫而随意地特别jiao待，&1dquo;等3个人分别供出陈翰后，问细节，拿的什么工具，刀扔哪儿了，手套去哪儿了。割腕需要技术，他不可能戴着厚手套，一定是橡胶的，会留指纹。”

  &1dquo;好嘞！”

  甄暖一脸惊讶地看言焓，后者回头见了：&1dquo;怎么？”

  &1dquo;队长，这么套话是不是不太光明正大啊？”

  言焓稍一挑眉，不屑一顾的样子：&1dquo;我看着像君子吗？”

  &1dquo;&he11ip;&he11ip;”

  甄暖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愣愣地杵了一会儿，问：&1dquo;我不回答可以吗？”

  &1dquo;你直接不说话就可以了。”

  &1dquo;&he11ip;&he11ip;”

  甄暖默默跟在他身后，想，他嘴上那么说，心里又哪里是服帖地接受无奈现实的人。

  即使面对陈翰这种无处使力的人，他也会尽最大程度地把人家往死里整。

  boss，你好可怕，尤其是笑得如沐net风的时候。

  第35章chapter35

  甄暖中午吃完饭，在食堂里就听说，连环自杀团体的另外3个组织者那边有了突破口，他们招了。

  分开审讯的口供一致，是陈翰给第4个自杀者割的腕。

  侦察队的人准备出去搜查割腕用的手套和刀片。

  甄暖太开心了，一溜烟跑去楼下小广场，见大家都上车准备出，她也兴致高昂地跟着窜了上去。

  车开到半路，言焓回头准备和谁说话时，蓦然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愣了愣。他并没想在这种天气带她出去，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溜上车的，结果想说的话也就忘在了后头。

  倒是苏雅说：&1dquo;陈翰现在仍然咬得很死，我们告诉他已经找到了他给人割腕用的刀片和橡胶手套，他也丝毫不提第7个人的事。”

  &1dquo;等找到东西了，拿实验室对比结果给他看。”

  &1dquo;嗯。”

  &he11ip;&he11ip;

  警方带着团伙的另外3人，在他们供述的地点，一处公园里，找到了陈翰给第4个死者割腕后丢弃的埋在地里的橡胶手套和刀片。

  这一趟出行很顺利，痕检组的人提取着证物。

  言焓独自立在一颗树下抽烟。

  中午1点，天气越来越差了，乌云压顶，狂风肆nüè，公园里的树木疯狂摇晃着。

  在一旁接电话的谭哥收了线，往甄暖这边走过来，对她身后的程副队说：&1dquo;陈翰改口了，说有第7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