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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宝来一声停,头像定格在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这谁啊?有点面生。看上去面皮白润,像个官。韩宝来当然认识,他用标准的男中音热情洋溢地邀请:“掌声有请来自同济大学的张健博士,他离开繁华的大都市,来到我们这个小县城。你们看这头像黑了很多。那是这一段日子风晒雨淋,一直在勘测线路。今天老天有眼,第一个选中了他。希望张博士,好运!掌声送给张博士!”
随着韩宝来的话音落,站起一位膀大腰圆的大块头,他脱掉了外套,穿着上海羊绒衫,戴着厚眼镜,高举双手示意。显得有点神情激动不安。他简直是被一帮同学推上台的,他差点给演艺台绊一跤。
“张博士,你好。我借一下你的福气,呆会儿,我好中一个特等奖。你估计你是不是特等奖?”
张健摇晃着大脑袋,嘴里嘟囔着:“韩宝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捞到特等奖。因为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走过好运。”
下面一阵哄笑。韩宝来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那就是说,如果是特等奖,你帮我摇奖了。好不好?”
“那不公平。如果是三等奖,我不就吃哑巴亏了?”
“博士,不好糊弄。摇吧。吃亏,沾光,看你的手气了。”韩宝来乐呵呵地。张健鼓着腮帮子,往摇号机上一按,摇号机立即启动,各种彩色球在里面翻搅,最后掉落一个球,红色的!
张健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激情地“椰”举一下拳头,还把韩宝来抱了起来。韩宝来等他疯够了,平静地说:“跟我在一起,走运不走运?”
“转、转运了!转大运了!”
“别激动,别激动。心脏能承受得住吗?有不有三高?带药没有?”韩宝来的话,让下面笑疯了。
“你才三高呢。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一直比你强健,你没有自知之明?”张健一副出言不逊的样子,让下面的人大笑不止。韩宝来嘿嘿地笑着,拿拳头打着他一堵墙似的脊背,***,搂着手臂,看他即兴吐露心迹,“我想这么多年,我运气一直不好。我这人是靠实力吃饭,从来没有靠运气成功过一次。我一生缺的就是运气。这特等奖,我拿得是不是正大光明?你有没有从中做手脚?我就怕你把我当猴耍。老实说吧。是我运气,还是早就内定?”
这货脑子真是给驴踢了,这种场合说出这种不雅观的话来,韩宝来直瞪着他:“你怀疑机器有毛病,还是人脑有毛病?这东西,我能控制吗?我有意念功夫吗?你这人啊,犯了疑心病。不想特等奖,你就跟我换一下。你帮我抽一次。这次是你帮我摇的奖,下次才是你的。好不好?”
“那不行,那不行,是我的你拿不走,不是我的我不能要。如果客观公正,你不给我我跟你急。如果你小子背后弄了手脚,我下回不跟你玩了。我跟你跟到哪,都是你小子一手在安排。能不能不安排?”张健牢骚满腹。看来知识分子总是恃才傲物。
“你要是怀疑这摇号机有问题,你可以拿去有关部门检测啊。你这人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就是把心挖出来给你吃了,你都说我的心没有别人的心好吃。算了,准备表演节目吧?你的搭档有没有选好?”韩宝来关切地问。
“明知故问。”张健回过脸去,还弄了弄前面的小分头,“有请,我的搭档刘艳梅姑娘。”
刘艳梅绯红着脸,低着头走了上来。韩宝来来劲了:“你们这个姑娘走路的样子像什么?”
“小媳妇。”下面马上有人喊。
张健立即推他:“没你什么事了?我们唱完歌,你再上台吧。”
“你看,过河马上就拆桥了。”韩宝来背着手就走到了一边去,把舞台交给了张健和他的女朋友刘艳梅。张健可能为了缓解刘艳梅的情绪,朝他轻松笑笑:“你报幕。”
刘艳梅转过脸来,嗬,眉清目秀,只是略有山里妹子的羞赧,她咬着嘴唇,像是憋足了劲,豁出去了:“下面,我跟张健合唱一《月亮之上》。这歌献给我们小香河村村官,我代表全体小香河父老乡亲向他表示深深的敬意。”
下面掌声迟疑了一下,马上暴响了。张健说了一句:“我说的没错吧。我一辈子走不出韩宝来的阴影。”
刘艳梅不再理他,音乐起来了。两人还是很合拍地唱完了这歌,唱到动情处,刘艳梅给手给他牵了,下面鼓掌很卖力。唱完了,韩宝来躲在演艺台下面,拿着麦克风说:“为了避嫌。我还是站远一点,我有特异功能功也不了这么远吧。请张博士给我们选出下一位幸运嘉宾。”
张健学着韩宝来背过身去,略停一停,叫声停。下面一阵哄笑,原来音乐都没起来,大屏幕都没开启。韩宝来远远地说:“张博士不急,性急吃不了热豆腐。耐着性子。别看着我,不是我幕后操作音响。我手里拿的麦克风,跟你手里的一样,操纵不了大屏幕。背过身去吧,这回有音乐了,绝对不会错。”
音乐起来了,张健还不放心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才背过身去,他是忠厚老实人,等了好一会儿才叫停。这回是一个女士。大伙一眼认出来了:“张玉屏!张书记!”
张玉屏举着双手,左手劳力士手表闪烁,右手金手链闪烁着金属光芒,她脸色沉稳,向全场微微笑,微微点着头,轻声慢步走上了舞台。张玉屏经过韩宝来身前,把手给了他,当着周朝晖的面,让韩宝来携着她的手走向演艺台。张玉屏露齿一笑:“怎么?不给我参考一下?”
“我压力山大。万一开不出特等奖,我脑袋遭殃;要是开出特等奖,我还是难逃下面千夫所指。”韩宝来耷拉着脑袋。
“顺其自然呗。我又不是抱着非拿特等奖不可的心情上来的。再说,这酒拿回去,还不是你跟你周伯伯喝,给客人喝。我保证不喝一口。要不你随便给个奖吧。”张玉屏推得相当干净,仿佛是干一件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事情。
韩宝来笑着说:“你这样说,我更要站远一点。张阿姨,你还是自己按吧。”韩宝来真跑到第一桌远远地看着。于是张玉屏按了下去,摇号机快地滚动起来,里面各种颜色的球在乱蹦乱蹿。不一会儿有结果了,大伙惊呼起来:“红球!”
“恭喜张书记鸿运高照,高中特等奖。掌声热烈起来!”韩宝来激情澎湃。张玉屏闪烁着丹凤眼,看着自己的削葱手指,难以置信:“韩宝来,韩宝来,没搞鬼吧?”
韩宝来摇头叹息:“我无语,真无语了。”
张玉屏用手捂着嘴,笑得身子一颤一颤地,兴奋莫名:“韩宝来,韩宝来,我感觉有点诡异。真有点不可思议。我估计我拿个二等奖?二等奖都规格了。”
“阿姨,摇奖,怎么还有规格?讲的就是运气、手气。我告诉你,我们今天的种子选手,不一定名至实归。我私下里跟你说,越到后面,特等奖开完了,也就只有一二三等奖了。我也眼看着狼咬死羊了。”
“没做手脚就好。要玩就要玩一个客观公正,真的,不在乎奖大奖小,只想玩个心跳。你可不要搞虚假的心跳。”张玉屏一样质疑他的真实性,“好吧,你跟我一起唱歌吧。你伯伯已经约好跟艾老师唱了。我们唱我们的。一《一九九八》送给尊敬的韩市长、王书记,以及所有的同仁、朋友。”本来这歌是王菲和那英女声合唱,现在变成男女声合唱,完全不一样的版本。气得刘艳梅在下面骂:“死韩宝来,臭韩宝来。那天k歌根本是装腔作势,你看他今天唱得多么投入,情感拿捏得丝丝入扣。”
张健柔声哄她:“我比你更懂他,他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不过,我不昧他的良心,他的本意是好的,不抢我的风头。今天,他得出尽风头。因为是他的主场。他做事,绝对有分寸。他走到哪里,都吃香。”
“我讨厌他。”刘艳梅恨恨有声。
掌声雷动啊,这歌确实将大伙带入了一个空明的意境当中。唱完,韩宝来远远地跑掉了,边走边说:“阿姨,你可以请下一位了。大屏幕开启,音乐起——”
张玉屏美目看了一眼大屏幕,回眸看着下面,还跟韩文正、王春林招招手,她难道有仙法。她一叫停,竟然是王春林!
王春林愣了愣,韩文正推他站起来了,他还恍恍惚惚,用手指着自己,不相信大屏幕那个特写的肥头大耳的人物就是他!韩宝来笑得直不起腰来:“掌声有请,咱们今天的种子选手王春林先生。王叔叔,不要怀疑了,那个大脑袋真的是你,一点也没掺假。”
王春林喝了一点酒,他有些时间没出头了,马上找到了兴奋点:“小家伙,我先得罪你,我就怕你把一个特等奖派给我。我对你说,你要是给我特等奖,你的县常委,我这一关通不过。”
其实这句话,等于没说,他都是打包走人了,还有什么资格做主。韩宝来向前一步,躬身搀扶他,他打开他的手:“别来这一套。我还没老到要你搀扶着走路。滚一边去,韩文正公,你给我看住这小子。离我远点。我自己来。”
韩文正果然上来拉住韩宝来,悄悄说:“让他自讨没趣吧。”
韩宝来分辩了一句:“我今天反正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你们都怀疑我有特异功能,能左右大奖。我真是跳黄河里也洗不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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